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怎么了?受伤太重了了?”
“怎么又倒了一个?”
“又?发生了什么事?我方才一直在看比试,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到目前为止,已经有四个修士,在观看比试的时候突然倒地,方才的比试场上也有一个偃师倒下了,你们没注意到比试场上情况吗?”
“这……在比试场上倒下,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要么是被对手攻击,要么是被傀儡攻击。”
“哇!这个人和方才那些倒下的人一样!面色苍白,眼角泛青,嘴唇鲜红,皮肤还有些干裂,真该不是中了某种毒吧?”
“裁决者呢?赶紧叫裁决者过来,肯定是又有人带着违规的东西进来祸害人了!”
“有道理!倒下的好像全都是参与这一次比试的人,赶紧查查倒下的那几人的对手分别是谁,应该很快就能揪出是谁在搞鬼了。”
严靳昶和安韶趁机走了过去。
严靳昶一眼看到了那个倒在地上的修士,而那修士的同伴正将他扶坐起来,双手撑着他的后背,给他输送灵力,打算先用最常用的办法帮他排出身上的毒。
在不知道这人中了什么毒的情况下,药是不能乱喂的,只能先用这种办法。
不过,这种办法是没法清除积累在身体里的明净之水的,不然,上辈子也不会因此发生那么多悲剧了。
眼前这些修士身上出现的症状,和上辈子的那个时候何其相似,如果照这样继续发展下去,眼前这人的皮肤很快就会全部皲裂开,嘴唇将会更红,眼角会变得青黑,双眼里会泛起红光,而到了那时,这个人就会神智尽失,理智全无,变成一个不知伤痛,不知疲惫,只会不断地攻击眼前的活动之物的怪物!
严靳昶:“这个人也服用了玉鲛果吗?”
闻言,他的同伴明显一愣,而后立刻点头道:“他早上吃了几个,因为他在之前的比试中伤得很重,必须要尽快治疗,玉鲛果的治疗速度是所有灵果当中最快的。”
“怎么?难道是那玉鲛果有问题吗?”
“说起来,我也看到火煜宗的那两个修士一连吃了好几个玉鲛果,他们两个好像是最先倒下的人。”
“所以果然是玉鲛果的问题吗?可是我也吃了啊,我怎么没有事?”
在看到眼前这人的情况,又想到自己也服用过玉鲛果,大家瞬间紧张起来,只恨不得立刻去把之前吃下去的玉鲛果吐出来。
正在吃着玉鲛果的人更是当场就把嘴里的果碎吐了出来,“不会吧?真的吗?这玉鲛果很贵的,别骗我啊!”
————
百偃阁外面,一些能实时呈现百偃阁里的映象和声音的映玉石,突然都失去了声音,只能看得到那些不断变化的景象。
站在这些映玉石旁边的人们都不满地抗议,让守在映玉石边的傀儡赶紧想办法恢复声音,不然光看这些无声的映象,实在没意思。
傀儡们也马上行动起来,可它们摆弄了大半天,映玉石上都没有再发出声音,他们只能通过映玉石看到,身在百偃阁里的偃师们似乎有些小骚乱,好像有一些人倒下了。
不过倒下的那些都是参与过比试的修士,看着倒像是伤势未愈。
在定阶比试时期受伤晕倒太常见了,加上映蝶也不会在与比试无关的地方停留太久,只在那些廊道上飞掠过去,来到了接下来要比试的偃师身旁转悠。
看到出现在映玉石上的玄傀宗偃师,好些在旁围观的人都忍不住欢呼,“殷丰已!一定要夺得魁首啊!不然我那么多灵石可都要打水漂了!”
“他夺不夺魁首,和你的灵石有什么关系?”
“嗯?你不知道吗?慕家又开盘了啊,前十争夺名次之战,这可是用攻击型傀儡定阶的偃师们最后一战了,很多人都去押注了!”
“慕家又开盘了啊?他们倒是不担心像上次那样赔惨了。”
“上次?慕家什么时候开盘有赔过?”
“大概一月前,锋啸城不是有剑台现世吗?慕家主当时亲自开的赌局,却没想到有人押中了拔剑者。”
“我听说当时有很多人都去剑台夺剑啊,能押中拔剑之人的宗门就很不错了,竟然能押中拔剑者?”
“何止押中了,那茂家小祖宗还押了不少灵石,赚翻了,慕家主又不能亏了这小祖宗的灵石,只能自己咽下这个亏。”
“敢开这种赌局坐庄,就肯定输得起,慕家这些年来在这些事上赚了多少钱,也就赔个一两次而已,哪里轮得着你们来心疼了。”
在一群人交谈之间,时间很快过去,用攻击型傀儡定阶的偃士和偃将的最后一场比试很快开始。
百偃阁内,严靳昶找到了其中一个裁决者,将玉鲛果有异,吃了会中毒的事情告诉了对方,并讲明了现在百偃阁里已经有好几个人中毒。
可那裁决者只是轻飘飘地看了严靳昶一眼,道:“百偃阁并未售卖玉鲛果,也没人逼着旁人吃下玉鲛果。”
这事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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