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极地执行自己的任务,我留了当时那个α的联系方式,想看看……我被拉黑了,真是丝毫不让我意外。”
苏骁当时是在半道上遇见了一个正处在易感期的α,然后他们就在酒店做了。那个α大概是觉得都现在这样了,找个β也没区别,但他没有想到的是,苏骁要比他有劲得多。结局当然是苏骁按着他的手腕,一边又一边地享受着α的身体,虽说有点趁人之危的意思,但那的确是愉快的体验。
“不是有现有的对象吗?”
“你指小珩和我爸?我和他们有亲缘关系,那么做有点不太好。”
“……我尊重你的个人意见。”
那天晚上,苏骁还是没有睡,他躺在床上,仰望着被自己撕开的天花板上的一道裂缝。智脑进入了暂时的休眠状态。
总算是来了那么一点有趣的事情,他翻身侧睡,心里这么想着。
打小开始,苏骁就是个迥异于周围同龄人的男孩,他显得那么出众,以至于苏慎从人群中挑中了他,不止是苏慎,很多人相信他会分化成α,前程远大。
但是另一面,大家都会觉得苏骁可怕,特别是他少见的深黑的眼珠子,与他对视时,仿佛整个人都会跌落进去,爬都爬不出来,这也是为什么苏骁明明不近视,却会戴一副平光眼镜的原因。
他的手往桌子上一摸,摸到了自己的手机,拿了过来后,他就开始看着里面的相册,里面的照片很少,却很抓眼。
那个被苏骁扣住,后穴与苏骁紧密连接的青年正拧着眉毛怒视镜头。他的表情很是奇怪,既像是气愤,又像是难以忍耐的欢快,宛如野狼的腰肢不自觉地摇摆。各个角度的交合拍照,简直是把α堕落的淫态巨细无遗地记录下来。他叫于征北,是青州大学的学生。
苏骁的脑袋里跳出和对方最后一次见面时的场景:酒店殷红的灯光,还有超过一米九的雄健身躯,夹着自己的紧绷的后穴,以及紧紧地抓着他的有力臂膀,被他蹂躏殆尽时发出的哀叹般的声音。他们连着一整夜都在做,最开始还假情假意地戴套,但后面苏骁每次都恨不得射到肠道的最里面,把里面灌得满满当当,感受着α屈服时的感觉。
避孕套被打结后整齐地排列在桌子上,他往退化的产道里挤弄,咬着对方的腺体取乐,感受着身下这个成熟的α因为倒反天罡般的性爱姿势而振奋地颤抖,然后因苏骁灌进的灵能而丧失了理智,沉浸其中。
α本来是以体力出众的狂野性爱出名,但苏骁却是近乎不眠不休地做了将近一个晚上,身下结实的身体从最开始的怒骂到淫叫再到求饶,最终表现得只有顺服和乖巧。原本是易感期没有彻底过去,想尝尝鲜,结果反过来被开苞,操得动弹不得,这对于任何α来说都是耻辱吧。
手指头一划,苏骁把这个青年的照片删去了,然后将手机放回原地,闭上了双眼。
两个月后。
“不能再摆烂了。”
苏骁拉着行李箱走在接下来要生活四年的校园里时,理所应当地冒出这种想法。
因为苏骁不常外出,主动搜寻猎物,所以事情直到现在也没什么进展。
智脑虽说不催促,但他按部就班地给苏骁组织教学计划的样子,反而深深刺痛了苏骁为数不多的良心。
从校门口到办理新生手续的操场,再到宿舍的寝室门前,苏骁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兴许是因为雄虫的体质,他并没有感到特别的疲倦,有的仅仅只是烦闷本身,好在终于能够看见一点胜利的曙光,能坐下来歇息一会儿了。
寝室号是206,由于男生人数无法被四整除,所以苏骁被丢到了体育生的宿舍这边凑了个混寝,当苏骁看到辅导员发的寝室分配表,其他人一水的2#4xx,唯独他和另一个叫做“凌威军α”的是3#206就感觉有些奇怪,只能祈祷接下来的四年能够顺利地度过去,不要节外生枝。
男生宿舍什么都不多,就是鬼叫多,无论是打游戏时兴奋或者颓然的叫喊,还是打闹时的叫骂,都具有穿透墙壁隔音的魔力,仿佛每个人都习练了河东狮子吼,让习惯了安静的苏骁在门前沉默了一小会儿,唯恐自己的室友也是这些叫声发出者的同类。
苏骁鼓起勇气推开门,迎面扑来的凉气让他精神一震,室内空调的凉快舒适实在是无法言喻,让顶着大太阳来回走了一小时的他感激不已。上床下桌的四人寝,现在里头只有一个人,注意到门开了,那个人直起身子,手里还拿着横放的手机。
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件宽松的短裤,精干的短发与肤色对比分明的身体让人感慨不愧是α体育生。裸露出来的肌肉很漂亮,每一块都由流畅的线条构成,最好看的莫过于那张脸,跟修图修过一样,就是电影海报都难找这么帅的。
好在平日里养父和弟弟的脸见得多了,而且照镜子看见的脸也不错,如今苏骁再看帅哥也不惊奇地一直盯着看。
苏骁大包小包的,要想辨别来人身份实在太过于简单,以至于青年只是稍微抬了眼就问道:“你是新生,叫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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