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从门口传来，两人都放慢动作，控制着喘息。
“帮我拿下蓝球。”
是认识的人的声音，夏禹呼吸滞了滞，仿佛惊弓之鸟。
偏偏这时候穴里的肉刃又抽动起来，夏禹惊喘一声，被蒋蔚然从后面捂住了嘴，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还好这会儿是课间，外面有人在洗手，声音不算太明显。
窒息的感觉和下体汹涌的快感让夏禹感觉自己快要溺死了。
外面的人终于都走了，厕所里又归于宁静。
夏禹软着腿被放了下来，坐在马桶盖上，眼尾通红，抖着手抽出一支烟。
使不上力，拇指几次从打火机盖上划开。
蒋蔚然强硬地把打火机从夏禹指尖取过来，轻轻一拧点燃了，火光在他脸上印了一瞬的暖光，艳得惊人。
抽完一支烟，才差不多缓过来。
夏禹在水龙头前打湿了纸巾擦着腹肌上的精斑，指尖还带着点粉，估计是之前扣着门板太用力弄的。
蒋蔚然倚在旁边叼着一根烟，指尖转着一部手机把玩。
夏禹盯着他，刚想说话就被蒋蔚然打住，“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打住。”
“在我玩够之前，你摆脱不了我的。”
“照片我不会删，”蒋蔚然直视夏禹眼睛，“我备份多得是。”
“手机被你摔坏了，记得赔我。”蒋蔚然把电话卡拆出来，裂了屏的手机丢他脚边。
夏禹气得发抖，蒋蔚然不知死活地搭着他的肩膀，挨得很近与他对视：“这么玩是你吃亏，不如我们做笔交易。我给你能力范围内你想要的，你陪我玩到我出国为止。”
收拾好从厕所里一前一后走出来，又好像是恢复了之前不认识的样子。
蒋蔚然好整以暇地看着夏禹宽肩腰窄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转角处。
谢宇晖从楼梯上来，迎面碰到夏禹，惊讶地说：“你怎么跑这儿来了？电话也打不通。”
夏禹阴沉着脸没说话，谢宇晖瞅他脸色很不对劲：“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没有，”夏禹收拾了下心情，回答说。他快被蒋蔚然气死了，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了依然是这样。
谢宇晖看他实在很累心情很不好的样子，终于没再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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