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赶上这人收杆, 杆子之下, 跳上来一条大鱼!
真的是大鱼,比整整一个人还要大的大鱼。
大鱼跳上来,啊呜一口,直接把钓鱼的白衫男人给吞了下去。
楚年:“???”
楚年:“!!!”
如此克系的一幕,把楚年给惊地定在了当场。
可哪有时间让楚年吃惊,大鱼吃了人,转瞬间就跳到河里要跑。
楚年急了,大喊一声:“把阿流还给我!”然后也一头扎进河里,追着大鱼要它还人。
大鱼跑,楚年追,大鱼使劲跑,楚年使劲追,越跑越追,插翅难飞。
也不知道追了多久,楚年快要精疲力尽了,终于碰到了大鱼的尾巴。
楚年抓住大鱼的鱼尾往上爬,他骑到鱼的背上,一手紧紧抱着鱼鳍不让自己掉下来,另一手去掰扯鱼的嘴,想让它把人给吐出来。
“把人还回来!!”
一人一鱼就这样在河里展开了不合理的抢人争夺战。
可惜,河里是鱼的专场,作为人的楚年,即便已经很努力了,还是略败一筹。
大鱼左摇右摆,眼看就要下潜开溜。
一旦大鱼溜进深不见底的河底,就再也没办法把阿流抢救回来了。
楚年急了,不知道从哪爆发出一股力量,啥也不管了,整个扑住大鱼,对着它的鱼鳍狠狠来了一口——
“我交你把人给我还回来!!”
再后来就不记得了。
这梦荒诞又离谱,楚年躺在床上,抬起手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滑稽汗珠。
不过还是想分享给江自流。
“阿流,我给你说,我做了一个很离谱的梦。”
楚年侧过头去看江自流。
江自流阖着眼睛,好像还在睡。
睡得和平时不太一样,是侧卧睡的,朝着楚年的一方侧着。
如此一来,楚年在梦里没来得及看到的正脸,这会儿清清楚楚地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江自流的睡颜完美无瑕,找不到半点缺陷,简直赏心悦目到了极点。
还能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楚年在噩梦里的荒诞阴影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神清气爽,楚年心说这莫非就是噩梦后的福利?
不过玩笑归玩笑,这么晚了江自流还在睡,倒是挺少见的。而且还是侧着睡的,就更少见了。
从美色中清醒过来,楚年伸出手,想要把江自流裹在脖颈的被褥稍微拉开点。
这被子裹得这么严密,楚年都怕他会喘不过气来。
结果没拉开。
江自流拽着被子,护在脖颈周围。
楚年不禁抬眉。
难道是冷吗?
瞅了眼外面的大太阳,感受了一下温度,楚年也没觉得冷呀
那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阿流,你哪里不舒服吗?”
这么一想,楚年一个激灵,连忙支起身子坐起来,上手去探江自流的额头。
温度倒是正常,没有发烧的迹象。
楚年稍微放下了点心。
感受到额前的小手,江自流长睫几抖,慢慢睁开了眼睛。
看到楚年脸上挂着担忧,江自流开了口:“我没事。”
说完轻轻咳嗽了两声。
楚年见他有点蔫,精神没有前几天好,不确定地问他:“真的没事?”
江自流点了下头:“没事就是昨天睡太晚了,有些倦怠。”
听到江自流这么说,楚年才算彻底放下了心。
看来是熬夜熬的。
没想到熬夜对江自流的影响这么大?
楚年不由地反思了一下:昨天晚上回来的确实晚。回来后又在外面篝火烤鱼了一番。
对自己来说没什么,但对古代人来说,可不就是熬夜了么。
古代人连夜生活都没有,哪经得起熬夜啊,更何况还是个病人。
“那你再睡会儿吧,我去给你熬药,然后再熬点粥喝喝。”楚年有点心虚,赶紧地下了床,不打扰江自流补觉。
——
楚年洗漱收拾好后,把药和粥都熬上了,便出去前屋门前收拾昨天晚上余留下来的烧烤摊子。
那一堆烧废了的木头可不能摆在家门口,得扫一扫才行。
看到楚年出去,大黄可就兴奋起来了。
大黄甩起尾巴,跑到楚年腿边,寸步不离地跟在楚年身后。
结果跟了会儿,发现楚年只是弄柴火,好像没有离家的打算,大黄的兴致就没了,转过身,磨磨蹭蹭地找了块有暖洋洋太阳光的地儿,往那一趴,默默看着楚年干活。
除了大黄在看楚年干活,左右隔壁身在外面的邻居也在看楚年干活。
“昨天晚上那股怪味儿果然是从他们家传出来的。”
“不怪吧,我感觉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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