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接了一杯温水走来,“将就等,多担待,你想抽烟可以抽,我不喝酒,所以只有水了。”
“我就爱喝水,我烟瘾也没那么大,等下说走就走,那不给你留一屋子呛人的烟味经久不散,你还怎么住?”他说笑,起身弯腰双手接过她递来的水。
她的手很冰,虽入了秋但西安温度还是很高,但他不信,捂不热她的心。
沉默的两人气氛逐渐尴尬,唯索性打开了电视让他看,好巧不巧的祁将夜换到了国际新闻频道,里面又是那张熟悉的脸,带着墨镜在车企展厅试车。
他看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余徽上学了吗?”
“还没有,等他三四岁大一点在去吧。”
“户口在哪?”祁将夜追问,“你户口是北京的,他也是?”
唯这才想起来最重要的是,她恍然大悟,“他之前一直在新加坡,我才接回来,还没办户籍。”
“黑户。”祁将夜调侃,又拍了拍她的背让她放心,“我在公安厅有朋友,可以顺手办好。。”
“行,麻烦你了,将夜。”她偷投来感激的眼神凝望他。
“给你办事,那叫殷勤,有什么麻烦的。”他满意的开口,手摸向手机,突然间拿出来放在耳边,“你还在开会啊,行了,我自己想办法。不用你接了。”
说罢皱着眉将手机又塞了回去,唯的反应很快,“那你要走回去吗。”
“借住可以吗,我明天要在附近开个会。”祁将夜胡诌道,“我睡沙发就行。”
唯挑眉看了他半晌才点头,“行,我去给你拿个薄被子。”
她从沙发起身,但忘了插几下有个插板,抬脚就被电线绊了一下,就在要和地板亲密接触时,幸好祁将夜长腿一迈拉着她的胳膊往后拽。
两人狼狈的跌到沙发里,力度太大,她胳膊肘对着祁将夜下腹就是重重的一下。
疼的他闷哼一声才忍住,唯转身抱歉转身给他揉着发疼的地方,尴尬的她此刻想把这个三居室都让给他住。
男人也不阻拦,看着她手足无措摸着自己腹肌憨笑,直到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开始发力唯才发觉不对。
她急着想起身,却被缓过来的男人压在小小的沙发里,他一腿撑在唯两腿之间,另一条腿踩在地上弯曲,弯下腰含着她的耳垂咬了咬。
“余姝,说真的,和我在一起很难吗?”祁将夜暗哑的嗓子染上欲望,软玉在手,他一个正常的男人不硬也怪。
唯呆愣的感受着耳垂的热气,男人将她紧紧笼罩在身下的沙发里,她抬眼看着电视里的薛天纵狠心点了点头。
“行,哥明白了。”祁将夜很满意,腾出手将她看电视的脸掰回来,“那,余小姐平常喜欢什么姿势?”
“我。”她被噎了一下,颤抖的眼皮重新看着他发光的薄唇发抖,“我,我倒是都行。”
“行,那就按我喜欢的来。”祁将夜笑道,抬手关了客厅的灯俯下了身。
黑漆漆的环境里只有电视昏暗的光,他的大拇指堵住唯的耳朵,让她清晰的听到动脉跳动的声音和舌尖搅弄的水渍声,此起彼伏的水声下他的膝盖向前隔着裤子顶了顶她。
祁将夜心急,忍了许久的欲望蓄势待发,他拉下她的拉链,托起她的腿将她裤子扔在一旁的凳子上。
而他自己的裤子早在舌吻的时候就自己掉了。
胯下滚烫的东西有意无意碰着她的腿根,祁将夜埋头在她挺立的圆乳上,伸出舌头用牙关厮磨乳尖粉色的樱桃粒,他手下的力度多大,她喉间嘤咛音量多大。
余徽现在还需要喝奶粉,唯的身上也有着淡淡的奶香,埋在她胸口这个味道更深,祁将夜享受了一会儿手便离开她的乳,顺着细腰一路向下。
稀疏的毛发下是他钟爱的蝴蝶逼,他的两指上下穿插不停,男人抬起头吻向她的唇,刚碰上时他的食指便长驱直入,一探最深。
欲望的汁水被他抽chā的动作带出,又小又紧的通道谨慎的吞吐他,祁将夜加重了上面的吻,第二指也悄悄的插了进去。
尽管做好她非处的准备,但真的没感受到那隔阂还是有点失落的,他不是什么有处女情怀的人,但对于余姝,他总是希望可以百分之九十九的属于自己,剩下的百分之一,应该属于她自己。
“余姝,想要吗?”他抽出湿润滴水的指尖,一路以水为料从下至上,划过她的脖颈塞进她的嘴里搅弄。
他太会,唯早被他调戏的受不了,她没必要为了一个过去的人守身,与其那样还不如享受当下,直视自己的欲望。
她的红舌舔舐着男人的指尖,含糊不清的说了一个好字。
祁将夜没收回手,依旧将右手插在她嘴里抽送,他掰开她的腿,电视机的光打的刚好,完美的大腿阴影光泽此刻都展现在他眼前,男人深吸一口气扶着自己上下划了划才缓缓的插进去。
“额将,将夜………”唯紧皱着眉闭上眼,小嘴含糊不清的摇着头,“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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