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他将红肿的两片别开,露出里面水黏黏的,颤动的,被染红地翕动着的后穴。
“疼……江琅……真的好疼……”
楚宿嗫嚅着唇瓣,咬紧牙齿,挤出几句求饶。
“乖,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江琅喉头滚动,咽了咽口水,但他并没有因为这就停止,而是强硬的挥动手臂,在那本就红肿不堪的肉臀上,又多增加几道伤痕。
有几下还打失手了,因为汗水的缘故,皮肉上实在滑腻,加上皮带本身的材质,造成了那几下打在湿滑的肉缝里。
“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我、放过我啊——!!!”
楚宿根本没有想到江琅还会继续,细细密密的,尖锐的他要发疯,他大声地吼道,捂着腹部,求饶着。他五官皱成一团,汗水不停地从他的额角滴落,整个人脆弱极了。
江琅见此情景,也觉得够了,他扔下皮带,转而用脚尖似有若无地摩擦着可怜兮兮的,红肿、滚烫的臀肉。每一次他的触碰,都会让身下人,害怕地弓起身子,眼神中流露出来了也是不安。
“你知道吗?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能让你彻底地脱离我。”江琅看着还沉浸在疼痛中的楚宿,他拿起散落在地上的玫瑰花瓣,放在唇部叼起,捧起楚宿的脸,喂他吃下。
玫瑰汁液很难吃,又涩又苦。
等放开后,楚宿趴在地上,恶心地干呕着,但不敢多说些什么,或是做些什么。
江琅看着楚宿的注意都在自己身上,尽管那是仇恨的,他还是很兴奋,很满足。
他舔了一口楚宿的唇瓣,痴迷地观察着他黏腻、湿红的唇珠,上面泛着的光亮,是他先前留下的口水。
“想知道吗?”
“好啊,我告诉你。”
“下辈子吧。”
楚宿痛苦地合上眼睛,不再看江琅。
江琅的病态的爱太过于汹涌窒息,对于楚宿来说,就像是被围困在水里,重复的经历死亡与溺毙所带来的痛苦。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密不透风,四周高耸着的墙壁,好似一个天然的地窖,所有可怕的想法都可以在这里浮现……臭不可闻的爬虫、蜘蛛、老鼠、烂泥、脏污,无所顾忌地入侵着他的大脑,人的想象力,会把自己逼疯,没有人能坚持日复一日地待在这。
但现实,往往是相反的,推开冰冷的把手,牢固的铁门。迎接他的是数盏枝状的银烛台,它们坐落在边边角角,静静燃烧着,烘烤着周遭光怪陆离的斑驳气息。
地面铺着一层又一层的奢靡地毯,润泽油亮的珍稀家具,无所顾忌地散落一地的汗湿衣物,堆叠在一起,簇拥出枯萎的褶皱,悬挂着的珠串,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在外珍贵的珠玉宝石随处所见,不像是为了收藏,也不像是为了供人休憩,倒像是雄性为了讨好雌性获得交配权,铆足了劲儿地叼来各式各样的小玩意,装饰着巢穴,以求获得他的垂怜。
楚宿头痛欲裂,眼前一片模糊,仿佛有无数条虫子在他的大脑里啃咬、繁殖、蠕动,企图溶解他的理智,嗡嗡作响,直至化作一团黏哒哒、稠滴滴的液体。
他狼狈不堪地低垂着头,许久未打理的凌乱黑发遮盖在他脸上,腕骨残忍地被油光水滑的黑色绳索,涩情地箍住,吊在头顶。手臂上的肌肉线条也被拉扯成好看的曲线。被迫向后弯曲的身躯,露出他因为长期的积累、微微鼓起的小腹,那里被人为地恶劣缠上了一圈布料,勒得紧紧的,像是要扼杀里面背德的、不应存在的生命。随着他每一次艰难地吐息,起伏着。作为母体他没有任何拒绝的机会,本能告诉他,他需要孕育里面的生命,可是这究竟是恶毒的诅咒,还是美好的祝福?他们夺走他的生命力,汲取着他的养分,使得他看起来极为消瘦、颓废,像是一幅被各色颜料污染的油画,有种病态的美感。
脱力感让他大腿紧贴着地毯。股间松软的、无法闭拢的红艳穴口,湿漉漉的,一缩一缩间,从里面吐露出无人问津的精液。这些白色的黏稠物状,黏糊糊地涂在穴肉周围,剩下的汩汩坠落,浸透了地上的毛绒,一缕一缕的。
他睁开沉重的眼皮,感官逐渐恢复,首先闻到的就是熏香、甜到发腻的熏香、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鼻尖里。
他转动一下腕骨和指尖,想要放松那里的肌肉,传来的却是酸痛、肿胀的针扎疼痛。原本已经麻木的四肢,慢慢恢复知觉。
白天或是黑夜他已经分不清了,这里没有阳光、没有人群,有的只是无尽的昏暗……他早已忘却了时间的流逝。
大部分清醒的时间里,他是在爱欲和折磨中度过的,身上的男人每一次都不同,或是一块。他们把他按在被褥上,拼命地索求、掠夺,像是贪婪的蛆虫,就算撑破肚皮,把自己活活的噎死,暴肚而亡,也要啃食尽他身上的每一块肉,连头发丝都不愿放过。他不想沉沦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以一个上帝视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看着自己是怎么沉沦在这荒唐、可耻的情事中
江琅端着食物,走进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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