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丽换好了新的床单被罩,又重新把房间的角角落落又整理了一遍,水声还是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她走到门边,轻轻敲了敲,里面没有回应。丹丽拿起放在门外的干净衣服,犹豫两秒,还是握住把手,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看见里面的场景,她心头一颤。
女孩赤裸地蹲在淋浴下,脸埋在膝间,任由热水哗哗地浇在身上。她长发散落在肩头,后背、侧腰还有臀瓣尽是各种各样的吻痕、指印还有青紫。
丹丽不忍再看,她把衣服放到门边的架子上,安静地退了出来。
隐忍了许久,卫生间里还是响起了哭声,那哭声甚至盖过了水声,悲怆而绝望,听得人跟着揪心抽痛。哭声越来越大,又渐渐变小,直至消失。
过了许久,卫生间的门终于打开。女孩穿着干净的纯棉衣服,湿着头发走了出来。
原本端来的食物早已凉透了,丹丽终于等到夏夏出来,见她头发还湿着没吹,忙拿起浴巾给她包住,“我去把菜热一热,或者你有没有其他想吃的?”
女孩摇了摇头,回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上去,背对着这边,一动不动了。
还是不肯吃东西。丹丽也有些无奈,最后只得坐到床边,用浴巾一点一点地帮夏夏把头发擦干。
夏夏始终没有反应,丹丽帮她擦干头发,端着凉透了的食物走了出去。
一打开房间的门才发现,天都黑了。
重新端来的食物还是一口未动,房间里的活都干完了,丹丽便坐到沙发上守着夏夏,以防她深夜饿了想吃东西却找不到人。
可等了很久,都没等来夏夏主动开口。夜已极深,丹丽支着头,眼睛半睁半闭,困得脑袋一点一点的。
此时房间里忽然响起声音,丹丽惊醒,她下意识望向对面,床上的女孩还是那样。
门口处传来脚步声,她望过去,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丹丽忙站起来,她不认识眼前的男人,正要问一句,就见他看了过来。
那是一张极为年轻好看,却又极致冷漠的脸。
骤然对上那双黑眸,丹丽心头猛地一颤,后背发凉。她在山下住了这么久,自然知道这塔山上有个武装基地,老板是周姓家族,目前的当家人就是周家最小的儿子。
发愣的这一两秒,男人那双眼睛已经看得出的不耐烦,驱逐意味十分明显。
丈夫和孩子们就在山下,丹丽绝不敢贸然招惹,她担心地看了眼床上的夏夏,最后还是快步走了出去。
身后门关上,周寅坤扫了眼桌上原封不动的食物,侧过头来:“周夏夏,昨天的教训忘了是吧。”
熟悉而可怕的声音响起,夏夏陡然惊醒,一时竟分不清是噩梦还是现实。听见男人的话,无数冰冷针头划过眼前,她身体止不住地颤栗起来。
下一刻身上一凉,被子被人一把掀开。
危险而灼热的气息逼近,足以说明这并非噩梦而是现实。夏夏惊恐地爬起来就往床角缩,“你、你又要做什么。”
“你说呢。”
夏夏这才看见他手上拿着的东西,那是一管……还没开封的润滑液。
房间里再度安静下来时,已不知是几点了。
纯白色的床上,床单凌乱地簇在一起,被子一角勉强遮在女孩赤裸的身体上,她趴在床沿,胳膊无力地垂着。
手边是一管润滑,盖子不知所踪,里面的东西已经全部用光了。
又是一场直奔主题的性事,夏夏精疲力竭,眼前阵阵发黑。身下还垫着高高的枕头,让她连趴都趴不舒服。
手臂艰难地动了动,慢慢扒着床沿,摸到了枕头一角。扯了扯,没扯动。她闭了闭眼,实在没力气翻身,便艰难地抬了下腿,膝盖顶到枕头,它终于掉到床下。
仅仅扔了个枕头,就已累得她满头大汗。
身体完整地触碰到床,终于舒服了一点。此时此刻她疲惫得连呼吸都成了负担,夏夏沉沉地闭上眼睛,可刚闭上,就察觉出不对。
身体放平后,那里……不断有东西流出来,整个腿心都黏腻不堪。
耳边又响起那道可怕的声音——
“不过,你倒是给我提了个醒。又是逃跑又是自杀,不就因为你现在无牵无挂吗?”
“那么制造牵挂不就好了?比如,生两个小人质出来。”
夏夏陡然清醒过来,从昨天到今天,他都没有做任何措施。
周身血液像是凝固住一般,夏夏清晰地感受到腿间究竟流出了多少,那清晰的感觉带来铺天盖地的恐慌。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匆忙爬下床,当即腿软得跪在了地上。她顾不得膝盖的疼,慌乱地爬进卫生间,颤抖着扶着墙拿下淋浴头冲洗自己。
白浊混着热水流进排水道,但身体里还有缓缓流出的感觉,显然这样冲洗是冲不干净的,就算今晚的冲干净,可昨天的……
她扔了淋浴头,跑出来翻遍了房间里每一个抽屉,尽管心里清楚地知道这里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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