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万,天文数字,她要有也不至于跑来卖酒。酒娘咬着唇嘴角抽搐,有力的声音继续落下,“我是卖酒的,我又不是那些逼破屌散的叁陪!”人群中传来一声口哨声,大家都想看看,薛锦鹤会怎么拿捏这个女人。沙发上的男人朝着她翻了个身,侧躺在沙发上托着脑袋戏谑一笑,“所以你很会卖酒了?”“会到来了叁天没开单,倒欠我八百万。你都进赌场了,卖什么不是卖,你昨晚跟他走,今天流血的逼里还能塞个叁五万的。”他拉下一旁孟丹的领带让他弯下腰,对着他耳朵悄声说了些什么。酒娘被他说的无地自容,晃了晃身子险些倒下,“那你就可以纵容客人欺负自己人。”薛锦鹤冷声发问,“你也姓薛?薛什么?薛卖淫还是薛卖酒,或者薛卖身?你这样当立的酒娘,鹤之梦专车去大学城开一圈能给我带回来十个班的女孩,比你年轻,比你漂亮,比你会来事,比你会陪。”包厢门被人推开,孟丹身后跟了一群打手,粗鄙的人进来先朝着沙发上的他弯了弯腰。酒娘惊恐的回头一看,当即跌落在地,她往后匍匐着想要碰到薛锦鹤的衣服,“不要…锦哥…不要…”他捻起一粒樱桃,扫了眼吃完饭的朋友们,“你最在乎的东西,只是供人取乐的器官。自己不愿换成叁五万,我替你换成深水炸弹。”说完就起身的他翻过沙发坐上了牌桌,熟悉的一套操作下来,一手烂牌。“靠!”沙发另一边的酒娘已经被那群打手扛起来放在酒桌上,粗粝的大手撕扯她衣服,淫笑不断在人群的呐喊中回荡,她失去了看不见的东西。“哎,锦哥。大学想邀请你去做返校访谈,主要是感谢你捐赠了八亿的教育资金,你去吗?”“不去,我一讲客套话就缺氧。”他端起酒杯,在清脆的碰杯声中终于等来一手好牌,“演讲折寿。”对方笑了笑,“干嘛不去啊,不去找嫩肉学妹?”薛锦鹤摇头,扔出去了一对炸弹。“不去找明星学弟?”薛锦鹤摇头,随手扔出去了小王。“听说也有邀请郑一这个优秀毕业生回校发表激励感言,都是做做样子而已啦。”薛锦鹤掀起眼皮,细长的桃花眼看过去,“郑一去吗?”“那我就不知道了,他去了南极以后跟我们断了联系,这些年都没听说过他现状了。听您语气,和他有来往?”不待薛锦鹤回答,另一个人出声抢答,“肯定有啊,在学校论坛上锦哥和郑一出双入对的照片,比跟学妹们多多了。次次不同跑车,次次不同酒店,次次同一人。”薛锦鹤对面的小子点了烟,依依不舍的将视线从酒桌上的活春宫拉回,他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男人才贸然开口,“郑一最开始也有女朋友啊,被我撬了,人挺骚的,个子很高,有跟锦哥睡过吗?”薛锦鹤皱眉,心里的闷火明显被某个字点燃,毫不留情的出言讽刺,“你以为我会跟你这种底层人睡同一款?你什么档次。”一句话说出,四个男人的桌上氛围一下子微妙又严肃起来,引的酒桌的动静都小了,打手连忙堵住酒娘的嘴堵住她的哭喊声。角落也在看戏的孟丹心中一紧,连忙走过去给四个爷倒上酒,安抚的掌心落在“底层人”肩上,“楠少别放心上,锦哥喝多了而已。有口无心。”旁边人也按着楠少胳膊,眼神示意他别冲动,但血气方刚的男人,谁又能面对这种话还忍得住。“底层人?”楠少牌一摔就站了起来,脱口而出,“老子白手起家一年上税六亿!整个福建都得感谢我!你一个坐吃山空的人也配在我面前说这叁个字!”“楠少,楠少,别说了!”孟丹抱着他的腰,两侧的的男人也立马起身,一人按着一个肩头,但愣是没堵住楠少喋喋不休的嘴。“你装什么清高!全世界谁不知道你就是一个靠家里的败类!没了你爹你哥!你是谁啊!”“你就是个祸害…别拉我!你就是个屁啊!你怎么能那么对他!你不要他你惹他干什么!”“儿子你有了,媳妇你也有了!”楠少赤红着脖颈继续指着他骂,“郑一呢!郑一呢!他有什么!他靠过你吗!你靠得住吗!说话啊!我他妈都不知道你也没我牛逼呢!”入口处传来一声巨响制止这场闹剧,背着书包的zaker双手握拳,也不知在门口听了多久。他从悬浮车上下来,径直朝着牌桌走去,扔掉书包,扔掉头上的棒球帽,抄起酒桌上的红酒拿在手上照墙砸碎,红色液体和血一样留在墙面和地毯上,给他腰间的校服都染了不少。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踩着沙发背高举瓶身纵身一跃,碎掉的瓶底对着楠少脖颈就插了进去,鲜血飞溅他一脸,白色前额发被染成了红色。“此方!!!”一声来自薛锦鹤撕心裂肺的喊声,“别冲动!”只见牌桌上的少年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血液顺着他的眉骨往下流,脖颈上的血浸湿他胸口的校服,慢慢溢出的红色更显他鲜为人知的病态。“你再说一个字!”他抽出酒瓶,又带出一股动脉热血,咬牙继续捅入楠少脖子,整个人都在兴奋。这一天,薛锦鹤不止赔了八百万,外加一条人命和不菲的封口费。大厦的客厅依旧浅浅古琴音悠扬,正中间的两兄弟坐在沙发边,章宁坐在zaker另一边给他包扎手心的伤。还没回过神的薛锦鹤木然开口,“他骂就骂呗,你怎么还冲动了。背个人命,晚上都睡不好。”zaker掉着泪,依旧倔强道,“没有人能欺负我的家人,谁都不可以,我不忍,气大伤身。”“谢谢嫂子。”他看着鼓囊囊的手对章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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