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继续道:“入夜前来了一队人马,指明要找一个人,说就藏在村子里,可问了半天也没人知道他们说的是谁,于是顷刻间!那队人马直接将村子里里外外屠了个遍!血流成河啊…老人孩子都不放过…!”
两人睁大了眼,林木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一把抓住店小二的肩:“你确定?!谁说的?”
“还能谁啊,我们昨夜没算计到你们就撤了出去,隐隐看到远处有火光,我的哥们就骑马往那赶,没想到看见了遍地的尸首,吓得他急忙跑了回来,要不是你们昨夜在这,怕是也要遭殃喽!”
单小雨觉得他不像在撒谎,一时间难以接受。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如此大摇大摆寻人,还屠杀,这个指向过于明显了。
单小雨一把抓住林木榕的手腕,拉着跑到马厩,她着急上马,对她喊道:“快走!不然来不及了。”
林木榕应声,两人继续向北飞驰而去。
还好昨夜下了雨,她们的踪迹被水一冲无法分辨,也没走大道,不然迟早要遇上。
虽然无法确定究竟是谁在找自己,但单小雨心里还是有了一个答案,一个她si都会记着的人!
“陛下,飞鸽传书。”
“念。”
“赶到时人已离开,昨夜下雨,蹄痕难辨,村中众人,皆戮之。”
案桌上的华贵nv人一声冷笑,宛如冬日寒风,阵阵刺骨。传话太监急忙跪地求饶。
nv人眼眶深邃,眼周熏黑,皮肤呈病态的白se,一抹深红薄唇极其x感,她眼尾上扬,睫毛纤长,琥珀se瞳孔璨如宝石,微陷的脸颊让她的脸更加骨感。
暗红se龙袍透着邪气,卸去珠钗,李玥仪及腰的长发如瀑布散在地面,她挥手赶开太监,独留自己一人在昏暗庞大的g0ng殿内。
摆在她桌上的是一个长木箱,jg致华美,造价高昂。
她打开箱子,看见躺着的玩意,露出温柔的笑意:“雨眠…你为什么要躲我呢…?”
“是我不够好吗…我不够ai你吗…?”
“你越这样,我就越想找到你,然后…把你锁在我身边…日日笙歌,夜夜xia0hun…好不好…?”
她露出痴狂的神se,尖指甲在箱上划出几道浅痕,那里面躺着的碎块,被巧匠们拼在一起,勉强能看出来是一把剑。
睹物思人
李玥仪的眼神不再清明,迷迷糊糊中她仿佛看见了那道白影,慢慢褪去的衣衫,盈盈一握的软腰,满鼻的芬芳,以及那水润和紧致…
“啊~”独坐高台的nv帝忽然一声媚叫,只见她红着脸压下衣摆,手心中多了些yet。
鄞都坐落大周中南地,临汉江而建,水路密布如网,商贾聚集,全国各地的良材珍宝都要通过这流入上京。鄞都繁华,久居此地的达官显贵数不胜数,每逢佳节,大街上人群密密麻麻,挤得水泄不通。
两人还没入城,就看见城内熙熙攘攘的人群。单小雨下马,领着林木榕往城内走。
林木榕许久都没见过这么多店铺、商贩了,眼睛一刻不停地瞧着:“好厉害啊,这地方过了这么长时间,b以前还繁盛了。”
“毕竟是水路要道,只要没发生国战,这里就是最好的避风港。”
越往中心走人群越密集,两人牵着马只能缓慢跟着人流行动。
林木榕见到了鄞都,怎么都该知道要找谁了吧。
“小雨,到底是谁啊?”
单小雨在一处红馆停下脚步,指了指门匾:“到了。”
林木榕抬头一看,只见一块黑se木匾上大大篆着三个金字:品芳楼
“青…青楼?!”林木榕拘谨地站在原地,突然感觉周围路过的人以一种诡异的视线打量着自己。
单小雨倒是无所谓,率先推门进去。林木榕只得把两匹马停在旁边,yu盖弥彰地捂住脸进去。
楼里满是熏香的香气,装修华丽,不仅不世俗,还生出一gu雅致来。很多地方都有被推拉门隔开的小雅间,里面放着案桌、乐器、笔墨纸砚和盆栽装饰,俨然是一处高雅之所。
林木榕见这b自己想象中的好不少,才敢抬头观察。
看见有来客,一个身着淡绿纱裙,化着淡妆的年轻nv子扭步走来,她用指尖挑起耳边的碎发,从下而上看向单小雨,声音细软:“姑娘,找哪位?”
“今日的头牌h姑娘有事,弹古筝的茗姑娘已经去了别处,还有点香的何姑娘身t抱恙,今日也不在。”
“那还有谁啊?”林木榕下意识说。
只见这绿衣小娘子斜看了她一眼,表情略有嫌弃,她放大了声音:“今日楼主在,楼里的姑娘们都去了二楼雅间,y诗作赋、品茗赏花,实属抱歉。”
林木榕看见她身后走过几个年轻nv子送走了一位客人,她们回头看见两人,相互交耳低语,不时还笑了两声。
“我看,不是没人,而是不想招待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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