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长长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忽闪忽闪的,艾利希亚便将此当做了回应。
一开始还是温柔的亲吻,但在床上的温柔和只是蹭蹭不进去一样是雄性的谎言,很快唇舌交缠,呼吸的频率急促加快,从被动吞吐俩人唇齿交缠时口腔中分泌的唾液,到后来几乎是抵着因利尔在吮吸他口中的津液,因利尔一时之间都分不清他们两个到底谁才是有皮肤饥渴症的虫了。
就连因利尔偷偷打的,平时说话根本看不见的舌钉都被艾利希亚翻来覆去地戳弄舔舐,因利尔真怕这虫一个兴奋给他整个吞吃入腹。
毕竟艾利希亚的家系本就有弑夫的传统,不过一般犯病的都是雌虫,诺顿尔家的雄虫几乎都是外热内冷游戏人间的虫间富贵花,换而言之,他们很少有像艾利希亚这样沉迷于和其他虫贴贴的。
当然,因利尔不是其他虫,是艾利希亚家的小兔子嘛。
咕啾咕啾地亲了有快半个小时,因利尔眼看着车窗外这辆车又一次穿过熟悉的大门,无言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
艾利希亚眨了眨眼,本来半个身体就已经压在因利尔身上了,这下更方便,他直接半跪在车厢上,分开黑发雄虫的大腿,手指像是不经意地抚过因利尔的大腿根,惹得因利尔不由得夹紧了腿,一瞬间用力地将艾利希亚的脑袋夹在了大腿中央。
艾利希亚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熟练地拉开拉链,双手握住随着因利尔内裤被拨弄开弹跳而出的肉棒,也不提前打招呼,张嘴就将整个龟头含了进去。
不用因利尔主动,金发雄虫便闭上了眼,把自己的口腔当成肉棒套子,脑袋一上一下地吞吐起肉棒来。
尺寸惊人的肉棒被艾利希亚一寸寸吞入,艾利希亚的舌头还在不停磨蹭着所到之处的肉棒,等到肉棒进入不可思议的深度被整根吞入,因利尔终于忍不住伸手抓住了身下的金发雄虫,扯着头发强行将对方的脑袋抬起。
好不容易才吞进去的肉棒被他这一弄,便从艾利希亚嘴中滑出,先前进入过对方口腔的部位都泛着油亮亮的水光,看上去淫乱至极。
当金发雄虫口腔中只剩下一半龟头时,因利尔才放松下来,精液直到他完全放松,才一缕缕泄出,艾利希亚已经被肉棒操得翻起了白眼,但还是自觉地咽下精液。
最后一缕精液射完,艾利希亚才终于回神,往后退一步一屁股坐在了车厢中央,身体靠在前车和后车厢中间连接的挡板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也就缓了不到一分钟分钟吧,艾利希亚便重新复活,身体前倾靠近因利尔已经合拢的大腿,闭上眼、仰起头、张开嘴,露出口腔中还未吞咽下去的,因利尔先前射进来的精液。
他像是只是想让因利尔看一眼,很快便闭上嘴,笑着将最后这点精液咽下。
因利尔:……
因利尔觉得自己还是玩的不够变态啊。
得亏自己没和艾利希亚真的在一起,搞纯爱时都已经这么变态了,真在一起这虫会做什么因利尔都不敢想。
敲了敲身后的挡板,艾利希亚终于回到了车座上,开始无比熟练地收拾起身旁的长毛兔兔。
将对方因为车上运动弄松的马尾重新绑好,揉成一团的领带直接没收,从车厢内的置物架里拿出新的备用领带给对方系上,在拨弄黑发雄虫发顶时,像是每天都要询问自己小孩今天要什么发型的慈父一样,哑声询问:“因利尔,要刘海吗?”
因利尔点点头,于是艾利希亚便亲手将好不容易才愿意自己露出额头的小兔子重新变回长毛锅盖兔,在拨弄对方刘海时,弄着弄着就又一口亲了上去。
成功得到了生气兔兔的掐腰攻击。
艾利希亚这才露出笑容,语气调侃:“自己的东西也嫌弃呀?”
因利尔点点头,刘海下的眼睛无比坚定,艾利希亚只得遗憾地收起想再亲一口的想法,规规矩矩起来。
好不容易规矩了两分钟,因利尔眼睁睁看着某只金发虫身体越来越歪,仿佛无声“啪叽”了一下,艾利希亚又粘在了因利尔身上,怎么甩也甩不下去。
因利尔也懒得挣扎了,简直像是早就被操熟了似的,连反抗都那么无力且短暂。
因利尔觉得艾利希亚家的这辆接送车可能需要换一换了,不然为什么感觉一会在原地踏步,一会如同时空穿梭,飞一样就到达了目的地。
车又一次开进庄园大门,窗外的景色晃的飞快,艾利希亚才刚贴了没五分钟,车就停了下来,戴着白色手套的司机先生拉开车门,无声站在车门后方,眉眼低垂。
艾利希亚先走了出去,主动接过司机先生拉门的工作,在因利尔也走出来后无比自然地伸手与其十指相扣,俩虫相携走进庭院。
艾利希亚和因利尔是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到什么程度呢,大概就是以前住隔壁,在因利尔雌父雄父去环游世界后,他直接住进了艾利希亚的家里,在艾利希亚家住的时间比在自己家住的都多。
有一间专属于他的电竞室、专属房间、钢琴室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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