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蛮好奇的。
又听楚年问起来了。
江自流注视着楚年,浅笑了一下,这次没再避开了。
他轻声说:“以前,还没有分家,还在江家的时候,你第一次搀我出门的那天,我看到了对面的高树上,栖息着一只喜鹊。”
楚年一愣。
这
这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第一次搀江自流出门?
那是哪一天??
楚年:“”
楚年其实都不大记得了,却没想到,江自流对此的记忆却如此深刻,甚至因此来给他们的女儿命名。
“那只喜鹊对你来说很重要吗?”楚年不解地问。
江自流眸光熠熠,漂亮的眼睛里闪烁出璀璨的亮意,点头道:“重要。”
楚年陷入沉思:“”
靠,可是我真的不记得了啊喂!
江自流笑了笑,说:“感觉可能在那个时候,喜鹊就已经飞进我心里了。”
江自流说的这个喜鹊,不是树上的那只喜鹊,而是现在他身边的这只——
他那个时候就觉得,楚年就像是上天突然送给他的一只喜鹊鸟。
是一只,羽翼还没有完全展开,便被强行塞进他生命里来的倒霉喜鹊。
那时他的生命已经日渐衰微,而楚年的命运也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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