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可是楚维阳记得,太玄总真界中的《玉册》未曾现世,想来同样是先贤出手封禁的缘故,否则也不至于有着昔年的商伯远走大雪山。
那么再来一道先天矿脉?便是其中再孕育有甚么神通种子元胚,可是楚维阳这里却无有再多一部自创的神通经篇来从中造就。
一切看上去是鲜花着锦,实则想来,恰到好处之后,再多反而不美,尽皆虚浮于表面而已。
但是这些浮于表面的馈赠,却会全了己身与天地间的因果,弥合去了己身的无上功德,实则也是消耗己身运数之力的一种体现。
而这样的运数之力消耗在这样的虚浮馈赠上面,便也意味着纵然有甚么无上机缘存在于别处,也难以会因循运数,而被自己碰上。
若是不涉足太玄总真之界……
这样想,楚维阳便骤然觉得,云浮老道人那含糊其辞的指点,骤然间明朗了起来。
而像是感受到了楚维阳的神情变化,原地里,邢道人笑呵呵的折身回望,看向楚维阳这里。
“想清楚了?”
闻言时,楚维阳亦轻轻颔首。
“想明白了,晚辈走十地古路!”
闻言时,邢道人遂笑着轻轻颔首。
“既然如此,百花楼祖师的馈赠,便可现在就送给你了,你若是不选这条路,老夫还需得给她言语一声,教她换一番馈赠予你。”
话音落下时,邢道人一翻手,取出了一截气息甚为飘忽的至高炼材。
端看去时,浑似是一截原木一样,这原木有着一人高,粗细也如人腰肢一般,而且仔细观照去时,其上那细密的木纹之中,则一道道纤细晶莹,若彩金缠成的丝线一样。
乍看去时,浑似是甚么异种金丝楠木一样。
但是待得楚维阳真正伸手接过的时候,才顿觉这至高炼材甚为奇异,非金非木,又浑似是兼而有之。
进而,当瞧见楚维阳托举着那一截至高炼材,不明所以的看向自己的时候,原地里的邢道人遂轻声开口道。
“百花楼祖师的这一番馈赠,在老夫眼中,尤还要胜过几枚神通种子还多,传闻古昔年时,百花楼的道场山门,便是徜徉于九天之地范畴之内,昏黄汪洋之上的一艘无上仙舟。
当然,一朝九天溃灭,九天十地惊变而震动,那无上法舟更是自行崩灭开来,据说,便是百花楼的祖师,亲自深入彼时几乎暴动的昏黄汪洋之中,将法舟残骸收敛。
据说,炼成那无上仙舟的,是一种九天十地仅此一份的孤品至高炼材,也正是从那之后,凡是百花楼须弥一脉真传,都能够获赠一份古之法舟炼材,以作为己身云舫之底蕴。
而且,这样的炼材,天然契合百花须弥一脉道法,于底蕴累积之上的助益,自不必多说,而且,一旦法舟之中熔炼入这等至高炼材,便可于冥冥之中的昏黄浊世里也有所感应。
一旦是同样的嫡传同门因故殒亡,并且因为凋零与覆灭而使得道法气息不再圆融无漏之后,这等炼材的气息便会显照于世,使得同样炼化有此等炼材的同门得以感应。
彼时,横空而至,为同门复仇,为同门收敛,乃至于将同门的法舟残骸熔炼入己身法舟之中去……甚至,必要时候,死生大战之中,也可故意展露气息,引来同门襄助。
而这些,在夯实诸修底蕴的同时,实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驻守这上清玉平之界,几乎人人的身上都有着厚厚的一部血泪篇章,很多时候生受同门遗泽,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倒是再后来,有百花楼弟子闯荡到了更远些的地方,非是经年血战之地,竟在昏黄浊流之中,忽地借由着这等炼材,感应到了古之法舟残骸的存在!
那所谓的古老,是指的九天十地尚还定胜的那个时代!很了不得,那一回,那位弟子从残骸之中带回来许多孤品奇珍,还有数部百花楼都失传的古之秘法原本!成一时佳话。”
而闻听得此言时,楚维阳遂了然与明悟,这一截“金丝木”,实则并非是给予自己的馈赠,而是给与师雨亭的。
而一旦师雨亭将己身之法舟熔炼入了这等至高炼材,不仅仅是夯实了底蕴,更何况借由着逆行昔年之古路,将那些遗落在昏黄浊流之中的血泪篇章尽都收敛起来。
那是自从驻守上清玉平之界之后,诸修谨守桥头堡,经年累月的死战,而且唯恐曝露这血泪之路本身,始终未曾回首去收敛的沧海遗珠。
是馈赠,更是借由此的某种意蕴的传承。
于是楚维阳再度轻轻颔首,郑重其事的言道。
“晚辈明白了。”
话音落下时,道人这才将手中的至高炼材收起。
而此时间,仔细看去时,邢道人复又变得神情悠闲起来,甚是淡然的看向楚维阳这里。
“至于老夫,实话说,本未曾想好要送给你些甚么,倒是后来,听闻青儿讲,汝有精妙至神魔法相,更掌握玄黄宝兵,能以巫觋战舞行疯魔攻伐之事。
古巫觋法实则在昔年九天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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