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嘿嘿。”
“那我们岂不是不用打架了!”
“聪明!”
白杬侧头,歪歪扭扭靠在曜的身上。
“这个作用不就是跟迷药差不多吗,还能大范围地攻击。且……”
白杬扫过他们家这些大黑狼。
且自家人还有耐受力。别人会倒,但是他们不一定倒得完呐。
“可是这花只有几天就会掉了。”球道。
梧轻声道:“可以捡起来晒干了磨成粉试试。”
白杬深以为然:“那我们现在又多了一件事儿了。”
“我们去!”球主动举手。
白杬笑眯眯道:“可别睡着了回来。”
球迟疑,他看向草:“那要是我们蒙着鼻子,是不是会好一点?”
草摇头:“那边的味道可不是咱们下午闻到的那么淡。”
“那我们去。”暗出声。
暗的那一队黑狼居多,且都是强健的。对酸果树的花香早有耐受力。
见球还有些犹豫,白杬笑着道:“只要手里的事儿做完了,想去就去。不过最好把鼻子捂严实一点。”
“要是睡着了那就睡着了。”
黑狼闻了这么些年的,那自然是没有毒。多闻闻还能提高耐受力。
睡了一个下午,大半的兽人们都坐在外面聊天打闹。
白杬睡不着,只能靠着毛乎乎的大黑狼,继续把他下午没有编完的藤条拿来打发时间。
其余的兽人见状,也立马动起手来。
一轮月远远地坐在绵软的乌云上,安静地望着他们。
篝火中,火焰燃烧的声音在风的捕捉下噼里啪啦。
兽人们低语,时不时向着越长越温润的白狼展示自己的成果。
后头的时间,白杬将大家伙儿编起来的围栏用藤蔓连接起来。下午黑狼们编了不少,加上现在的,足足二十几米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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