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姑娘这话说得,什么小事就要叫别人知道?倒显得平西王才是我们李家的家主呢。”她笑着乜李栖筠一眼,“郎君可万不要生气。也怪道,大姑娘本就是平西王府里养出来的呢,向着倒也说得过去。”
李青溦哼笑:“我如何不是向着爹爹?今年是灾年,前有凌汛,后有桃汛。太子殿下躬先将自己修缮宫殿的银钱捐了施药局,试问京中哪家权贵敢顶风动土?爹爹这般大肆修缮,朱门重漆,庭院重修。这样的紫檀木屏风说着便烧了火。叫与爹爹政见不合的人瞧见,岂不会参上爹爹一本,说爹爹穷奢极欲,挥金如土?”
李栖筠为官庸碌,但能在这个位置上坐上多年,为官之道自然是谨小慎微。
李青溦此话便是踩在李栖筠的七寸上,他脸上的表情隐有变化。
“郎君只是一个五品小员,哪里会有什么政见不合的人?姑娘未免也太过于危言耸听了些。”小周氏抢白,她就要同她反着来!
李栖筠本夹在中间,听了这话老鼻子不高兴,回道:“我的官职如何就小?怎么就未有政见不合之人?”他摸摸自己的髯,沉声给了个意见,“我也觉得大动无什么必要,此事便这样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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