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务正业的狗东西,你也敢信。”薛天纵吸了口烟,朝着她吐出,白雾分开她额前的发,下面那张小脸所见之处都是冷汗,“想跑也得找个靠谱点的司机,那扇坏了的门,记你账上,回头十倍还我。”细看余姝红红的鼻尖和眉眼处,小狗般的倔强圆眼让他总是狠不下心说重话。“我只是以为,我真的可以离开。”她扯着嘴苦笑。“欠收拾。”男人扔掉抽了几口的烟,摆正姿势等着她。余姝微微抬起头,薛天纵充满挑逗的火热眼神,轻轻下垂,几秒后又直视她的发顶。她仰起下巴,看了看自己手腕的沉重铁链,“绑着我,我怎么动?”“嘴动。”他道,弯下腰揽着她的腰,将她紧紧锁在双腿之间。薛天纵单手解开腰间的束带,抬起她的脸,细长的紫瞳锁定她脸上的每一处绒毛,“你该不会以为,我就算回纽约或者去别的地方,没有让飞机调头的权利?”“这地方到处都是我的人,不说上千,也养了成百。无数的仆人照顾你,美元滋养你,享不完的福陪着你,就连这个庄园也是你的,可你总想离开。”温热的手抚摸她脸颊,所到之处皆是她冰凉的皮肤,就像永远零下的太平洋一样,神秘,美丽,却不能心甘情愿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余姝挑眉,“那就让那些东西成为我的遗产。”刺耳的话让他加重了手心的力道,捏着她的下巴让她靠近自己,“娶妻当选余小姐,傲骨贤妻,才华横溢。”“张开嘴。”他补充一句松开了手,兴奋已经在全身上下流转叫嚣肉欲。余姝垂下眼皮,扫了眼他已经昂起的性器,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湿润。“不要盯着我看。”她道,扭捏的弯下腰调整着姿势。“我看我自己,又没看你。”薛天纵不要脸的说,紧紧盯着余姝的唇瓣。“就像,舔棒棒糖一样。”他道,扬起嘴角,从身后的桌上取了一罐酸奶。拆开后,给她嘴唇上抹了抹,勾人的小妖精嗔怪的看着他,薛天纵止不住的轻笑,眼神示意自己等不及的二弟,“现在可以开始了吧,余小姐,它一看见你自己就硬,我也很疼的。”客厅温度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冷,她闭了闭眼,向前靠近微微张开了嘴。舌尖碰到的一瞬间只觉得烫,烫到和她嘴里的酸奶互相吸纳又融合,拼命含住一点后除了沐浴露的花香和奶昔香之外,倒没有什么别的味道。不过她牙尖的刮蹭疼的薛天纵倒吸凉气,他扶额出声,“你这样咬我,我得什么时候才能爽。”余姝吐出他红粉的东西,皱眉埋怨,“你自己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我的牙怎么会碰不到。”男人闭了嘴,倚在凳子上享受服务。她的舌尖一点点扫过顶端,勾勒着他的棱角,速度慢却磨人。“深一点,余小姐”他伸出手,按着余姝的脑袋,直挺挺的挤进她细小的喉咙。猛烈的异物入侵让余姝在窒息的感觉里又哭又喊,摇着头委屈的吐出它,“我不要了!”明晃晃的口水挂满他的三角头,面对温暖小嘴的离开,他起身抱起余姝,将她放在了自己腰上。余姝双手被高高拉起,任由怎么挣扎,那凶恶的巨物还是抵着她的腿心缓缓挤了进来。身体被打开的一瞬间她便梨花带雨的哽咽,极其不舒服的姿势和心底的羞耻感洗刷余姝的大脑。一想到接下来几个小时都要被他折腾,余姝的泪再也止不住。小腹被撑到酸胀又疼,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沸腾,原始的雌性荷尔蒙高涨爆发。身下的男人捏着她的腰一抽一插,两人的喘息此起彼伏,女上的姿势也就余姝的双乳依旧傲人挺立,跟着他的节奏在视线内晃来晃去。听着耳边的哭泣,他不耐烦的出声,“老是哭什么哭。”余姝被突如其来的狠话吓的肩膀一颤,咬紧牙关闭紧眼也不在吭声。是不哭了,可叫声也没了。薛天纵动作越发狠戾,慌手慌脚的擦去她的泪,抱着她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铁链被两人扯的刺耳声不断。他轻轻抽出,将余姝又放在了脚下。余姝头脑发胀,疲软的下肢无力麻木只能靠在他胸口,后腰贴上来的炙热一下子点醒了她。可她被绑着,入目皆是离开的道路,却根本无处可逃。“我错了,我错了。”她急忙开口。“知道错了,你就不会再犯了吗?”薛天纵才不关心她知不知错,揽着她的腰调整着姿势,手握那酒瓶在她花瓣处轻轻摩擦,双手自后方穿过她的两侧腰间稳住她的身子。将下巴抵在她肩上,低沉又沙哑的边说边将瓶口推了进去,“余姝”异物的冰凉入侵袭来,她又怕又冷的呜咽起来,双手也开始颤抖连着铃铛不停。“哭啊”他加快了手中的速度,一边快速推进,一边用力揉捏着她的红粒。余姝也很快招架不住向他求了饶,“不要了好冰,我真的错了……”薛天纵色欲上头,按下她手腕用指纹解放她高高吊起的双臂,紧接着跪起身拉着她两条胳膊,按下她的腰狠狠的全部刺入继续抽插。“啊!……”原本就被酒瓶打磨到十分敏感的余姝自然经不起他一半的闯入,趴在地毯上屁股高高撅起,被挤出的性器挂满了水,薛天纵伸进中指插了插,三四道水花喷涌而出,溅在他的胸口和腹部。他暗了暗眸色,捡起自己的那件睡衣盖在她身上,继续一股脑挺了进去。余姝瞬间瘫软在地,全靠腰上男人的胳膊拉着她才稳住身子。“不要全进来真的好疼天纵”剧痛让她浑身痉挛,缩在一起呜咽。抑制不住的哭声回荡在寂静的客厅里,薛天纵拉着她的胳膊一下一下的猛烈刺入,她滚烫的爱液润滑着他冰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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