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的确遵守承诺,从头到尾都没有强迫我跟他接吻,可他却恶劣地在我脖颈处留下了明显的吻痕。
让除我跟赵寒之外的所有人都知道,我这个所谓的黑料爱豆,在进组的第一天,就迫不及待地勾搭上了某个投资方,以求像以前那样愚蠢地重蹈覆辙:升番加戏份。
我不知道他这种做爱水平算得上是什么等级,他插进来时的低喘很性感,像是古早唱片里的低沉男音。
我没有感到不适,但也就到此为止了。
看赵寒情动的样子,仿佛我是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木头人。
我没有感觉到一个正常男人做爱的时候应该有的那种澎湃,整个过程平淡地像是寡味的白开水,、高潮和结局连成了一条没有任何起伏的直线。
进行到一半,我甚至想打开微博刷刷八卦。
可我的双手被赵寒强硬地十指相扣压在床上,我只能看着漆蓝色的天花板发呆。
赵寒压在我身上,用他喘得有些沙哑的质问我为什么不叫出声。
在他深信我羞于出口的时刻,我真诚地点破他:“或许是你不对我的胃口。”
他一再地追问,让我烦不胜烦,只好装模做样地夹起嗓子低喘几声。
我实在是没有经验,装得太过拙劣,被他一眼识破。
刚演到兴起,就被他捏住嘴:“六哥,别装了。”
我适时地停下,抬眼看他:“不好听吗?”
“好听”,他说:“但太假了。”
我动了动由于维持一个姿势而有些麻意的大腿,然后就被赵寒捞起,环在了他的腰上。
虽然他的腰很细,但我仍旧感觉是他把我的小腿掰折,然后像缠绳子一样缠到了他腰上。
于是在他再次想要冲进来的时候,我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叫出了声。
我一下推开他,整个人僵在床上不敢动了,赵寒似乎也察觉到我的异常,他动了动身子想要靠过来,被我出声制止:“别动,抽筋了。”
赵寒听见这话,有眼色地往后挪了挪,然后伸出右手想要摸我的小腿。
我反射性地往旁边一躲,拉动腿筋疼的我整个人僵住一动不敢动。
“你躲什么?”赵寒这次不容置疑地握住我的脚腕,然后像晃汽水一样上下左右、雨露均沾地晃了好几下,并且恬不知耻地美名其曰:“这样就好了。”
其实并没有。
我整个人都绷直,躺在床上像一条风干的腊肠一样。
如果有可能,我还是希望能在喝醉的时候,跟别人做爱。
当然,单方面的强奸就算了。
我缓了很久,几乎要十分钟,而赵寒也在漫长的等待中一点点软了下去。
我承认,刚才叫床有几分演戏,现在装抽筋也有几分故意,完事都需要先尝试再做评价,所以我现在可以心无愧疚的表示:我不喜欢赵寒,更不喜欢跟他做爱。
本来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的做爱,就这么戛然而止了。
“你回去吧”,我动了动小腿,只剩下抽搐后的轻微胀痛。
“不回”,赵寒直接躺在我身边,汗津津的胳膊横在我脖子后面将我揽进他怀里。
男人都会认为这样很帅,但被搂在怀里的我除外。
即使做完了,赵寒也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我被他搂在怀里,脑袋倚在他梆硬的胸口,硌得我不太舒服。
可我只要一动,他就立马将我搂紧,好像我是只随时都会跳走的兔子。
他打开微信,毫不避讳的当着我的面回复马行远的消息。
对于我深夜拨通他这个我避讳不及的经纪人的电话这件事,马行远对此只有三个字的回应:别太过。
甚至回应的是与我关系僵硬的赵寒,而不是当事人我。
我再次感慨于马资本的舍义取利,他那么敏锐的人,肯定察觉到了什么,于是他没有犹豫地、果断地抛弃了我这个只有半年合约的废牌,转而好心告诫赵寒:
别太过。
赵寒自然地将下巴抵在我的头顶。
说实话,赵寒的脸很小,头也不大,但脑袋真的出乎意料的沉。
像是一摞秤砣黏在了我头顶,我甚至被压的有一瞬间的恍惚感。
直到他出声问我:“六哥,你说我怎么回?”
“你问我?”我回过神,不太情愿地开口敷衍他,同时试图将他从我脑袋上推下去。
而他抓住我推他脸的手,将手机塞给我,乐盈盈地看着我,说:“你帮我回。”
我捧着手机,问他:“你说真的?”
“骗你干什么?”赵寒饶有兴趣地抚摸我的肚子,漫不经心地说:“我都听六哥的。”
听着他没有一丝真心实意的话,我捏紧手机,又问他:“什么都行?”
“当然了”,赵寒不假思索地回答。
得到他的肯定,于是我也不假思索的将他的26键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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