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小安全区。
t女士坐在颠簸的重卡上,拿着一块白布擦拭自己的刀。
她的屁股底下就是驾驶舱,车厢和其他大卡一样,载着满满当当的兵。对讲机就像一个诱饵一样挂在她的腰间,和电车微弱的动静一起不时吸引着稀疏的丧尸。时间一过七点,天就迅速地黑了下来,四周闪烁的只剩下从队伍中投射出去的光。
“然然,”鹦鹉神出鬼没地落在了车顶,“你都被送过来了,你爹就不怕b城出事?”
陶家可不是什么温馨的地方。她年少失母,从政的老爸迅速给她找了个新的母亲,甚至还带着一个比她大的哥哥。好在她哥参军,她从商,一直都互不干涉,这才相安无事。
直到末世来了,军队的编制和从前大不一样,一切都变了。她因为罗厉,被看做是陶八一手下最好用的兵——陶女士原先甚至是艺术生,兼舞蹈和铜管乐器。
t女士挑着眉,没有回头:“台风啊,市中心可不怎么安稳。”
中央又传了第二次消息过来——b城自己也开了次卫星云图,他们这片反正是无甚烦恼的了。从中央山脉登陆后,这所谓的强台风只是个小虾米。要是留下来,说不定还会被抓壮丁,看鱼在街上游泳。她才懒得去淌水,这种时候,只要乖乖待在家里就好了。
八一市长还是心疼女儿,没让她去干干不了的事。鹦鹉好像悟了似的点了点鸟头,殊不知t女士甩了八一先生好几个白眼才跑出来,她是个刀客,又不是人肉沙袋。
和往年不一样的是,今年上街游泳的鱼,大概率是丧尸鱼。上街砍鱼?她还不如来w厂砍丧尸,起码这里有可能会有泥石流,更需要她。
两人一人一鸟?闲聊了会,陶女士才想起来问问远房堂哥的近况:“厉厉呢,没有在夜里乱飞?”
罗厉罗厉这会儿正扒着严竹的膝盖犯愁呢。虽然该做的都做过,但是到最后一步,果然还是有点困难。
严竹也咬着唇不敢看他:“这么大,真的进得去吗?”
明明洗澡的时候他也插进去过两根手指,但是轮到真枪实弹了,他又有点不好意思了。可别的同性情侣之间,又是怎么做的呢?罗厉的性器并不算粗,只是看着有些恐怖罢了,发红的茎身配着硬得上翘的弧度,怎么想怎么皱眉。严竹不死心地握住它往自己的屁股底下戳,悲剧地得到来自头顶的一道吸气声。
是啊,力是相互的,他疼,罗厉肯定也疼。
罗厉见状松开了按着严竹两边穴眼的手指,可怜的屁股肉回归原先的小孔,皱缩在一起。他迟疑着从背包里掏出了一瓶香油,严竹像被烫到一样挪开了眼睛,又控制着自己转回来。
不纯情的前军医,已入社会多年的半个商人,此刻在床事上也百般无奈,声如细蚊:“润滑吧。”
严竹看着他把香油倒在了自己的下腹上,大叫一声:“别!”
香油瓶子的口子小得连手指粗细都没有,但是流出来的时候却很顺滑,细细的一条瀑布。很快,从他被扯下的裤子间到耻毛,从阴茎根部到会阴——连床单都变成油光锃亮的了。
严竹眉毛纠结,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和男人做爱,也太废寝具了吧…?怎么搞得到处都脏兮兮的?他们还没开始做呢。
罗厉倒是好整以暇地睁大了眼,兴奋地扔下瓶子,用油涂满了严竹翘得老高的茎身,又快速地把剩下的油搂进掌心,全往他身下那个小口处送去。
“没事。”他说道,像每一个上了床眼里就没有其他东西的男人一样。正常情况下,任何一个人的肛口都可以无痛伸入一根手指头,两根的话则需要放慢速度,再辅佐上一点耐心和润滑。
口水和精液完全无用,倒是这油,搞得两个差点萎靡下来的人又兴奋起来。罗厉摸得他的性器发热,一抖一抖的直往人手心里挺。前面受到刺激了,后面也容易放松一点。
“可以伸进三根了。”严竹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实时公布战况,他眼神发飘,小心地躺在那,腰背紧绷,又乖巧地拨开自己被打湿的耻毛,方便罗厉动作。
不是不想自摸,实在是…实在是被人插进屁股里怪得要命!他是知道男人之间的做爱方法的,但奈何罗厉好像不太清楚…害羞加紧张,让第一次做爱,差点变成一场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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