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巧正是甲子日,开盒需甲子日,三饼敬神祇,后头的随意用都无妨,错过了甲子日,老夫人这灵虚香啊,拿回去也不能立马就用。”
秦嬷嬷惊讶的问:“这香料还有如此多的门道?”
“您老是之前没留意这些,灵虚香还有个名字叫三神香,是祖上机缘巧合得了仙人赐下的香方,可不敢不恭敬着。”方青莳见秦嬷嬷有些犯愁了,笑着说:“这也是灵虚香跟老夫人的缘分,真要是喜欢的话也能用,您用这未开封的香饼到夫人跟前换几块也定是能成的,三日一饼,六日一饼或九日一饼都成,不能每日都用呢。”
秦嬷嬷觉得这也是个法子,问道:“价值几何啊?”
“您老慈善,这寻常香料可不敢跟老夫人收银子,偏偏灵虚香是不能赠与,这价格也是老祖宗定下来的,七十两一盒,不涨不跌。”方青莳说。
饶是秦嬷嬷也大吃一惊,小小一盒香料要七十两银子,换做旁人都要忍不住骂一句强盗了。
方家郎中医术厉害,秦嬷嬷也敢得罪,回头还得请方家郎中去府里诊病呢,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方姑娘,不如这样,我回去禀了老夫人,动辄百两多银子的主,我一个下人可不敢拿主意的。”
“好说,好说。”方青莳从旁边拿过来一盒香料:“这是藏香,是可开关窍,愈疟疾,治气秘和催生产的功效,触秽祛病的效力虽远不及灵虚香,可也是上品香料了,您老带回去在老夫人跟前替我美言几句,并非不识抬举,是祖训不敢违背。”
秦嬷嬷接过来香料,赞赏的点了点头:“方姑娘真是个心思通透的聪明人,老夫人另外还有一件事。”
“您说。”方青莳给秦嬷嬷续茶。
秦嬷嬷说:“老夫人昨儿身子就爽利了不少,夜里又胃口大开,今儿就看得出来神清气爽了,方郎中的医术真是高超,老夫人想要请方郎中给我们家夫人调理身子。”
方青莳笑了:“曹老夫人真是天底下难得的好婆母,曹夫人是个有福之人,实不相瞒,昨儿兄长便给曹夫人留下了调理身子的方子。这样,让我兄长再走一趟,曹老夫人疼儿媳,这事儿可得让曹夫人看得见才行。”
“啧啧啧,这七窍玲珑的心思哟,招人稀罕。”秦嬷嬷笑的都多了两条皱纹,方青莳的意思很明白,给曹夫人留下方子了。按理说方郎中不去府里也应该,但老夫人想要让夫人知道她的心思,方郎中这一遭是人情世故。
方静安跟着秦嬷嬷去了曹府。
方青莳在铺子里,见到了鬼鬼祟祟的李景泰。
“嫂嫂。”李景泰在外面看了半天,等秦嬷嬷走了才敢进来,进门二话不说就要跪下。
方青莳厉声:“拿出去!”
李景泰吓一跳,不敢相信的看着方青莳,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自己这都要跪下了,她怎么还怒了?
“姑娘。”阿香立刻过来,虎视眈眈的看着李景泰:“要扔出去吗?”
方青莳冷声:“李景泰,你听好了我今儿对你说的话,李家如今没了,你也休想到我跟前来寻便宜。不管是谁让你来的,你回去就原话告诉她,我方青莳对得起你们李家,遭难的时候不见你们兔子大的人一个。如今往上凑,就一点脸子都不要了吗?回头我真要当着曹家主子面前说几句难听的,谁倒霉谁知道!”
李景泰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也别把自己当孩子,三岁不知事,我不挑理,你多大了?这小一年发生了那么多事,件件桩桩我看得明白,你也不是个傻的,赶紧回去,再来别怪我不客气!真要是被曹家做主的人把你们姐弟三人都撵出来的时候,哭都找不到调儿,还不走?”方青莳厉声。
李景泰吓得扭头就跑,一溜烟儿的跑到了曹府后门,悄悄的进了院子,直奔阿姐这边来。
李香芝懒洋洋的喝着燕窝,这可是老爷昨儿赏的,正心里美滋滋的享受呢,就见李景泰像是被鬼撵了一般跑进来,好心情都没了。
“阿姐,阿姐可不好了。”李景泰跑到李香芝跟前,坐在凳子上拍着胸脯大口大口喘气。
李香芝让丫环退下,这才压低声音怒斥:“你个缺心少肺的,脖子上是夜壶吗?不知道避讳点儿外人?”
“不是,不是。”李景泰苦着脸:“今儿我一大早就去方家香铺了,你猜我看到了谁?”
“有屁痛快放!”李香芝端起来燕窝几口就喝下去了,她都担心李景泰抢走自己的好东西。
李景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子:“秦嬷嬷!秦嬷嬷在屋子里跟方青莳聊的可欢了,还带走了方静安。”
李香芝微微眯起了眼睛:“贱蹄子昨儿就没安好心,真以为巴结上了夫人就了不起了?一个不受宠的废物罢了!”
“她就是这么想的!我进屋都不让我说话,还说对得起咱们李家了,说她要到曹老夫人和曹夫人跟前把咱们家的事情都抖搂出来,回头咱们姐弟三个都得被撵出去,咋整啊,阿姐。”李景泰是真害怕了,这富贵人家的好日子,自己做梦都没想过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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