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赶他不走,东方默只得赶紧关上门,免得被人看到他跟凌飞处於一室。
自己怕跟凌飞这样一个男子共处一室,竟比跟西门如雪那样一个女子共处一室还要来得强烈些,让东方默不由微感好笑。
凌飞既不是自己的客人,东方默也就不以茶相待了。只是冷凝地看着他,看他有何举动,如临大敌。
凌飞看东方默那个样子,不由好笑。
自己倒了杯茶,坐在椅上边品边道:“东方兄,在下还不是洪水猛兽吧?”
笑得依旧如门外那样灿烂。
东方默听了他的话,虽未放松警惕,倒也在另一张椅上落了座。
“天快黑了,可以点上蜡烛吗?要不然在黑暗里讲话,觉得很怪啊!”
凌飞很有礼貌地相询。
东方默点头,同意了他的要求。
於是凌飞拿出火石火镰火折,打火点燃蜡烛。
“东方兄觉得我是坏人?”
凌飞一边用手来回戏弄着烛火,一边笑问。
“不是。”
东方默微有些尴尬地回答。
江湖上确实没人说凌飞有什麽恶劣事迹,除了淫荡的名声外。
“那东方兄也不用防我像防贼呀。”凌飞瞄了眼坐得异常端正的东方默,见他听了自己这话後似乎更加地尴尬,不由哈哈一笑,道:“抱歉,我说着玩的。本来走江湖,防人之心便不可无。”
凌飞虽是大笑,但东方默却觉他现在的笑,远不如先前在门口笑时开心,真实。虽是笑,却明显含有相当凄凉的感觉。
不由想到以前知道的关於他身世的事。
凌飞的母亲凌霄,原是武林三大山庄之一青云山庄的大小姐,於十七岁韶龄,嫁入西门世家,成为西门少主西门潇的正室夫人。六年後,因西门世家家主西门潇现在的夫人当时的三夫人柳玉珊指称其母凌霄与人有私情,更称凌飞是野种,导致西门潇发怒,将凌霄休离,连带着凌飞,也跟着被赶了出来。娘家青云山庄因感丢脸,并未接纳这对母子,这对母子在青云山庄外徘徊了约有一月,终不能进後,便离开了。
那时凌飞不过五岁。
自此十几年间,一直未有他们的消息,直到两年前,突有一名叫凌飞的少年,凭借一个专写武林秘史的邸报,在江湖上声名鹊起这还真是另类的闯江湖方式,不过跟随的,当然还有他那些乱七八糟的韵事。
这名少年一出道便自称出自西门世家,是西门世家的弃子。
少年显是有证物表明自己是西门家弃子,再加上容貌跟西门潇确实相像,是以当他这样宣称後,西门世家无法否认,不敢再骂他是野种,不过,也没人理他就是。
其实这样说起来,凌飞也是一可怜人。
小小年纪便因母亲之累,没能像西门逸西门如雪那样,享受着世家子弟该享受的荣宠。无论身份还是生活,恐怕都是云泥之别。
东方默不由看向那个人人口中的淫荡妖精,凌飞。
凌飞并未看他,只是独自玩着烛火,修长的手指,在烛火的掩映下,有一种透明的错觉。凌飞的神色是静谧的,很正经的,毫不艳情的,大大的桃花眼只一迳看着烛火,似是在想着什麽心事,迷迷茫茫的样子,煞是可爱。突然间,似是感受到了他的注视,便眼波微转,大大的桃花眼斜斜地向他看了过来,继而菱唇上扬,炫烂一笑。
与先前的笑不一样,东方默只觉这笑,配上那如秋水一般的桃花眼,犹如勾魂摄魄的妖精般,让东方默看得喉头发紧,不由伸手,倒了杯茶,润了润有些干燥的嗓子。
东方默不知道,这笑,是魅术的一种,凌飞在看他放松了对他的心防後,就用上了此术,否则区区一个笑容哪会对他产生那样的效果,若凌飞在平常就笑得这样勾魂摄魄,相信江湖中那些名门正派的糟老头子,立马便会视他为妖孽铲除。
却说这时东方默觑那凌飞,只觉在灯光下,平常看起来不过白皙的肌肤,此时却觉犹如玉般温润,一头乌发因他前倾戏弄烛火的姿势而在胸前散落着,斜襟的领口,隐隐露出秀气的性感的有些诱人的锁骨,优美的菱唇诱人地微张着,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都能感觉得到他吐出来的气息是那样的香甜。
这样想着,只觉再不是口渴了,小腹竟是热流四窜着,喉咙里不由古怪地咕哝了声,似是咽口水的声音。
真想咬那妖精一口。
正这样想着,却见那妖精过了来,似是感觉到了他的心思,将唇覆上了他的。
东方默只觉腾地一把火彻底点燃了,当下便笨拙地含着那唇瓣,用力咬着吸着。感觉自己要的远远不止这麽多,手便不停地在凌飞身上游走着,扯着他的衣服,三两下便将那些衣服扯离了凌飞的身体,手如愿以偿地摸上了这块软玉,微有些酥麻的感觉从指端透了过来,让他身体都沸腾了起来。
在床上压倒那个尤物,解开自己的束缚,从未有情事经历的东方默微有些着急地寻找着凌飞身上可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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