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尖,轻轻地问:“是这样吗?”她会问随从们不能得知的、更细节的事,克蕾曼丝的回答很慢,断断续续,要等她把阴茎的搅动忍下,再回忆,混杂在呻吟里,重复两三次,伯纳黛特才听得清。
早上没有什么可赶时间的事。肉棒缓慢地在水润的穴中进出,偶尔的,克蕾曼丝有些受不住,眼睛又一次有失焦的倾向,伯纳黛特便放得更缓,响亮的水声变得漫长而拖沓,在书房里,在法术理论、历史研究,在公文纸堆里黏腻腻地回响,很不庄重,几乎能分辨出是退出到只剩前端在里面,接着又撑又涨地进到被肏得酸软的阴道深处。克蕾曼丝的耳尖抖了抖,慢慢覆盖上桃色的红晕。
宛如温水煮沸,这般节奏舒和的抽插,快感并不会猛烈涌来,而是扎扎实实地积着,等到发觉瓶口即满时,总是为时过晚。在提到她的某次战斗,和人面蜘蛛还是灵蜥什么的,克蕾曼丝感到某种无法抗拒的恐惧浮现,并迅速游窜至全身,她很想说点什么,神经元却被长久温柔的抚弄泡得晕晕乎乎的,吐不出一个字来。伯纳黛特仍然在很缓、很沉地进出,手指揉捻着阴蒂,也只玩弄那处——她有点沉迷把alpha肏到射的体验,也觉得是不是有些太慢了,稍稍加快了动作,边抬头问:“这样可以接受吗?”
没听到回答,只有克蕾曼丝沉沉的喘息,她想说不要再动了不可以了,舌尖却无法和牙齿组合共奏流畅的话语,应得胡乱。伯纳黛特也察觉到不对劲,按下女儿,掰过脸,想看看她怎么了。肉棒不经意间刮过哪个临界点,克蕾曼丝神色一滞,咣当一下,水瓶被人推倒了。
她本来可以,在这种绵长的高潮里不那么失态的。但伯纳黛特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穴肉狂热地紧绞缠上,生理性地要榨出使主人快乐的精液,一股股淫水浇着,又渗出,将伯纳黛特的裤间洇得和坐垫、地板一样湿。克蕾曼丝呜咽着,哽咽着,但也无从安抚,仅是精神到达愉悦巅峰的宣泄。
伯纳黛特试着控制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使其维持着平静,而非被夹得舒服极了的真实失态。蜜液缓和了本有可能的疼痛——她的女儿是一个alpha,有着比oga更窄更私密的阴道。生理的另一部分怂恿她,现在可以在克蕾曼丝的抽泣里再深入一会,她会喘息得更厉害,肉穴也咬得更厉害,小腹被灌满的时候就连哭都哭不出声了。唉,她想着,自己明明是很想和小孩好好聊一会天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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