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么回事啦小朋友。”
“那是‘怎么回事’呢!”体感复杂心情混乱,你沥沥啦啦下巴坠着泪,顾不上疼,转着侧过半身逼视对方,“这不是正砰砰跳着顶着我么!您不是也硬的很厉害么!老师喜欢我的话和我做不就好了么!您想做就做好了啊!到底为什么就一定要拒绝我啊!!”
像是感觉这次实在躲不过去了。男人咂咂嘴,叹了口气,“勃起什么的……不管是谁光着屁股在身上扭,都会鸡鸡变硬啦……所以说啊,小家伙,不是这样诶。”
“不想让你死掉,很在意你的安危……”他看着你,眼神温和,调整一下姿势让你斜靠着更舒服些,“就是‘喜欢’了嘛?”
你张张嘴没说出话。泪像滑进嘴角,苦涩从舌根底翻起来,再被疼痛炙烤蒸发提纯。
“大人的‘喜欢’可是很复杂的哦?”男人笑了一下,半搂着你,很轻的触碰抚慰,“经历过更复杂的事、体验过更复杂的情绪、接触过更复杂的人,之后呢,‘喜欢’也就不再是小孩子这种‘在意就是喜欢’‘喜欢就要做这样那样的事’了诶……‘喜欢’的话,至少也要势均力敌差不多才比较好吧?想法不一样阅历不一样心情不一样定义程度都不一样,怎么能算喜欢呢。所以对老师来说呐,不是这么回事诶……简简单单的是很可爱,有超——羡慕哦。”
仰起脸,好像憋着话想了一圈又什么都说不出。额头被嘴唇贴着碰了碰,心噗通噗通蹦跳着喘不上气,像被一把攥紧,比之前肢体上所受的全部痛楚加在一起都还要鲜明。觉得自己一定会害怕听到下一句话,所以慌不择言的打断,
“不喜欢我也没关系,请您和我做吧。因为已经不是处女了。”你说。
果不其然男人打住话头,瞪着眼睛冲你眨了半天,发出一声“えっ”。
感觉能听到对方脑子里正在作出怎样的评价。无法言说不能讲明,眼泪决堤一样无间断的无止无休连着涌。再开口已经说不清话了,一抽一抽的,“所以、不用、感觉……很沉重……如果您想要、就……”
“和喜欢的人呀?”他歪着脑袋轻声问你。你点点头。下一句是,“那不是很好嘛。”
“一点都、不好……超级、疼。”你把眼睛闭起来,选择能说的部分开口,“醉的、迷迷糊糊、还要拉着我、做……明明都不……”
“好啦好啦,不哭了,嗯?”男人叹了口气,把你搂近了些,犹豫了一会手指才钻进阴唇间,插进阴道里拨弄,“这样就很舒服了,对吧?诶如果算援交的话,你现在真的欠老师很多钱啊……等下,不是我,对吧?我不可能喝酒诶……”
你闭着眼摇了摇头。听见如释重负的叹气,动作都松弛下来。
明明都不喜欢我。你想。
“老师是很在意你啊小家伙,”他说,“虽然不是喜欢呢。”
你湿漉漉的哭着趴在床边,独自被疼痛和餍足反复撕扯。男人下床后把自己沾湿的长裤脱掉进了洗手间,和你说明天记得床单要换一下。
你从被子里翻身跌在畳上。
小臂遮着脸,避开房间顶灯刺眼的光,胡乱擦掉满脸的汗水和泪。腰胯屁股疼的像着了火,要把房间都烧着。
“你们俩,出去等会。”听起来钉崎正蹲在旁边,还在调整呼吸。边要求伏黑虎杖离开边眼疾手快拽着被子又把你遮起来。
想必是因为仪态糟糕衣冠不整,所以你刚出锅便又被塞回蒸笼里。
你听见虎杖小声问“为什么没把人藏影子里啊”。
“残秽在,”伏黑可能摇了摇头,“咒力流向又躲不过眼睛。”
“喂,小鬼,”钉崎戳了戳你,“你没事吧?”
三年组跑了没几圈其实就被放过了。
大概扇巴掌扇到解气了。所以嘴里说着明天要回高专了别折腾太晚,便借口自己早困死了,拉着夏油一并离开。你才还能堪堪剩下半条命。
多数巴掌你挨的,伏黑可能也被拍了两下背。
隔着被子下手更狠了,只觉得内脏都要移位,骨头都被拍出缝。疼的出冷汗闷的冒热气,像要把身体里最后一滴水分都流尽似的眼泪也流体液也流,最后掉出来时整个人都像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似的,浴衣湿透了全黏着贴在皮肤上。大概是极不体面,便也顾不上姿势,管不了压着是不是更痛,更无从在意又被盖上会不会热死了。
你遮着脸哭了一会,大口呼吸,把畳特有的味道都灌进身体里,再从肺泡里转一圈吐出去。
和式部屋总在梅雨季无可避免的充斥草木织物腐坏霉变的味道,现在这些衰败的霉菌变成身体里的一部分残存,从呼吸道到肺叶泡再到贴近的组织液细胞,作为某种纪念,作为某样象征,或许会在体内循环轮回很久。
“神经病啊……打这么狠,吓死人了。”听到门的动静后钉崎把被子掀开,看到你泛红到发白的皮肤飞快的肿胀起来,呲着牙抽气,“都拍你身上了?应该是你……刚刚我俩都还没反应过来,等看明白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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