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都尽根没入。这样被压着肏开使克蕾曼丝的神经末梢饱受过载拉扯的痛苦,穴道里却实实在在地碾出更多水。她听到自己含着媚意的尖叫,腰窝被轻扣着,皮肤在指下止不住地颤。
退出时带出白白腻腻的体液,剩下的或许残留在皱褶里,或许被含进了宫腔。感谢alpha几乎无法受孕的体质,每一次射入都可以享受圆润腔口热情的嘬吮。失去了支撑,克蕾曼丝软得快要瘫倒,被人握着膝弯才抱起来。
庄重的靠背椅足够宽敞,至少能稳稳地承载两个人的重量。伯纳黛特把女儿好好地摆在腿上,背对着自己,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一侧,吸吐着信息素的芳香,像是食饱餍足的大型野兽——也没有错,进食中的alpha和野兽毫无区别,“休息一会吧。”
手却分开睡袍,拨弄泥泞不堪的阴唇。她晨间穿戴整齐,从领巾到对襟锈金线外套,再到体面的下装,每一处都合乎礼仪规范。现在布料上的大片纤维都染上了信息素的味道,像是女儿环着她。克蕾曼丝则没有被允许穿上内置的衬裙衬裤,解开外袍就可以揉搓真实触感的皮肤。衣衫不整性爱的样子很可爱,使她疑心,去除易感期的波动起伏,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个喜欢操女儿的变态。
伯纳黛特只解开了裤扣,湿乎乎的阴茎浅浅抵着入口。克蕾曼丝捏住了她的手腕,伯纳黛特反手按回去,亲着耳垂说:“我知道的,休息……休息。”
她很缓地往里送,敏感的软肉又一次温顺地含到底。小孩浑身都绷紧了,却没有力气抗拒她。伯纳黛特含着她的耳垂,牙尖厮磨着,吐气含糊而暧昧:“我知道……我暂时不会动的。”
“让妈妈放在里面一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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