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小盛悦听懂了。
就像爸爸妈妈在一起,就像晓臻姐姐没跟哥哥在一起。
然后小盛悦瞬间晴转阴,好在没有阴转雨,她打小就知道,喜欢当不了饭吃,喜欢也不一定长久,否则为什么晓臻姐姐没跟她哥哥在一起,反而哭着闹着两天没吃饭。
她想哭是世界上最没有用的东西。
在她的旁敲侧击下,小盛悦知道和蔚骁谈恋爱的女生会得一手好大提琴,然后她反应过来,原来和蔚骁哥哥在一起的姐姐是那个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大姐姐。
蔚骁带她去过现场的。
那位大姐姐还夸她可爱来着,其实在知道真相之前,小盛悦一直挺喜欢她的。
第二天早上,小盛悦就闹着妈妈带她去学小提琴,大姐姐会大提琴,她不要和她一样,那她就要会点别的什么,小提琴和大提琴听起来差不多,那就小提琴吧。
她的这个女儿从小就爱折腾,李琳是知道的,既然她想学,那就给她找个最好的老师、买架最好的小提琴给她学。
那时候李琳觉得盛悦做事就是三分钟热度,东西上手后觉得没意思了就放弃,所以这次应该也就是一时兴起。
但小提琴她却是踏踏实实学了小十年,指尖满是厚厚的茧。她不怕痛,也不怕苦,一声不吭地默默练琴,从最开始的锯木头声到开个人音乐会,虽说没到头悬梁锥刺股的地步,但好歹算是认真。
她用长满茧子的指尖去描摹他的眉眼,身子往前蹭着向他索吻。
她才知道原来接吻这么舒服,唇舌交缠时感受着彼此胸腔的震颤,分离时牵连的银丝暧昧又让人难以割舍。
她还想和他接吻,张口就道,“你再亲、亲我。”她喜欢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尾椎骨上游,在白椰的手探进她的腿根时,脑海里烟花四起。
脖颈后方的蝴蝶结被解开,白椰褪下她薄薄的长裙,宝蓝色的针织裙在沙发下堆成一团,他把她在沙发上放下。
好在这张沙发够长,好在前些天他刚做了卫生,好在他新换的沙发套还有洗涤剂的芬芳。
柠檬汁的气味将盛悦包围,她感觉自己仿佛身在云端,酸酸甜甜的味道不知道来自白椰还是来着沙发套。
白椰撑在她的上方,两人隔开一定的距离,避免胯下那团炙热碰到她,他平复着呼吸问她,“你确定吗?”
他又问她。
盛悦的眼神早已迷离,眼尾都泛着红,不解回他,“嗯?”
“你确定要我吗?”他忍着身下乱窜的欲火,又问了一遍。
身下的人缓过劲来,又恢复先前那副不正经的样子,双手环着勾上他的脖颈,带着人下压,微红的唇瓣一张一合,用笃定的语气告诉他,“确定,我确定要你。”
他简直要疯了,面前的人就像伊甸园里的禁果诱人采摘,一步步引诱着他踏入她所擘画的,一步步按照她所设想的。
喉结无意识地滚动了下,白椰再次将舌尖探进她的口腔内,闭着眼睛时长长的睫毛在颤抖。
他吻得很深很急,不像法,分开的时候牵出一抹银丝,给了盛悦换气的机会后又再次吻上去。
主动的人投入,引诱人主动的人反而分心去数他的睫毛有多少根。白椰不满她的分神,拉着她的手盖到盛悦的眼睛上。
眼前一片漆黑,其他感官倒是愈加清晰。
手指似有若无地触碰着乳肉下沿,动作逐渐得寸进尺,白椰扯掉那两片碍事的胸贴,动作不算温柔,闹得乳尖有过几秒不舒服的疼痛,但这种疼痛很快被别的快感取代。
白椰将她柔软小巧的乳房完全握住,手指曲张着玩弄着她的双乳,听着她在自己手下发出甜腻的呻吟和喘息。
手掌按压着双乳向中间聚拢,让乳肉彼此磨蹭着,小小的乳尖被他玩到硬挺。盛悦下意识挺起胸去靠近他,舒服到发抖。
揉胸的时候,不忘接吻,这是白椰应该做的,金主怎么要求他就怎么做。两人互相吮吸着,嘴唇在分离时不明显得红肿起来。
白椰挪动着自己的身位,早已起了反应的在她腿间试探着,顶弄着已经变得泥泞不堪的穴口。
他有意无意地用龟头去压着穴口,碾动着去蹭敏感的阴核,搅弄着不断溢出的爱液。
盛悦在他身下愈发软,感觉自己就要和沙发融为一体,脚尖绷直着,身上发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嗯啊……”
白椰把附在她眼前的手挪开,代替他的去触摸她的花穴,像隐秘的花园,等着他去探索。
手指不断抽插着抚慰着小穴,慢慢加入一根,两根手指进行着扩张,直到第三根手指在小穴里畅通无阻,无意间碰到一处褶皱,身下的人颤抖着到达第一次高潮,汩汩水流湿了身下的沙发套。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高潮后的身体痉挛着颤抖,白椰探下身子来吻她,手下的动作却依旧没停。
陌生的快感席卷着她,盛悦无意识地流出快乐的泪水,顺着脸颊而下。覆在她身上的人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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