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腿,这腰,这衬衫,景斓简直不知道要先摸哪里了!她把扣子解到了腹部就没有再继续,毕竟脱掉衬衫就不是她的小男孩了嘛。
“这么漂亮的丝袜不亲自来拆,你亏大了你。”
女流氓撩起自己的裙摆卷到腰际,拉过褚瑨的大掌包裹住整个蜜穴。
“嗯好烫”
景斓能感觉到被掠过的每一寸肌肤都起了鸡皮疙瘩,那宽大有力的手揉搓自己的奶子的时候每一下都能让她爽到流水。掰出中指按在自己的蕾丝内裤上,没有任何垫片的情趣内衣,蕾丝面料已经被蜜液所渗透,手指轻轻一顶,粗糙的布料碾过娇嫩的肉瓣,女孩顿时软了腰肢。
“阿晏…好厉害喔…”自己操控得宜,她得了趣儿,越叫越娇,保准一个尾音都能让人酥掉骨头。
性感的情趣内衣总是脆弱,景斓费了老大的劲儿才穿上,那么轻薄的布料,稍稍用力就会撕破。她小心翼翼地将内裤褪到膝盖,柔韧性极好的身体让她得以将整个小穴都压在褚瑨的手上,这次,她选的是手背。
那些粗大的骨节,随便哪一个顶到小花蒂的话,都会让她爽翻。撅着小屁股不停地挪动地方满足自己,不一会儿,整个大掌都被她涂上了亮晶晶的体液,女人兴奋极了,腰腹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突然,她一下被顶得话都说不出来,起先还以为是褚瑨醒了,头皮一阵发麻。虽然她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但人家都昏睡过去了还拉着人家的手自慰,这未免是有些变态。喘了口气,感到身旁的男人丝毫未动,女孩这才低头一看,原来是被他突出的腕骨顶到了,那圆润的骨头,好像他握着自己的鸡巴将龟头压在蜜蜜缝里,来来回回撩拨她一样。
景斓转过身来面对他,手撑在他肩旁的空地,为了最大限度和腕骨贴合一对圆乳也将手臂嵌了进去,乳珠在棉被上磨得酥痒。连她自己都觉得这种场面过于淫荡,红着脸三两下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唔…阿晏…”她又爬到另一侧,挨个啄着他的指头。
闹够了,人也清醒不少,想着褚瑨多半是累坏了,还是让他好好睡觉吧。虽然他嘴上什么都不说回家跟打了鸡血一样,还要抱孩子似的抱她转两圈。但偏巧,景斓是个内行。
想当年景洪涛要上位,是牺牲了她之后长恒放水才成功的,换言之,原本长恒的体量要比景山大不少。但也不知道是景洪涛时来运转还是褚广业罪有应得,这几年此消彼长,景山和长恒竟然势均力敌了。最近长恒股价又跌得厉害,褚瑨再怎么努力也赶不上褚璠的作死速度,他索性回了a市待了一个多星期,不想替褚璠擦屁股,却终究心烦。
不过褚瑨天天都能回家,景斓都快要笑出声了。每天晚上都能钻进他的怀里,闻到他的气味,听他哄自己睡觉,真是幸福得跌进了蜜罐里。
他因为是故意待在a市,也不算太忙,时不时会去接她下班。心情不好想要安慰,在大街上他就旁若无人地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哼哼,哼完了还要偷一个香吻,然后景斓就把店里剩的小蛋糕塞进他的嘴,让他从嘴里甜到心里。
卸了妆,绞了热毛巾,细细地给他擦身子。大约是酒劲有些上头,她刚解开衬衫擦了两下就趴下了,睡过去之前还在想,以后还是不要随便在小清吧喝酒了…
一个半小时后褚瑨悠悠转醒,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就差鲤鱼打挺,却感觉到了自己胸膛上的湿毛巾和心爱的姑娘正抱着他的手臂酣睡。她此刻素净的小脸与铺在脑后的大波浪卷发极不相称,往下看更是令人血脉喷张的蕾丝红裙。因为侧躺的缘故,胸前的布料兜了起来,露出大片牛奶肌,呼之欲出的大白兔只有它红红的眼睛堪堪被遮住。他没有坐起来,还看不到那更诱人的黑丝美腿,即便如此,褚瑨那不给面子的小弟弟也正在抬头了了。
但他只是轻轻地捧起她的一缕头发吻了一下,真是对她不起。
褚瑨正准备翻身抱着她继续睡,手却摸到了一滩黏答答的东西,瞳孔猛地一缩。像是为了印证,他向她的大腿探去,其实都不用真正触摸,那种湿热的气息已经袭来,她连膝盖处都是湿的。这下褚瑨彻底精神了,肉棒瞬间standby。
那美丽的尤物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主动夹紧双腿,将他的手死死压住。男人这才起身,看到了高高翘起的蜜臀和因为张力变得透明的蕾丝内裤以及,紧绷的吊带。
浑身的血液一分为二,一边将大脑冲昏,一边让鸡巴兴奋地自己抖动,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在舔上了她的酥胸,温热的,白嫩的,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
“唔…”小猫还没全醒,只是觉得有点痒,想伸手去挠。褚瑨却眼疾手快,一把扯过自己已经皱成一团的窄领带蒙住了她的眼,穿过她的两腋将人架在床头。裂帛声响起,一分为二的裙子只能虚挂在两侧助兴,两个受惊的嫩白乳球不住弹动,连带早前被他欺负过又歇了阵因而只是微微发红的乳尖晃成一片残影,平坦的小腹下一根黑色的绳索缚在胯骨,继而延伸出一片薄薄的蕾丝布料包裹最隐秘的部位,及大腿中部的黑丝也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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