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歇撑起双臂,享受地欣赏起了此时的盛景,胯下是两眼含春、几近半裸不停蠕动的美人儿,手中是美人儿粉粉嫩嫩的阴茎,还一跳一跳的,真的诱惑死了。
他从来没有与人这样赤诚相见过,对方还是个带着屌的小姐,他那即将许给他的良配。
所谓的“存天理、灭人欲”,伦理道德,三纲五常,此刻都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食色,性也。
君子好色而不淫。
万恶淫为首,凡事论迹不论心。
往日纵使读书破万卷,这些从前自己不屑一顾的词句不断在脑中浮现,仿佛现在自己才能体会其中妙趣。
“娘子,你抖得好厉害啊。”谢雨歇眼中底色越来越浓,开始抚弄起小白的腰。
小白用看智障的眼神躲着他,内心嚎叫,这是春药吧,是吧,又不是毒药,会伤到脑子吗,自己也喝了啊,除了身体感觉有点异样,脑子还能用啊。
谢雨歇,你他妈醒醒!!
你是不是对春药过敏??脑子都肿起泡了??!!
小白慌忙想抓住即将散落的衣裙,又听到谢雨歇缓缓开口。
“一自高唐赋成后,楚天云雨尽堪疑。”谢雨歇将小白发髻上的簪子轻轻抽走,他一头青丝随即如银河倾泻。
“娘子,你可与我同赴巫山,行云雨之事,享鱼水之欢?”
小白气得急了,想到姓谢的可能真的是不清醒了,他握住谢雨歇的手又狠狠握了一下,“你摸摸这里!!你看清楚!!!”
男人啊,我是男人,小白是真的要哭了。
谢雨歇心领神会,骨节分明的拇指往他柔嫩的龟头上使劲一按,又轻轻地剐蹭了几下。
他宠溺一笑,“遵命,娘子,为夫一定好好伺候你。”
操操操!!!
没救了,这人,真的,没救了,是自己表达能力太差吗,还是现代跟古代有代沟啊,也是,隔了不知道几百上千年。
不对,一定是这姓谢的有毛病,这人怎么考上状元的啊,听得懂人话吗???!!操了啊!!
小白身上使不上力气,想要坐起身来好好沟通,只要好好说,什么唠不明白呢,我得有耐心。
他双手环起,勾住了谢雨歇的脖子,瘫软了的身体总算是稍微直了一点。
谢雨歇见对方主动迎合,顿时面露喜色,手上又捏又揉,小白才自己刚刚撸射过不久,敏感得不行,又发出了一声浪叫,“啊"
状元郎得了积极的反馈,手上的动作更加卖力,一边仔细观察着小白的蹙眉难耐的表情,一边手指朝下探去。
一个湿软紧闭的小肉穴,露着极窄的肉缝,又嫩又腻,是女子的阴穴。
谢雨歇顿时呼吸急促,他低下头凑得极近,两手用力掰开小白的大腿去细看。
竟是这样的一副美好春色,白嫩的阴户被轻轻掰开,没有浓密的耻毛遮掩,只有几缕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绒毛稍加点缀,从前那些不入流的戏曲和话本,竟是也从来没对这样的情境遇描述过。
他简直要疯了。
“娘子我的宝贝儿我的心肝儿"谢雨歇像获得了什么人间至宝一样,各种腻歪的话张口就来。
道貌岸然的俊秀状元郎现在在小白眼中,活生生的就是个得了性瘾的色中饿鬼,狗屁的满腹经纶,状元之才,现在肚子脑子里估计全是那恨不得马上万里奔腾的精虫!!!
麻了,真的麻了,“我们聊聊"尽管对方智商已经下线,但是好好说应该能说明白吧,好歹都是文化人。
小白打着腹稿,正准备开口,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结果,谢雨歇伸出了舌尖,轻轻舔了一口那已经吐出淫液的温热的花穴儿。
"娘子,你说,我听着。“
小白浑身突然跟雷劈了一样,更强烈的一波刺激袭来,好陌生,好兴奋,像是多生出来的部位传导过来的神经刺激,自己什么时候有两根屌了????
他也跟着低头一看,五雷轰顶,那是女性的器官,在生理课上和实验室见过无数遍的,女性的器官,但是比正常成年女性的要小巧精致一些,但是明显已经发育完全。
小白的世界观崩塌了,纵使他接触过不少案例,像自己这样同时拥有两副完整并且成熟两性器官的景象,他也是真的从来没见过。
造孽了,造孽了,一定是自己之前做临床试验的时候糟蹋的小白鼠太多了
绝望,好绝望,真的绝望。
我已经不想进步了,我放弃了,发不了的论文就不发,融入不进去的圈子就不融,混不下去的学术圈就不混,待不下去的现代生活就不待。
现在这是怎么个事情?自己现在这样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呢?
如果单从性征上看还真的辨不明,想想自己刚刚穿越过来时,那副执着于自己小鸟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都说凡事论迹不论心,但是现在就只能论心。
如果论心的话,自己仍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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