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题我不会,你教教我嘛!”
白瑜抬起他的左腿搭在自己手臂上,调整了一下角度,让时星河能看到自己不停张合的穴口。漂亮如青葱般的手指严丝合缝插在粉色的肉洞里,摸索着向深处探索,往外拔的时候穴口会被带得鼓起来一点,捅进去又会凹下去。
时星河咬紧牙关不愿意说话,少女却故意放慢速度,一下一下慢抽慢插,“阿星,为什么不愿意说话?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吗……”
那落寞的神色让时星河下意识的想要去摇头安抚,“没有……我……哈啊……”
“阿星没生气的话,要回答我好不好。”
白瑜蛊惑的声音一句接一句在时星河耳边响起,听得他脊背都起了鸡皮疙瘩,他被干得站不住了,两只手按在了面前的试衣镜上。
“……好……”
“阿星,爽吗?”
“爽……嗯啊……”
“拔出来了,又进去了,阿星,你看的清楚吗?你的穴肉真的很欢迎我呀。”
“阿星,我知道你那个地方,喜欢被我顶着玩吗?”
少女的手指越来越快,一根……两根……三根……
干净透明的镜子印照着自己被操得脱红的脸颊,可以看到自己随着节奏晃动的微微勃起性器,时星河仰着头,粉唇不自觉的张开,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喜欢,太喜欢了……
如果时间不能倒流,那么希望它永远停在这一刻——
和他心心念念的女孩。
时间自然而然地被消磨殆尽。
待两人买好衣服归家后时钟已经指向了12。
“时星河,你先在客厅将就一晚,我订的床明天就到了。”
她又叫回了自己的大名。
时星河感觉心莫名空落落的,但他面上不显,仍旧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好。”
皎洁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客厅里,白瑜所谓的将就其实也并不难睡,她买的是可以变成床的沙发,两米二的软垫足矣将他全部容纳。
青年躺在软绵绵的垫子上,白天的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在高强度的刺激下,他的大脑变的格外的清醒。
卖屁股的下贱男妓,男孩女孩的久别重逢和浴室、试衣间里的淫乱……
这些毫不相干的事情不仅给这一天涂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更让他那混沌黑暗的记忆难得有了一抹光亮。
鼻腔里隐隐约约的有着女孩的香味,甜甜的气味争先恐后地掠夺着他呼吸的空间,脑海里又浮现出少女的面孔。
她和三年前没什么变化,非要说的话便是更加成熟,出落得更加漂亮了些,还是很爱笑,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月芽,脸上露出可爱的酒窝,简直令人心醉。
光是这样想着,时星河便能感到自己下腹隐隐发热,“哈……”
另一边,白瑜也失眠了。
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倏地,她听见客厅里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她猛地坐了起来,可不过片刻,一切却又都恢复了寂静,只有风吹过的痕迹。
小姑娘在床上翻了两圈,怎么也睡不着,索性穿了拖鞋,推开门准备去厨房搞点吃的。
在路过客厅沙发床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乘着月色,白瑜的余光下意识撇过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的高大男人,下一秒,她的手背探上青年滚烫的额头,声音急促:
“时星河,你发烧了!”
医院。
登记、挂号、排队……
等到白瑜做完这一系列事情后已经是满头大汗,她拿着排队号码走到时星河面前,青年大约是倦极了,他红唇微张,口齿不清地呢喃着什么,但白瑜听不清楚。
她叹了口气坐到了时星河的旁边,凌晨四点的医院人不算多,只有急症室还能听见些许大的动静。
时星河原本就泛粉的皮肤经由这突如其来的热病烧得通红,他头脑昏沉,难受地喘着气,却还是努力保留着一点神智,“抱歉,辛苦你了。”
他没想过自己会病的这样突然。
白瑜没吭声眼帘低垂,她的目光落在青年勾起的嘴角上,短暂地停留了一刹。
她突然意识到,好像从碰面以来,他一直都在笑,就算在小树林里被那样残忍的对待时,笑容也一直停留在他的嘴角,就好像什么苦难也没发生在他的身上,就好像一点儿也不疼一样……
但怎么会不疼呢?
舌尖漫上苦意,白瑜感到自己的眼睛干涩的要命。
“阿星。”姑娘声音轻轻的,像是在哄小婴儿睡觉,她慢慢搂住昏睡的青年,让他的脑袋可以靠在自己身上,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谁说话,“睡一觉吧,等醒了,就好了。”
眼皮越来越重,直至黑暗完全席卷了全部,时星河感觉自己在最后一秒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似乎回到了生命最开始的地方。
太阳东升西落,七夕节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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