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时间里,罗厉并不太在意旁人。与他不相熟的人定会认为他很i。但他在家破人亡前,同时也是圈子里知名的暴发户,来自父辈的,故作矜傲的姿态已经刻入了他的骨髓。
所以他对谁都很客气,只有认交多年的人才清楚他私底下其实是个冷漠的人。
父亲虽然也是军人出身,但有钱之后一度移了性子,一副颐指气使的上位人姿态,让人厌恶。罗厉虽不喜,但长时间的耳濡目染,不免学了个七七八八。
除非,碰到了特殊的人。
严竹又被黏黏糊糊地抱了好一会儿,才从罗厉不容抗拒的怀抱中“逃”出来。罗厉温热的鼻息打在他裸露的胸前,几乎让他脊背颤栗。
“女儿”把脸盆放到波点桌子上,另一只手锁上了房门。
是的,这间屋子就是这么小。
严竹被门锁那呵哒一声惊得汗毛直立,只因罗厉朝他笑了一下,然后从“小严”回归了原本的样子。
要知道刚刚罗厉在他怀里撒娇的时候,个头可是比他小的啊!雌雄莫辨,但依然看得出罗厉原本长相的脸颊,柔顺的黑发,罗厉本身独特的味道…在罗厉背对他快速地解决洗漱问题时,严竹惴惴地摸了下自己的裤裆。
给点力啊!不要动不动站起来啊!
严竹默默地泪了一下。
随着气温上升,年轻气盛的男大经常无端勃起。有时是因为盯着罗厉白皙的大腿或是脚背上的青筋,有时是罗厉由于姿势挤出的乳沟啊不胸线…罪过罪过,露出,有时候只是看着罗厉的那张脸,就
总之这间房还是太小了。
刚搬到这儿的那几天,他一度幻想了些相拥而眠的情节故事。在一堆粉红泡泡里,感情缓慢增加相濡以沫的日常,什么的。
但事实是,光是罗厉把头靠在他手臂上,或是把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里,就够让他击飞自己的天灵盖,说话也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说得是很不留情面啦,什么“我要你当我的狗”,但是做起来,还不是和他一样的小学鸡吗?
哼哼。
等中午一到,家家户户的香味飘出来,他们这儿就不那么引人注目了。
罗厉掏出一整个灶台,拿着半人高的铁铲在大锅里熬煮萝卜。萝卜切片,煮透后加入硝石,直到硝石完全溶解。
热吗?热的。
但罗厉的身体被系统改造过,严竹又被冰块包围,所以比较起来,还是凉快一些。
“柴用完了。”严竹放下斧子,擦了擦自己的汗。他嚼冰块的时候嘎吱嘎吱的,眼带艳羡地望着罗厉丝毫不乱的外表。每晚睡觉,罗厉身上都舒爽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冷血动物
在这种气温里,矜持完全成了不必要的东西。严竹上半身赤裸,精瘦的腰部往里收缩,形成一道靓丽的流畅曲线。下面则是罗厉拿出来的另一条卡其色裤子,很适合阳光野性的严竹同学。
罗厉回过身把从家园商店新买的柴*3放下,眼神从严竹隐约的腹肌上飘过。
“再砍两块。”他吩咐道,用铲子把锅底的硝石碎块捞起来。
只剩最后一点了。
严竹并没有发现同居人对他似有若无的迷恋。这种身材,大部分还活着的人都有,大家被和平生活抛弃,像早于钻木取火的年代里的人一样,又回归了打打杀杀。
但因为是严竹,所以罗厉,嗯。
这种完成任务的常态发生在每一天,和门外的每一户人家一样。顶多就是他们的灶台大一点,效率高一点。
不寻常的,则是和罗厉练武的日子里。
那甚至都称不上是练武,只要严竹一握上罗厉给他的那根棍子,他就能无师自通地施展拳脚。
这套心法名叫笑尘决,一手棍子一手酒壶,有时候还用拳法,活脱脱一个打狗丐帮。
地上湿漉漉的,是刚下过雨的样子,这种线状菌的味道能稍微阻碍一下丧尸的嗅觉。虽然此地没有竹林,但是技能施放时却有一圈的竹子出现。绿棍子也是竹子做的,入手温凉,仿若玉石,像是专门为他准备的。
刚拿到这两件东西的时候,严竹还能在心里兴奋地想想小时候看过的醉拳电影。但一旦开始击打木桩,就会发现根本不是这样
——随着“技能”的施放他就说这个异能很像什么三流网游的套路,他的身体会不受控制。
不受控制地停顿,不受控制地前冲——根据单位换算,这个冲刺会发生在距离目标47米开外的时候。
罗厉管这个叫僵直和突进,很多技能都有这个限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
“桃子也有这个指僵直,不过没你这么多。”他们通常在很荒的郊野干这个,木桩久打不坏,是最好的教学用具。
月上中天,零星的丧尸拖动着断腿,向他们缓缓靠近。
罗厉没让严竹打树,但是示意他可以拿丧尸来试试。
然后,丧尸就被严竹一拳怼到了地上翻滚,滚了几圈后,又晃晃悠悠地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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