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任务有惊无险地圆满完成。袁朗洗去了一身的疲惫,毛巾搭在肩上随意地擦擦湿漉漉的刺猬头短发,坐在办公室电脑前码行动报告。本来他是想先休息一下的,但身体却意外亢奋,大概是执行任务时飙升的肾上激素还没回落,正好趁热打铁把无聊的文书工作完结。
正在回顾自己有意被俘救出人质时,他感到一股躁动的热流流窜全身。外面蝉鸣阵阵,叫得嗞哇嗞哇响。干燥的空气中没有一丝凉风。他调整了下坐姿,把风扇打开正对着直吹,继续把行动指挥的细节用文字简述。可风扇也不管用。他拿毛巾揉了把汗湿的脸,奇怪今天天气怎么这么热。
没过两秒他反应过来这奇怪的热流是什么,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裆部。自己的小兄弟正精神奕奕地对他立正敬礼。都三十多岁还要面临这种尴尬。在宿舍还好说,办公室也太难堪了。但好在现在属于休整时间,同小组的吴哲,齐桓,成才他们大概率也在放松。
他瞄了眼窗外,做贼心虚地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动作粗暴而焦躁,盼望快点结束这一窘迫的处境。哪知道小兄弟得到帮助,劲头更足了,不得章法的撸动远远无法疏解。袁朗只能耐下心来,把它从内裤里释放,好好地用五根手指伺候。
过了几分钟,办公室里充满着袁朗压抑的低喘,伴随着短促的一声呻吟,他达到了高潮。袁朗靠在椅背上小憩,可体内的躁动仍然没有缓解,甚至愈演愈烈,简直就像听闻中的发情期。只是袁朗并不是受这种本能支配的两种性别中任何一个,他是不被情欲束缚的beta。
本来洗过澡浑身清爽,现在倒出了一身汗。他穿的军绿t恤贴在身上。肌肉的弧度清晰明了,跟紧身衣一样。他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门外传来一声响亮的报告。挺清亮悦耳的音色,去播报新闻也不差。那是他青睐有加的大硕士吴哲。
他眼睛一转,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坏笑着喊:进来。所以吴哲推门时目睹的就是他的上司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自己的办公室里当着下属的面无耻地自渎。哪怕是对烂人来说底线也太低了。吴哲一时愣住,对这明目张胆的性骚扰大惑不解。他还没听说过beta也有如此强的性欲和暴露癖。
如果摄像机在手他铁定要拍摄下证据呈交大队。但他没有,所以吴哲往后退了一步,朗声说道:对队友实行性骚扰和猥亵够不上把队长您送上军事法庭,但处分和撤职是我可以打包票的。袁朗苦笑了下,随即很快恢复了让人捉摸不定的神情。他三分直率七分不正经地解释:吴哲,你这次任务表现得很好,所以我要给你发放点特殊奖励。
吴哲半信半疑地看着袁朗面带情欲的脸。那黑亮的眼睛此时雾蒙蒙的,嘴唇微张着吐息,乳粒在柔软的衣料下遮掩不住地挺立起来,更别提进入电视画面就会被打马赛克的东西。他确确实实地深陷情欲,不像是在a人。
吴哲踏进了房间,像是踏进了蛛网。袁朗的眼神似蛛丝一样紧紧把他包裹,显然不会轻易放过猎物。他站了起来,往沙发挪动,并给吴哲一个请的手势。吴哲坐下,小心翼翼地与他保持距离,还搞不懂烂人的意图。
烂人也没给他思考的时间,明显有些急切地跨上了吴哲的腰。吴哲没有反抗,他想看袁朗到底搞什么鬼。袁朗跪坐在吴哲怀里,歪着头在吴哲耳边吐出灼热的气息,开口蛊惑人心般问道:告诉我少校,你有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吴哲不客气地摸上了他的腰。那腰细而柔韧。漂亮的肌肉用手触摸起来感觉也很好。有是有,不过没有和beta做过。队长能否赐教一下你今天行为失常的原因。这不会也是什么变态的考核吧?
怀里的人爽朗地笑了两声,挑逗似的反问:吴哲你怎么老把我想这么坏?我在你眼里有这么无耻吗?他说着用屁股蹭了吴哲几下,满脸有恃无恐。吴哲恨得牙痒痒。反正不属于什么良善之辈。
袁朗笑得更放肆了。如果时间有富裕,他还想再逗逗这个年轻人,不过他差不多忍到了极限。内部的空虚瘙痒清楚地传达给大脑。想到被俘时晕过去的一小会儿,自己肯定是中招了。很有可能是催情剂,哪怕beta都避不开那种。
任务剿灭的是一个人口拐卖的国际团伙。男人,女人,孩子在他们那各有用处。男人卖去做劳工奴隶,女人多半是性交易,而孩子可能性更多,也更悲惨。他还听说犯罪分子手里持有非法针剂,可以强制改变二次性别。过程极其痛苦。在未分化或刚刚分化的孩子身上成功率比较高。所以他自我判断自己不属于这种情况。不过还是很危险,幸亏小组飞速地解救了他和人质们。
他把事情甩在脑后,对着吴哲的嘴唇吻了下去。吴哲有些惊讶但是接受了。反而是袁朗的吻技没他表现出来的诱惑那么熟练。吴哲一边心里骂可真会唬人,一边接管了俩个人的唇齿之争,引着袁朗张开嘴巴习惯他人唇舌的入侵。
袁朗乐得被接管,吮咂着吴哲的舌头,分出心来给自己扩张。内部不用润滑已然湿润,他用两指开拓还嫌不够,塞进了第三根才稍微满足。他的耐心已经快用尽,草草地撸动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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