,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然而,这一次却不仅仅是简单地身体僵直、灵魂战栗了,她已经完全控住不住自己的身体,终是忍不住从花穴里射出了一股淅淅沥沥的透明淫液,顺着她白里透粉的娇美身躯落到糜艳的正红色床单上,晕染出一大片深色的水痕。
此刻的林轻溪看起来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湿透了,身体还在往下滴着水。
“这就潮吹了?妹妹腿间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这么脏可不行。”
男人的语气佯作嫌弃,他从茶几上拿来一个纹路精美的中式茶壶,往少女饱受棰楚的腿间浇去。
“呃啊……不要……好烫……”
少女哭着颤抖起来,茶壶里的水虽不是刚烧开的,但温度也不低,至少能够让她哭喊着无助地抖动小腿。
她的嫩逼被烫得更红了,男人仍嫌不够,拽着红色流苏穗子将香薰球扯了出来,只听得“啵唧”一声,拉扯出一根透明的粘稠银丝。
他将熏球随手扔在垃圾桶里,拿着茶壶往她尚且还是一片白皙的臀缝浇去,尤其对着那吐着淫汁的翕张穴口精准浇下。
“啊啊啊!”
滚烫的温度炙烤着少女脆弱敏感的穴口,那朵可怜的小花被烫得微微舒展开来,倒真像是被烫得屁股开花一样,少女被这酷刑折磨得弓起身子,哭喊了太久,叫声都不免嘶哑起来。
她乌黑浓密的睫毛湿哒哒地黏成一团,被泪水所浸染,浑圆饱满的臀部布满了男人留下的鲜红指印,这实在是个被蹂躏地很惨的娇娇美人。
屁眼好像被烫肿了,小花绽放开来,沾着透明而又晶亮的汁液,原本淡淡的浅粉被热水烫成了艳丽的深红。
“知错了吗?”男人充满冰寒的嗓音幽幽响起,似乎他接下来的动作会取决于少女回答的话。
“知、知道了,我不该自己偷跑出来,不、不应该离开哥哥,不应该相信那个自称是你未婚妻的坏女人的话!呜呜……”
林轻溪害怕极了,生怕因为自己回答错了,让哥哥不满意在挨一顿打,她的小屁股可遭不住了。
池闻屿点了点头,似乎对她的回答极为满意,尤其是那句“不应该离开哥哥”,简直让他郁结于心的怒火骤然散开,身心舒畅了起来。
“这才是我的乖女孩。”池闻屿摸摸她柔顺的发丝,解开了她身上所有的束缚,替她揉了揉略微有些发红的手腕,眸色愈深。
“你大概还能再叫我哥哥两年,等你大学毕业,我们就该结婚了。”
“当然,我不介意你在床上叫哥哥。”
“谁、谁说的?我还没答应呢。”重新恢复了自由身的林轻溪不满地微微撅着嘴巴,明显对于哥哥将她嫩逼抽了一顿这件事耿耿于怀。
男人闻言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可紧接着又似乎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将少女掀倒在床上,分开她的腿。
“别动!你那里,还有个东西没取出来。”
“啊?唔啊……你不说我都忘了,好涨、快拿出来……”
男人抓着蜡烛的尾部,将它往外拉扯,娇艳欲滴的漂亮花朵就这样被迫盛放,露出了里面凝筑起来的白色蜡柱。
男人将那玩意扯了出来,看着它的柱身,忽而笑了,“这是你那里面的形状,看到了吗?”
“……”
金碧辉煌的中式宫殿内,纹路雕刻精致的塌上侧躺着一名织金玄衣的男子,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映衬地肤色异常白皙,嘴唇薄且殷红。
他浑身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如同精怪般容貌昳丽,眉宇间却又散发着久经沙场的英气与肃杀。
周围围着一圈颇有姿色的侍女正在给他捶腿按肩,剥水果喂到嘴里。他神态自若地享受着这一切,撑着脑袋在与空气中旁人看不到的一小团光球对话着。
“该完成的任务都完成了,该搞的事业都搞了,我来这世界这些年已经将疆域图拓展了一倍有余。现如今河清海晏,百姓安居乐业。”
“接下来我该做一些让自己快乐的事了。比如说,像所有那些同行穿越者一样,收集美女,玩女人。”
梁誉行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明明是说着淫乱昏庸的话,脸上却显不出一丝猥琐来,相反,确实十足地勾人心魄。
“监测到宿主任务完成度100%,可以选择留在这个世界自由行事。”光球冰冷的机械音响起。
梁誉行得到意料之中的满意答案,这才挥挥手让光球从他眼前消失了。
这该死的系统,讨厌得很,任务没完成的时候,他凡事想要收个美女到后宫,就会被他放电电击,警告他不要沉迷女色,以事业为重。
他忍气吞声了十几年,拼命地搞事业,总算是完成了系统该死的任务。接下来,他就可以娇妻美妾、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了。
想想就令人心动。
“启禀皇上,安庆长公主求见。”梁誉行正将给他喂葡萄的一名宫女搂到怀里,手掌还放在人家屁股上,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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