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女子就把腿蹬到了子宫口,她微微一笑:“李掌门,我要踹你的子宫了哦。”
李允颤抖着出声:“请主人用力踹母狗的子宫。”
女修脚掌绷直一用力,只感觉自己捅开了一个关口,整只脚都被仙尊的子宫包裹住了。
她转动脚踝活动脚趾,想到刚刚的男修又觉得不过瘾,于是将子宫中的脚掌一勾,保证脚卡在子宫口难以被抽出来,然后调整重心微微运转仙元。
“噫哦哦哦主人妈妈饶了母狗要坏了要坏了子宫要坏了”
只见女子竟是直接做了个高抬腿动作,同时被抬起来的还有子宫牢牢含着女修脚的李允。
见李允两眼上翻、嘴角遗津的丑态,女子嗤笑道:“怎么,看来仙尊的骚屄腾挪术练的还不到家啊。”
女子左右蹬腿耍弄了一番,这才放下脚和李允,把脚抽出来前,女子似是不过瘾,还在李允的子宫里碾了辗。
现在的李允上身趴在地上,双腿叉开只把屁股支起,屁股上的骚逼是个巨大的洞,从洞口一眼就能看到子宫内的景象。
趴在地上的李允眼睛早已没有了焦点,眼泪鼻涕口水流了一脸,口中喃喃不停重复着“饶了母狗饶了母狗”
【原彩蛋】:
法会三月一大比,大比三天小比一天。
这月正是宗门大比,三天比斗后慕容夏艰难夺魁。
‘这次是我赢了,她可能收我为徒吗?’慕容夏期待的目光投向比武场上空。
过了一会,凌云仙尊的声音响彻演武场:“唔嗯夺魁者,上来见我,本尊有赏吸溜。”
‘仙尊的声音怎么怪怪的’慕容夏脑中的些许疑惑早已被狂喜淹没,他一步踏出,直接出现在阁楼中。
与他想象的庄重严肃不同,阁楼中的大修士们都姿态随意。
他才微微转头就瞪大了眼睛。只见阁楼中还有一个不着寸缕的女子正跪趴在地,后方一位师叔挺着粗长的肉棒飞速捣弄着。
他定睛一看发现了更多细节,女子头上套一个黑色的头套,不过只遮住了眼睛和额头,一个金属鼻钩把女子不大的鼻孔拉的很长,连着钩子的绳子绕过头顶紧紧系在女子脖子上的项圈处,女子正吮吸着身前另一位长老的鸡巴,不时发出吸溜的声音。不是深喉的那种口交,而是嘟着嘴像吮吸冰棒般的姿势,女子本来可能很好的脸型因为鼻勾和嘟嘴吮吸的动作被破坏的比母猪还淫荡。
慕容夏不顾在场的都是他的宗门长辈,难以置信地质问:“你们怎能在此行此苟且之事,还将这等婊子不如的母畜带到此处。”
正在顶跨的二位有些好笑,“她怎就婊子不如了。”
“婊子尚且惜身。”慕容夏指着女子漆黑乳头阴蒂上的淫环,“而且就算在凡间青楼中,我也从未见过如此色泽的女穴乳首,此女已不知被玩过多少次了。”
慕容夏冷静了一下,“重点是你们怎能在此处行房中之事,污了仙尊的眼睛。”
闻言两个师叔笑道:“无妨,仙尊看不见的。”
慕容夏气的胸口起伏,“你们身为宗门长老,还在此逞口舌之”
他的声音突然止住了,因为两个师叔把盖住女子眼睛额头的黑色头罩掀开了,就算女子的五官因鼻钩和口交被扭曲了很多,但看到整张脸后他还是能认出来,这婊子不如的母畜是
李允睁开眼睛,没有停下吮吸的动作,“主人说的没错吸溜,母狗看不见的咕咚咕咚。”
“嗝~作为夺魁的奖励,母狗从现在开始一天内都属于主人您一个人哦。”
慕容夏看着梦中女神腮帮子鼓鼓的,费力地将口中粘稠的白色液体咽的一干二净,最后还打了一个悠长的饱嗝,他终于失去了理智,直接冲了上去,揪起两个乳环疯狂扯弄。
“母狗、婊子、母猪、贱货,你不是她,你这母猪给我用子宫接好了。”
“我是母狗,我是婊子,我就是母猪,母猪的子宫永远为主人敞开大门哦。”李允跪倒在地,双手扒开阴唇,一脸微笑。
李允现在在宗门内已经被主人剥夺了双腿直立的权力,作为一只母狗她要时时刻刻双膝两手着地,而且也不允许穿任何的衣物,只能整日光着屁股甩着奶子在地上爬来爬去。
她脖子上戴了一个和她纤细脖颈完全贴合的项圈,项圈上还挂了个方形玉佩,这玉佩是凌霄宗两件掌门法器之一,代表着掌门的身份,现在用作李允的狗牌。
玉佩上面原来有两行字:“覆地翻天,剑舞翩跹。”是凌云仙尊接任掌门时写下。而现在被改成了三行字,第一行是“凌霄宗掌门凌云仙尊”,第二行写着“母狗李允”,第三行写着李允到现在为止身上三个洞的使用次数:“口:1909屄:2152屁眼:1036”,在洞内被射精一次就算一次。
这个数字应该是要比实际要少的,因为李允经常被干得面容扭曲神志不清,每当这种时候她根本想不起来更改自己狗牌上的数字。
而另一件掌门法器太上拂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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