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艺斗开始起的惴惴不安,一直到了艺斗结束后,云璃还是没能消除这番不安感。
在艺斗第三天,云璃总感觉会要出点甚么事儿,却偏偏百般询问,回秉的都是安然无事。
她知皇龙耀与另外两位皇子,肯定会在艺斗上做些甚么,但皇龙耀偏偏甚么都没说,她也没法直接开口去问。
艺斗这三天来,皇龙耀一直紧紧将她带在身边,半件事都不让她做,甚至连要紧急决策任何大小事,皇龙耀也都亲自在她面前处理了去。
当是让她真真正正做了一回公主。
只需要被他牵着手,穿着华服,四处走走看看,遇到熟人打个招呼、遇上不认识却被认出的,就说上两句,其余时间,半步都没能离开他。
这艺斗第三天,她更是从早到晚只能待他身旁
嗯她根本走不了多远
第二日笔的书、画、戏曲,她戏曲也没能听完,就又被他拉着四处走。
第三日为刺绣、剪纸、相声,原先相声她还能好好坐着听一听,却偏偏
皇龙耀在艺斗第二日晚间,央着她必须在第三日身上带着玉势行走,她都快崩溃了。
她努力推却拒绝,但架不住他霸道执拗,只好在第三日出门前,在他再三检查之下,被他如此携出门。
每走一步,那妥妥都是种煎熬,更害怕被人看出端倪,她只能聂起小步子。
这么一来,别说要离开他半步,能走上一小步都是了不得。
即便坐着听相声,那玉势在里头,坐久了卡在那也是微微不适。
云璃才稍稍微在椅上动了动,连起身的姿势都还没准备好,皇龙耀的手就伸向她的,十指紧紧扣着。
「璃儿怎么了?」
他那如同和煦暖日的笑容,灿烂看着自己,眼神中却透着好似不准她随意移动的含义。
「有有点麻」
她实在说不出她那处酸疼麻涨的真实情形,只能略带无奈的回看他。
「要为夫帮妳吗?」
他的笑容明显又加大了些,天知道他这话问的到底是做何用意。
云璃闹起了小脾气,眼神瞥了瞥,而后转头阖起眸子。
「不用!」
哼!都是他害的!
也不知他从哪儿听来了这样的训练手法,晚上逼着她戴上还不够,现在居然还要她带着出门,真是太过份。
感觉到心爱之人的小性子难得发作了,皇龙耀笑着站起身,将她拦腰抱起。
「唔!嗯」
他这么明显的剧烈动作,那玉势在她花径秘道又动了动。
她睁开包含不满含义的眸子,不开心的看着他。这一眼却被皇龙耀看的是一种娇媚羞怯。
「乖,为夫来帮妳。」
他这话实在让她心地更不安,频频摇头。
「我要听相声」
皇龙耀却笑着不再多言,抱着她往会场旁的一处小隔间走去。
那相声场地被设在清雅楼内的一个公开场域,云璃想着难得能凑个热闹,便也要求坐在公开的客席。
没想那客席对现在的她而言,久坐实在苦不堪言。
皇龙耀抱着她来到了小隔间后,才一进门,他将她放下,压着墙便深吻起来。
「唔」
连着这几日的夜晚,他都像头怎么也无法被填满的野兽。
「别这样我还要听相声啊」
感觉裙下的手搭在了玉势手柄上稍稍使了力,云璃顿时腿脚一软,差点跪了下去,也是皇龙耀那在腰间的手扶着,她才没真的贴地。
「为夫来让璃儿边享受边听。」
将她拖着来到罗汉床上,将她靠坐在他身上,拉起她的火红裙摆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持着玉势手柄,前前后后动了起来。
「呜嗯」
「璃儿不是想听相声?这小隔间位子不错吧?为夫特意为璃儿留着的。」
不得不说,这小隔间听起来的音量不仅清楚明朗,连众人被逗笑的声音也极为明显。
「云卿,呜你轻点啊」
「璃儿妳听,眼下这先生说的段子,可不就是《捉贼记》?」
「云卿不要求求你呜」
「还挺有趣,找了个角落蹲一夜,结果先饿晕了自己,贼还没捉到。」
「啊云卿啊」
「嗯这听起来换了个段子,倒像是《卖字记》。」
「啊停停手啊」
「璃儿,妳说那些个经商的,喜爱的字,究竟是是甚么字呢?如他们所言,当真是赚?富?财?若是为夫选,可不挑这些如此俗气的字。」
「呜云卿人家不要了呜」
「璃儿,若是妳,会选甚么字?」
「呜福」
「福呀,倒是稀疏平常了些,那璃儿说说,为夫会择甚么字呢?」
「不不知道呜」
「为夫,会为璃儿择爱字,并赠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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