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的手段叫好。
他抬步向我走来,伸手想摸我的脸,被我偏头躲开。
他并不强求,只是轻笑:“六哥,既然想来,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呢?”
“我的保姆车还算可以,你也能舒服地休息。”
我不想跟他有过多交集,没有反驳也没有怒怼,他对我的态度,在我这里没有意义。
我只是秉承基本的礼貌,对他点了点头,然后快步离开,走向一列排坐在一起的蓝色铁皮屋里的一个。
这里临近大山,条件不算太好,周遭都是茅土房,他们只能用铁皮搭建几个简陋的临时住所。
当然了,像赵寒那种咖位,另有住的地方,条件当然不用多说,至少也要比他“还算可以”的保姆车舒服。
每扇门都标注了名字,所以不用担心会进错。
我没想到赵寒会摸过来,最起码不应该饥渴到我来的第一晚就这么迫不及待,我自认为无论是货真价实的汤校六,还是我这个只跟他见过两三面的冒牌货,都没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似乎演练过许多次,赵寒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爬上了我的床,甚至在我熟睡的时候十分贴心地替我脱光了衣服。
我没有裸睡的习惯,应该说是住校要五点半起床的高中生不配。
所以当我翻身,全身皮肤接触到的都是滑溜溜的床单被罩时,猛地睁开了眼。
没有人不会在床上突然多了一个人的时候不害怕,他从身后抱着我,像是恐怖电影里活过来的木偶娃娃。
我下意识踢过去,却被赵寒抓住脚腕,他压低了声音提醒我:“六哥,是我。”
幸亏他提醒的即使,我踢出的下一脚才能更加毫不犹豫。
我用了狠劲,他躲避不及被我一脚踢了个正着。
他闷哼一声,在寂静的夜晚十分清晰、
我趁机从他的桎梏中逃了出来,然后立马打开了灯,刺眼的灯光晃得我眼花。
我眯着眼看到赵寒光着身子盘坐在我床上,于是警惕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他捂着被我踢到的地方,全然没了刚见时的蔑视,他皱着张脸,可怜兮兮地回道:“六哥,我一个人睡不着。”
我知道他藏着什么鬼心思,所以对他的示弱根本不为所动。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跳下床,站在离他最远的地方。
他见我这么防着他,没忍住笑出了声:“我没有这么可怕。”
我的睡衣被堆成一团扔在赵寒的旁边,我只能从行李箱中找了一套衣服匆忙穿上,然后重新看向他:“滚出去。”
赵寒笑眯眯看着我,缓慢地摇了摇头:“不要。”
我听完皱眉,打开相机直接将他这副样子拍了下来,然后亮给他看,威胁道:“我现在就可以发到网上,让所有人看看他们口中的哥哥,到底是什么样子。”
赵寒无所谓地挑了挑眉,甚至摆出一个上镜的姿势,无耻地对我说:“六哥,这个角度比较帅,价格会更高。”
他见我一直皱着眉沉默,才坐直身子,撑着下巴问我:“你忘了我们签的合约?这几张照片泄露出去,你一辈子都要绑死在华云。”
华云是我那万恶的娱乐公司的名字,要不是赵寒,我还真不清楚有这样的条约规定。
于是我收回手机,赵寒以为我向他妥协,动了动腿想要站起来。
而我拨通一个号码,等待了几秒接通后,直接打开免提。
一个冷漠的声音传来:“汤校六。”
我看着赵寒的笑容便僵,在他的注视中乖乖叫了声“马哥。”
马行远揉了揉眉心,看着手表显示的两点十三分,声音中夹杂着几分不悦:“你最好有什么要紧事。”
我自然不愿意承担马行远这份怒气,毕竟在合同到期之前,我还要跟他维持表面上的和谐。
所以我看了眼床上的赵寒,然后果断地将手机扔了过去,提高音量说:“是赵寒要找你。”
赵寒看了我一眼,捡起手机,毕恭毕敬地喊了声马哥。
马行远似乎十分惊诧于凌晨两点赵寒竟然跟我这个"道德败坏、声名狠藉"的劣名艺人"鬼混"在一起,但赵寒似乎并不因此而慌张,他更多在意的是我出乎他意外的不配合。
赵寒面不改色地胡扯一通,让我见识到了他作为一名合格演员的强大业务能力,电话很快就被挂断,刚刚缓和的局面又变得紧张起来。
当然,这种紧张只针对我个人。
“六哥,我没有看不起你”,他给自己设定了一个极其虚伪的道德制高点的前提:“即便马哥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凭你的信用,你觉得他会信谁?”
“没有这种可能,你不会让他知道。”
我戳破他意图把自己的过错强加在我身上、并且无耻地企图我自愿接受的龌龊心思:“赵寒,没必要在我面前演戏,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心知肚明。”
他听完笑出了声:“六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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