磅礴的大雨过后,是连着几天的阴云朦胧。
梁阴不知道那个跳蛋最后是怎么处理的,但她确实再也没有看到了。
经过那一次,她收敛了很多,之后的好几天,都不敢再主动触男人的虎须。
也不只是因为她,男人这几天都没有回别墅。
他一直很忙。銗續章擳請椡п&120102;hoп&120204;&120204;e&120096;o閲讀
又无所事事地晃荡了几天之后,梁阴开始打包东西了。
或许是被这种惨淡的天气影响,她开始厌倦这个游戏,也觉得到了那个时候。
噩梦依然不休不止,她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像是站在沼泽的边缘,污浊的黑泥漫上了她的腿,再往前一步,便真的再也拔不出来了。
不如就趁男人也对她冷淡的时间,
安静地,体面地离开。
真一收拾东西,梁阴便发现什么都不是她的,她自己带来的,不过是一个人和那条廉价的裙子。
她好歹做了他这么多天的假妹妹,钱没要,要几件衣服总不过分,更何况这些衣服都是贴着她的尺寸做的,以后要来这里的人也用不上。
至于脖子上的那枚玉坠……
梁阴小心翼翼地摘了下来,放在了床头。
心口的温度比四肢的高,摘下来的玉坠触手温润,放下时,她的手指本能地在坠面上流连了一会。
这样好的东西,她是不配的。
对于她的离开,佣人们并没有阻拦的动作,也没有询问她的去处,依旧安排车接送。
坐车从别墅开到有人烟的地方,看到了其他车辆后,梁阴就要求下车,同样没有被拦阻。
走出一段,梁阴回头看去。
长长的一条马路,那辆车停在原地,没有跟上来。
梁阴低头自嘲地笑了笑,
人呐,果然不应该将自己看得太重。
孑然一身的她,从早上收拾到现在,到底在等什么?
挽留,还是送别,
不论是什么,她最后都没有等到。
……
上了出租,梁阴往酒吧的方向去。
这几天老k没给她发过一条消息,以他的性格,多少有点不太对劲。
而这个不安的猜测在下车的时候得到了验证。
梁阴呆愣地站在酒吧门口。
短短几天,原来的酒吧摇身一变,改成了奢华的西餐厅。
阿k酒吧的招牌更是无影无踪。
这是……换地了?
可是她怎么记得,老k一直夸口说这地界风水好,多少钱都不换。
梁阴皱着眉,掏出手机给老k打电话。
但简单的一个电话打了五六次,愣是打不通,发过去的所有消息都石沉大海。
进了餐厅,梁阴问了服务员,但对方显然对这里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无奈之下,她先找了一个角落坐下,翻着陈旧通讯录。
梁阴不太喜欢用微信,总会无意地加上一些骚扰恶心她的人,被烦过几次后她索性什么人都不加了。
酒吧里的人来来去去,列表里只躺着最早和她一起工作的人,但都已经没联系很久了,之后的一般都是经过老k。
断联这种事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因为赌债、情债避难的人梁阴见过不少,但店怎么也没了。
难道真欠了钱把店都卖了?
梁阴正奇怪着,突然瞥见窗外有两个人在拉拉扯扯。
一男一女,都很年轻。
男的穿着一身名牌,个子不高,不出奇的一张生面孔,但那个女人,长发卷成了波浪,栗色的发丝随风舞动,五官透着股生气勃勃的明艳。
梁阴怎么看都觉得眼熟。
对了,她想起来了,是老k新招的那个兼职,许泱。
梁阴当即放下咖啡杯,拎起包要走,刚走到门口就因为没有买单被服务生喊住了。
等她结完账再出去,那个男人已经上了一辆车的副驾驶位。
是一辆黑色的保姆车。
后座的车窗原本是下拉着的,这时正自动上升,车里应该有人,不过梁阴只快速地瞥到一眼那人的侧脸,车就扬长而去了。
不过男的不重要,女人没走就好。
“许泱!”
梁阴叫着她的名字,追上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许泱正走出一步,被她扯个踉跄,茫然地转过身,看了她一眼,
“你是?”
“我叫梁阴,我们前几天在酒吧见过的。”
梁阴?
许泱摇了摇头,她不记得有这么个人。
梁阴出来时没有化妆,眉眼是自然的清丽,一身湖蓝的古典长裙,上面珠玉镶饰,金丝盘结,一看便价值不菲。
她啥时候见过这样的有钱人?
那天晚上酒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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