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自己的男人,胡氏怼起女儿来,也是一点儿也不留情面。
涂音不服,说:“妈,那你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当年,奶奶多说了你两句,你还不是哭天喊地的闹着要分家么?”
“……!”
“要不是爹懦弱无能,被你拿捏死,你也逃不过被休的命!”
这种话,也就是涂音才敢说。
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的这张破嘴又闯祸了,埋头干饭,不再言语。
安静的马车里,板儿和青儿都怕生似的卧在刘姥姥的身旁,小脸上没一点儿笑容。
倒是涂雷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满脸都是褶皱,猥琐的笑。
刘姥姥心想:自己要不是看在婧儿的面子上,才不会让这种渣渣搭顺风车!
却在这时,涂雷坐不住的向板儿和青儿伸出魔爪,上来就想掐这俩小孩子的脸蛋。
哪怕,刘姥姥都已经拿手在前面一挡再挡,在线暴走道:“你个鳖孙,谁准许你碰我孙儿孙女?你敢碰一下,我剁了你的手!”
“涂雷,你怎么回事呀?出去,赶紧给我到外面坐着!”
婧儿也帮着拦,但都阻止不了涂雷疯牛一样的对板儿和青儿乱摸胡掐。
没两下,板儿和青儿哭声震天。
“你碰他们,我下去走,自己走着到城里去!”
“少啰嗦,你想走就自己下去,我才不管!”
“好呀,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了么?”
婧儿奋力拍打自己的肚子,差点把刘姥姥吓出心脏病。
一开始,涂雷还有些不以为意,觉着婧儿压根就不可能对自己对孩子那么残忍,直到婧儿拍打肚子的第三下,他才信了。
“疼不疼呀?傻婆娘,他们算啥,值得你虐待我的孩子?”
“出去!”
“大不了,我跟你保证,也不碰这两小东西行了没?你见好就收,别惹我发火!”
“不出去是吧?那我继续打他,看你心疼这个孩子,还是一心顾着自己的那点特殊爱好!”
涂雷急忙拉住婧儿的手,不让她再拍打自己的肚子。
等涂雷到了马车外,马车里的气氛显然缓和,板儿和青儿也都敢闹着玩,多了几分童真的欢乐。
“刘姥姥,都是我不好,又给你添麻烦了!”
“小事一桩!以后,你多拿这招压着他,慢慢的调教,他应该或多或少的做出改变。”
“没可能的!在他娘的面前,他比一条狗还忠心听话。无论我说舌摸,怎么闹,都改变不了现状!”
婧儿和刘姥姥正说着话,忽闻外边传来争吵声。
涂雷坐到了马车外,嫌无聊,竟又找小车夫的麻烦。
小车夫气性上来了,说什么都不准涂雷碰他手里的缰绳。
“你就是个低贱的车夫而已,胆敢违抗我的命令?我坐了你这车,那就是你半个主子,你敢不听?”
“我是个车夫不假,但我也没见得你比我高贵到哪儿?看你这身粗布烂衣,穿的都没我好!”
这句话,堪比利剑,一把直插涂雷心脏的利器。
婧儿掀开车帘子,正要管一管,却听刘姥姥说:“让他闹,闹!”
“刘姥姥,对不起啊!”
“摊上这种男人,你……?”
“他对我跟孩子,还是很好的!”这一点,婧儿说的是实话,并非夸大其词,有意帮涂雷洗白。
这边,石母拄着拐杖,鼻青脸肿的也出来见一见村长。
按着年纪,村长虚长石母五六岁,同一族人,他叫石母一声妹妹也不为过。
“妹子,你这事儿不好办!你红口白牙的诬陷涂家人打你们,没凭没据,说出去了也没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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