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绿醅却不一样,她仿佛终于挣脱了累赘般的躯壳,神情里甚至有几分放松。
叮当一声,那枚银色钉子掉在地上,白珑尝试去捡,却和上一次一样直接消散,根本拿不到。
魂魄都被抽出,绿醅彻底绝望,魂体浮在半空中微微抽搐,她在哭。
听到哭声,那摔在地上的男鬼勉强聚成个形状,慢吞吞地围到了她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挠头,发现有的同学没看懂,白珑的言灵不是万能的,她的能力有时效性,肚子饿了会失效,无法长时间维持,所以白泽一直想要她修炼,修炼以后气力提高,维持效果比较长,简单来说就是她修为越高言灵也会变得越强。
然后白珑还有点能分辨真假分辨善恶的能力,这个能力是符阴上辈子给她的,白珍提到过:心甘情愿将本源送出。所以这辈子符阴没有了,只有一点微不足道的残留。不过符阴还没有回复后面的记忆,当然也不知道自己的本源早送出去了。这就导致,后期符阴没法像上辈子那么强,唔。我看看后面怎么写吧!
第64章
那男鬼的煞气与鬼气被打得十去七八, 屋子里的寒气总算没有那么重了,白泽跳进屋子里,蹦到白珑身边, “钉子还是不能碰吗?”
白珑摇头,站起身去看那两个魂魄。
符阴正在审问他们, 男鬼的意志不清醒, 像是一只宠物依恋地靠在绿醅的魂魄身边, 绿醅哭了一阵后,无论符阴怎么用刑,也没有吐出任何跟白衣人有关的字眼。
白泽道:“看样子是被下了咒术, 她说不出来。”
柳沾衣从他们的言语中, 隐约明白这绿醅跟白珍是受命于同一人或是同一组织, 她也不多话,识趣地转身离开了, 司溟也跟着离开。
两人走后,白兔子把门关上, 符阴顺手部下几层防窥探的结界。
白珑看看他们, 又看向那两个魂魄, 她对绿醅说:“你刚才, 是真的想要害我吗?”
因为刚刚受了刑, 绿醅的魂体现今十分虚弱, 但她的身体活着,魂魄还不至于消散。看着面前这个眼神干净、丝毫没有怨怼的女孩子, 绿醅心情复杂,“对不起,我是真的想要害你,对不起。”
符阴:“既然问不出来, 就将她打成重伤扔出去,等白衣人过来。”
白泽:“这也是个办法,那枚钉子肯定还在绿醅身上,白衣人总要收回去。”
听着他们对自己的处置,绿醅没有说话,只用力抱紧了身边的男鬼,默默流泪。
那只男鬼也抱紧了她,只是他意识混沌,并没有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只能笨拙地安慰绿醅,时不时愤怒地朝符阴龇牙。
白珑呆呆看着他们,仿佛看见了上辈子她和符阴在那座高台上相互依偎的情景,眼睛弯了弯,她忽然抓住符阴的衣袖,“符阴你看,他们跟我们好像呀!”
符阴:……
他看了绿醅一眼,容貌艳俗,心肠歹毒;再看那男鬼一眼,软弱无力,虚张声势。这究竟哪点跟他和白珑像?
想到先前白珑还说那恶心的城主跟他像,符阴忽然开始怀疑白珑的审美。
露出个有些嫌弃的表情,符阴略有些不满,“哪里像了?我可比那男鬼好多了。”
白珑也说不清具体哪里像,但她就是很自信,“就是像!”说着她走近了两步,又问绿醅,“你为什么要害我?是因为有人给你下命令吗?”
方才无论符阴怎么用刑,绿醅都没有吐露半个字眼,可是白珑这么一问,她就点头了。
点完头后,她惊觉不对,想要后悔却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白珑已经问出了下一个问题,“那个人喜欢穿白衣服吗?”
绿醅没有说话,白珑却仿佛已经得知了结果,继续问下一个问题,“他是你的主人吗?”
绿醅摇头,到了此时,她已经明白,白珑似乎有一种让人必须回答她的能力,即使她受到禁制不能吐露关于那个人的消息,白珑却还是能从她的反应里得知真相。
白珑:“所以是他让你来伤害我的?你为什么要听他的?因为他给你钱了吗?”
绿醅点头又摇头,目光落在身边男鬼的身上。
白泽注意到绿醅看男鬼的眼神,这种眼神,跟符阴看白珑时很相似。长耳朵抖了抖,白泽猜测道:“你跟这只男鬼难道是一对?”
绿醅没有说话,只是抱紧了那只男鬼,不言自明。
符阴闻言,一把将那只那鬼扯了过来,畏惧于他身上的威压,如今已经十分虚弱的男鬼无力反抗,魂体像块黑色的破布一样挂在他手上。
“我错了,我错了!”绿醅急急道:“你们不要伤害他!他不能再死了求你们!”她分明没有再流泪,可那焦急悲伤的表情,任谁见了都不免动容。
符阴却是个铁石心肠的,他掐着那只男鬼,“白衣人的事你说不出来,那你自己的来历,总能说吧?”
绿醅看着那只男鬼,良久良久,“只要你们别杀单齐,我什么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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