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家的枣糕细”,安雪嚼着枣糕问她,
“是不是又排了很长的队?这家枣糕老是队好长好长。”
“是”,她说,然后又想到了昨天。
诸事不顺是真的,今天晚上说什么都不能再出去了,前两天晚上都是什么事情,再出去感觉能要我半条命。
安雪吃完拍了拍手上的碎屑,问她:“今天我们休息一天,要不要出去玩?我听说市西边有一片薰衣草花田开得可漂亮了,好多人去打卡。”
怕什么来什么,她心里默念糟糕。
她只能慌慌张张地说:“啊,不行。今天不行,今天,额,我,那个,得收拾收拾东西,马上得走了嘛。”
安雪皱了皱眉,很疑惑地问她:“今天收拾?我们不还得将近一个星期才能走吗?这么早?”
“我这不是未雨绸缪吗”,她笑着说,“而且今天不是热得很嘛,实在是不想动弹。”
“好好好”,安雪叹了口气,“天天要不就是跟个小鬼一样悄咪咪出去,再悄咪咪回;要不就是直接一动不动。”
她笑了笑,又说了几句解释,才又拿过手机想打开昨天的转账界面看看。
还是没收,她皱了皱眉。
昨天回来之后就跟爸妈要了生活费然后转给他,可是他却一直没收,也没有发什么消息,不知道是为什么。
快点收了吧,不然过期还要再重转,没完没了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夜长梦多。
“走啦”,安雪背着包,出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
她挥挥手,应声;“拜拜,早去早回,注意安全,别晒着了。”
“好,知道了”,随着应答声,脚步也越来越远,终于又静下来,只剩她一个人了。
“唉”,她叹口气。
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出去逛逛都不敢,也不知道是什么破运气。
呆在这里能g些什么呢?发呆?看书?提前看我的可以用来挡刀挡枪的实心内外科?
算了。
她摇了摇头,真是够了,好不容易熬过期末月,再接着跟高考似的熬实在不是人能受得。
“唉”,她叹了口气,无聊地翻着手机,突然看到了公众号的更新。
是那个圈内b较有名的公众号。
不得不说,在国内这种环境下,还敢于做这样的尝试实在大胆,现在风气是要开放和宽容得多,但是照b国外甚至是港澳台也差的远。
真是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
她们在最初发现自己会对bds8感兴趣时又是怎样的心理呢?东亚小孩的教育普遍来说是相对保守的,当从小培养的安分乖巧的观念碰撞上这些激烈张扬的观念和文化,她们又是怎样处理之间的矛盾的呢?
不知道。
她叹了口气。她好像总是很ai叹气,显得总是一副杞人忧天的样子。
她翻看着内容,这个公众号的科普确实做得很好,就像是bds8说明书一样。
她翻到了最下面的评论区,都是同好发言交流。这么看着有一种感觉,她并不是异类,那种内心的负罪感和羞耻感莫名地减轻。
她盯着评论区半晌,忽然有种冲动,想要直接问一下,说一下她的疑惑,也许,说不定会有什么帮助。
但是,她又犹豫了。
把自己内心的这想法说给别人听,和在自己心里想想是完全不一样的两回事,前者像是自我凌迟。
可是,不问那就一直憋在心里,像以前一样,什么事情都是自己憋在心里,按着心底的弹簧,等到哪天受不了再一举爆发。
寂静无人的室内,只有头顶的风扇在吱吱作响,夏日的热浪冲破窗子涌进屋内,显得格外燥热。
她看着评论区,打下这些字。
“你好,我是一名新人,最近发现自己对bds8感兴趣,但是对此却十分苦恼。因为在此之前,我并没有想到自己会对此感兴趣,并且对此十分排斥,和我的普通价值观很不符。我能够理解这个只是个人的x趣,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品质,也不能决定一个人的地位,但是我对于自己会想做下位者,在这个平等的社会之中把自己的权力拱手相让,这个想法十分地无法接受,觉得自己是在自甘下贱。我想知道,像我这种矛盾的心理要怎么解决呢?”
字打完了,变成文字,有种自己成了自己的大t老师的感觉,解剖自己的感觉并不好受。
她将视线移开屏幕,望向窗外,好像过了很久了,太yan都已经西斜,每当这个时候,这里的日暮都会显出一种和家乡不同的广阔的寂寥,格外落寞。
她起身,想去外面走走,当然仅限于校园内,宿舍外。
她想了想,应该,没有事吧?又不是去外面,只是在校园内,围着湖转一转。
这时候的人已经很少了,既是因为假期,也是因为傍晚,稀稀疏疏的人群散漫在道路上,
浅淡的金hse浸满了路面,碎金从地缝里溢出来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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