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爸妈还等着她回去团圆。我也跟儿子说好了,要带他同学回家。”
雷公闭着眼回答,“我看够呛,没个两三天扫雪车都铲不出道来。再说没准人家早回去了。倒是你。还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李慧炎搓搓手,有些被安慰到。“那就好了。她没事就行。”然后他又想起来什么,接着之前的寒暄。“我说了吧。我叫李慧炎。我同事管我叫大眼。你呢?”
雷公哼哼着,不耐烦地想跳起来把他的嘴塞住。但被窝太暖和了。他放弃这一想法,说,“雷公。”李慧炎乐了。北京人好耍贫嘴,雷公即将体会到。
“你老婆是不是叫电母啊?”他憋着笑。雷公不觉得好笑。在道上让人闻风丧胆的名字因为北京人多余的幽默感被取笑。更何况他没老婆,这是他的一个痛处。于是他在被窝里揣了对方一脚。
李慧炎胸口挨了一下,做作地哎呦出声。但他马上又说,“对不住啊。守林子这么艰苦。是不是很难找到人陪?”雷公想着自己破了相的脸,他已经很久没照过镜子了。
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故问不是?于是又踹了一下。谁知道那个大眼抱着自己的脚不撒手。李慧炎涎着脸说,“我帮你暖暖,你都帮我这么多了。”然后搂紧了防止下一轮偷袭。
雷公的脚被温热的软肉捂着。那个位置是大眼的胸,软乎乎,热嘟嘟的贴在他的脚背上。雷公动了下脚。李慧炎以为还要踹自己,搂得更紧了,肉都挤在一块。
雷公感觉对方的胸不亚于女人,甚至侧躺着还有沟壑。长期的禁欲让他对身体的接触格外敏感,更何况是这种撩起他幻想的。大眼啰啰嗦嗦说什么,自己也是单身,前妻怎么怎么,儿子上学。他通通听不下去了。脚微微动着在人胸前磨蹭。
屋子里突然静了下来。雷公愣住了,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荒唐事,逃也似的把脚抽出来。
两个人挤在一头相互摩擦着身体。想阻止被窝热气泄出已经是不可能。这人的身材当时急救时没注意,这么一摸倒也摸出个大概。个头比自己矮些,甚至说骨架有些娇小。但是宽肩窄臀屁股翘,胸大腿还细。
雷公把脸埋在他的胸前,软而鼓的胸脯让他想到自己没见过的母亲。他嗅闻着,男人当然没有乳香。可他已经有些沉迷,嘬着胸口红点吞咽着自发分泌的口水。
李慧炎黑暗中看得发臊,但是自己主动的也不好叫停,只好哼哼着,“嘬疼了。”雷公就换上手揉捏,跟小孩捏泥巴一样尝试各种造型。玩够了才照顾起两人下身。
两人的家伙什都被雷公握在手中撸动,但李慧炎的挺了一半便再无起色。雷公问得直接,“你不行?”李慧炎狡辩,“体虚而已。”然后手摸上来想蒙混过关。
雷公不给他这个机会,把人翻个身摆出跪趴的姿势,然后在手指上吐了两口口水就往人屁股里捅。女人这样搞都嫌粗暴,好在自身还带点可润滑的体液。更何况男人。
李慧炎跟家犬一样哀叫了一声,说,“不行,得先扩张润滑。”雷公就想起自己去找小姐时,女人不在状态会涂的那管子东西。但这哪有?
想了想,在自己为防冻伤而抹的蛇油膏里抠挖了一块,在人穴口涂抹开。带茧子的粗糙手指裹了油脂把人奸得屁股一抖一抖的,前面竟然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了。
雷公不客气地在那团肉上抽了一巴掌。“被草才能硬?”从北京来的警察趴在床上羞耻得脸和耳朵都可以烧开水。雷公把那当成默认,不再耽误地开始办正事。
,两人只做表面夫夫。只是天长日久,小孟先生被这杜荫山哄上手,难免借夫妻之名行炮友之实。每次事后孟三就止不住后悔。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但好在有杜荫山牵线搭桥,军工厂总算步上正轨,虞家也借孟家声势更加令人侧目。俩人就这么不清不楚地过了下去。
婚前约法三章其一就是在外面可以有人,但不能公开,不能介入婚姻。孟文禄本来以为先违反这条的是杜荫山,毕竟这人看着就像万花丛中过的主儿。没想到杜荫山竟然是工作狂一个,反而是自己为了应酬名义上先有了个外室。
杜荫山倒也不在乎。说起来有点自负,但杜荫山自觉比胭脂俗粉强多了。更何况这孟文禄说是交了两任女友,但论有些事玩不过他。直白点讲,小孟先生尝过滋味后怕是对女人不感兴趣了。
想到这杜荫山就会偷笑。喝醉后的孟文禄真是好摆布,竟然还以为是喝断片。自己下了药逗着哄着欺负着他,把人都草失禁了,责任都不用负,还得亏这位孟少爷神经大条。不过这人醒着的时候真不好对付,心眼有八百多个,七百个扑在兵工厂上,剩下一百个拿来防范自己。这可不是自己精心设局想要的效果。他要这人死心塌地爱上自己。
想着那天床上的人杜荫山不禁有点心痒,拿来了好酒和杯子打算故技重施。药就免了,都成了夫妻,多不妥。哪知道这孟文禄正事提上来日程就忙得跟陀螺一样,不是宴客会客托人办事,就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琢磨枪械图纸。正赶上孟先生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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