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出格的暧昧举止,也留不下任何证据,红痕会消退,伤疤会痊愈。
只要她想,他依旧能扮演一个好养父。
“呜…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晋如枝的手无力地拍打着他的胸膛。
“无论是或否,我当你就是这个意思。”
荀学怿几乎快压到她身上了,他在她的颈脖处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宛若织网般将她禁锢。
“我难受……”晋如枝委屈地推他。
顾及到她在生病,他才稍稍收敛了些。
“抱歉,是叔叔不对,没照顾好小枝。”
他又吻了吻她的额头。
晋如枝已经分不清眼前人到底有几副面孔了。
“我想睡觉。”她窝在他怀中乖得像只小狗狗。
“睡吧,我守着你。”他说。
药效开始发作,晋如枝逐渐进入到睡眠中,或许是知身旁有养父在,一种莫名的心安让她舒服不少。
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睁眼醒来时已然没有那么难受了,大概是退烧了,浑身上下出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汗。
她掀开被子下床去,才发觉室内只剩她一人。
荀学怿不知何时走了。
若不是床头边上摆着的药和温水,她甚至会以为他的到来只是她头脑昏昏时的一场梦。
连同那个吻也不过是幻觉。
晋如枝握着他碰过的水杯,无厘头的空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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