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奴气炸:“江夫人,你居然敢诅咒公主!”
姬岑挥袖打了青奴一下:“吵死了,闭嘴!不要打断我姐妹说话!”
又好脾气地看向小红杏:“那你来说誓言,我都依你。”
小红杏想了想,道:“月亮在上,地板在下,我小红杏今日与荣安公主结拜为异姓姐妹,从今以后,有钱,一起花,有男人,一起睡。”
嘿嘿,她小红杏什么都没有,最不缺就是男人了。
姬岑拍手叫好:“不错!有男人,一起睡!”
“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以后小红杏如果想要睡我哪个男人,我都会大度地把他送给小红杏睡!小红杏也千万不要跟我客气哦,喜欢就大胆说出来。”
除了当事人,其余三人都是一脸尬色,都觉荒唐,又不好多说什么,只好沉默。
小红杏与姬岑互相感动地望着对方。
小红杏仰头喝完杯中酒,激动地握住姬岑的手,动情地喊:“岑姐~”
姬岑也将酒喝完,回握住小红杏,心潮跌宕:“杏妹~”
小红杏嫌弃皱眉:“噫,好难听,不要叫我杏妹。”
“那,红妹?”
小红杏吐舌头做呕吐状:“更难听好吗!”
“那叫你小妹?”
小红杏满意了:“这还差不多。”
于是二人重新上演感人姐妹情。
小红杏声音十八弯:“岑姐~~~”
姬岑嗓音九曲百转:“小妹~~~”
月上中天,小红杏喝得酩酊大醉,祖千秋和豆蔻一左一右搀扶住她。
小红杏还意犹未尽地跟姬岑道别:“岑姐,改明儿我们再出来接着痛快喝酒!”
姬岑被青奴打横抱着,还不老实,跟一尾岸上扑腾的鱼儿一样,广袖乱挥,“那敢情好!小妹,我们明天再聚。”
二人依依惜别,终于到了分手时刻。
祖千秋忍受不了二人的黏糊,叫豆蔻照顾好小红杏,他自个儿当车夫,握着缰绳抽了马屁股一下,马车立时跑动起来。
不一会,马车拐过弯,终于将烦人的荣安公主甩掉。
祖千秋大感松了口气。
回到江府,江过雁正在门口候着,见到马车,他一喜,迎上前来:“今日怎么这么晚归家?”
祖千秋道:“夫人与公主相处甚欢,因此多喝了几杯酒。”
又低声将小红杏与姬岑结拜的事情告知江过雁。
江过雁听罢,不由一顿,末了,叹了口气:“罢了,难得邺城中有一个不嫌弃杏儿出身的贵女,此事全由杏儿高兴就好。”
豆蔻撩开帘子,将小红杏搀扶出来,江过雁走近过去,将小红杏抱起,往府里走去。
小红杏乖乖坐在江过雁手臂上,脑袋趴在他肩膀,含糊地喊:“江过雁?”
江过雁摸了摸她脑袋,轻声应:“是我。”
小红杏于是放心地睡昏过去。
到了后院,江过雁吩咐人备好热水,亲自帮小红杏沐浴。
本来他是一门心思要帮小红杏洗澡的,但是,他一碰小红杏,小红杏就哼哼唧唧的,直把他撩出一身火气来。
江过雁将自己衣服也脱了,跨进浴桶,与小红杏一道洗了个鸳鸯浴。
等二人完事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三更,江过雁抱着软绵绵的小红杏出来,小红杏还不停啜泣,控诉:“你欺负我……你趁人之危……”
江过雁眉眼间都是餍足之色,声音低哑,哄道:“杏儿,你我是夫妻,行此敦伦之事,哪里称得上是趁人之危?”
小红杏更加生气:你还敢狡辩,我咬死你。
说罢,她张嘴咬住江过雁耳朵。
江过雁“嘶”了一声,将小红杏放到榻上,又吻住她,“乖,那这一次为夫就光明正大地来,杏儿总该不生气了吧?”
小红杏躲开他的吻:“我不同意。”
江过雁索性耍赖:“嗯?你说什么?为夫刚才没听清。”
小红杏还待出声骂他,他堵住她嘴巴,不让她出声了,气得小红杏动手打他、抬脚踢他,结果江过雁更加兴奋来劲了,镇压她所有反抗举动,又把人里里外外吃了个透。
第二日,小红杏醒来的时候,江过雁已经去廷尉署了,她张着迷蒙双眸,盯着纱帐上头绣着的一簇簇粉白杏花,一点点回想起昨夜与江过雁恩爱缠绵的景象。
心中不由暗自懊悔,明明已经决定不再与江过雁有肉体上的牵扯,没想到昨夜喝醉酒,还是叫他得逞了。
她气得呕血。
豆蔻的声音在纱帐外响起:“夫人,醒了吗?”
小红杏“嗯”了一声。
豆蔻走过来将纱幔挂上金钩,将小红杏搀扶坐起,随即与丫鬟一道伺候小红杏洗漱。
小红杏整理好仪容,豆蔻端来一碗汤:“夫人,这是大人今早特意吩咐奴婢煮的醒酒汤,你快喝了吧,免得待会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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