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蝴蝶结,伴随礼物盒而来的是祁将夜轻快认真的声音,“生日快乐,余姝。”
生日?她抬头懵然,已经很久没过了,只记得是九月的秋分那天,最近太忙,居然这么快已经到了。
“今天全球各地昼夜等长,晚上早点睡,说不定能梦到你想见的人。”
唯心里一暖,看着他的眼浅笑,“谢谢你,将夜。”
男人撑着下巴点了点头,“不拆开看看?”
他正说着,看着她磨磨蹭蹭索性一把拿过,三两下就拆了个精光,打开深蓝丝绒盖朝她推过去,“温斯顿的雏菊耳环,很适合你恬静的气质。”
玫瑰金版的耳环躺在盒子里,在灯光的照耀下,璀璨的雏菊熠熠生辉,棕色钻石铺陈细长舒展的雏菊花瓣,与玫瑰金色交相辉映。绚丽的蓝紫水晶镶嵌在花蕊上,成为视觉的焦点,让一睹芳华的人都仿佛置身于浪漫田园沐浴午后暖阳的意蕴中。
他,好像为她种下一颗名为浪漫的种子。
“谢谢你。”她合上盖子,朝着他甜甜一笑。
祁将夜看她笑的心都化了,直接站起身为她戴上了耳环,细嫩又柔软的小耳垂捏在手心,他深深地呼吸几下才忍住没含在嘴里。
“我帮你拍张照,你真漂亮。”他挽起她的发,特意将鬓角的发夹上去,挤在她旁边搂着她的肩,“比个耶。”
唯很听话,乖巧的用两只手比个耶看向镜头甜美一笑。
“咔嚓——”照片会记录下他在的每一瞬间。
祁将夜看了眼时间,索性继续将会议推迟,他将照片发在了自己的朋友圈,条条弹出的消息都是问他这是不是嫂子。
他回复了一个表情后关了手机,顺手抱起余徽拉着她准备离开,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就顿住身子,手足无措浪费了好几秒才掏出纸巾。
“怎么哭了?小哭包。”他抬手将她揽进自己怀里,感受着她额头抵在胸口,一手抱着睡着的余徽,一手轻拍她的后背安慰。
“哭什么?以后哥年年只对你说生日快乐。”他压低声音低着头耐心安抚,温暖的大手隔着布料抚摸她的背,直到此刻才恍然发现她背骨如此明显,硌手的蝴蝶骨让他都心疼一瞬。
这妮子,遇见自己之前不知道过得有多惨。
细微的哽咽止不住,她也不懂自己是怎么了,面对一个大咧咧的男生只是因为说了生日快乐就掉下眼泪。
她很多年没听到这四个字了。
回去的路上两人选择步行,周末下班高峰车很多,最美黄昏天呈现在眼前,抱着孩子的男人紧紧拉着她的手。
到了出租屋下临别时,祁将夜恋恋不舍的捏了捏她的脸颊,又担忧的扫过身后黑漆漆的街,“我说真的,我出钱给你换个房子吧,这地方路灯都没有。”
“不用啊,这里清净。”唯接过余徽紧紧抱在怀里,她环视了一圈看向他,“你,是不是还要走回商场去开车?”
祁将夜一愣,清冷的嗓子哼了一声,“我给秘书打电话让他来接。”
“那你跟我上去吧,在上面等他也可以。”唯说出来就后悔了,自己的房子太小,让养尊处优的他进去也怪不好意思的。
“行,走。”祁将夜答应的快,转瞬间弯下腰轻拉起了卷闸门。
绕过停放的电动车,穿过长长的走廊,再爬六层楼就是她的三居室。
祁将夜确实是祁家钟鼎鸣食的少爷,尽管做好思想准备还是被眼前小小的地方惊了一秒。
唯将睡着的余徽放在床上关好了门,又在老式饮水机前为他接了一杯温水走来,“将就等,多担待,你想抽烟可以抽,我不喝酒,所以只有水了。”
“我就爱喝水,我烟瘾也没那么大,等下说走就走,那不给你留一屋子呛人的烟味经久不散,你还怎么住?”他说笑,起身弯腰双手接过她递来的水。
她的手很冰,虽入了秋但西安温度还是很高,但他不信,捂不热她的心。
沉默的两人气氛逐渐尴尬,唯索性打开了电视让他看,好巧不巧的祁将夜换到了国际新闻频道,里面又是那张熟悉的脸,带着墨镜在车企展厅试车。
他看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余徽上学了吗?”
“还没有,等他三四岁大一点在去吧。”
“户口在哪?”祁将夜追问,“你户口是北京的,他也是?”
唯这才想起来最重要的是,她恍然大悟,“他之前一直在新加坡,我才接回来,还没办户籍。”
“黑户。”祁将夜调侃,又拍了拍她的背让她放心,“我在公安厅有朋友,可以顺手办好。。”
“行,麻烦你了,将夜。”她偷投来感激的眼神凝望他。
“给你办事,那叫殷勤,有什么麻烦的。”他满意的开口,手摸向手机,突然间拿出来放在耳边,“你还在开会啊,行了,我自己想办法。不用你接了。”
说罢皱着眉将手机又塞了回去,唯的反应很快,“那你要走回去吗。”
“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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