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搬到新家的第一顿晚餐有纪念意义,但想起晚上要发生的事,两人就不是很有胃口。
温郁随意扒拉几口菜叶,假装吃得挺香,眼角余光往旁扫去,见江潭吃饭的熊样和她差不多,也懒得再装了。
拿纸巾擦拭下没什么油渍的嘴巴,在江潭往嘴里送入一口鸡汤时,忽地问道:“买安全套没?”
“咳—”一阵惊天动地的呛咳声响起。
江潭捂住嘴,眼尾冒出生理性的泪花,颊边泛起红晕。
温郁以纸巾掩住唇角的弧度,心里点评一句,真秀色可餐也。
餐桌上的景象割裂成两个极端,一边疯狂呛咳,另一边优雅拭嘴。
温郁的眼珠滴溜溜乱转,笑咪咪欣赏着因自己一句话引发出的乱剧,毫不心虚。
“下次说这种话时能挑安全一点的时候吗?”江潭再开口时,嗓音是呛咳后的沙哑。
温郁:“行啊,所以有买安全套吗?”
江潭:“…有。”
温郁接着问,“咱大概什么时候要孩子?”
“我们先磨合下,确认性格能合拍再要,我希望孩子是我们感情稳定时的礼物,而不是感情破灭时的烫手山芋。”
这问题江潭早就想过,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说完之后,怕自己的回答过于强势,最后又补充一句,“你觉得呢?”
温郁微笑,“我觉得很好。”
第一顿饭在两人取得共识后结束。
匆忙结婚就是这样,什么都要临时商量,好在许多观念上他们能够保持一致,才不至于今日结婚,明日婚姻破裂。
说实在,两人的相处仍有淡淡的疏离,像合作伙伴,不像亲密伴侣。
不过这事不大,没什么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睡两觉。
温郁自认不是重欲之人,母单的二十七年生涯中,也没想过要找人约炮,解决生理需求。
但或许是因为合法持证了,她竟隐约期待着等会发生的事。
每月三十万工资的养老工作,额外还发个条件优质的男人。
到目前为止,这工作的待遇和福利简直为她量身订做,无一处不满。
待两人到了卧室,温郁甚至还笑眯着眼,手指向浴室的方向,“你先洗还是我先?”
“你先。”
温郁也不说废话,抓起衣服,朝浴室走去,行至门口,忽地想起什么,又往回折去,从衣物堆中取出内衣和内裤,丢回衣柜。
捕捉到这幕的江潭脸简直红成了颗番茄。
温郁比他想的还更凶猛百倍。
浴室门落锁后发出淅沥水声,如同夜半忽起的小雨,凌乱着扰人心绪。
江潭抹了把犹带热意的俊脸,扯开最上边的一颗扣子,深吸几口气,这才觉得呼吸顺畅些。
他躺在双人床的一侧,斜放着的右手小心地没有过界,有一条无形的线清楚将床分成两边。
一边是他的,另一边是温郁的。
手指缓慢靠近他心里画出的分界线,指尖还没触碰到边界,又下意识蜷缩起来,触碰,蜷缩,尝试,又收回。
在一个人的世界中,他玩得乐此不疲。
直至耳边的水声渐止,他才若无其事收回手指,一动不动放在腹部,眼睛直直凝视天花板。
温郁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后,见到的就是直挺挺躺在床上的男人,她挑了挑眉,随口问道:“睡了?”
“没。”江潭几乎秒回,而后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不看身着轻薄睡裙的女人,径直往浴室走去。
那快的,像是后头有条狗撵他一样。
温郁心里嘀嘀咕咕,怀疑他不会是个性冷淡吧?
应该不会,她刚才若有似无地瞟见关键部位的突起。
嗯,还是很健康的。
虽说有三十万的薪水打底,她不介意守个活寡,但能有和谐的性生活,还是比较理想的。
至于自己花钱买小道具给自己快乐,那不是下下之举嘛。
如此想着,她边吹干头发,边不错眼地往门口瞥去,贝齿轻咬下唇,在唇肉上留下不明显的牙印。
温郁的头发不长,没多久就吹了七八分干,她往常是不怎么有耐心吹发的,今日为了找事打发时间,竟将发根吹了个全干。
摸着干燥温热的发根,暗叹。
江潭也太能磨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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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算失误,这章过渡一下,晚上放完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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