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兴锋选择自爆,一定会造成不小的伤害,他们需要提前防范。
也不知是祁兴锋彻底的心灰意冷,还是有心让其他人看到自己曾经经历的一切,直到搜魂结束,祁兴锋都没有自爆。
给祁兴锋搜了魂的元婴期修士沉默了片刻,才道:“你们确实可笑,别的事也就算了,召唤出这么些凶煞的鬼怪来,自己都控制不了,还妄想着有别人来给你们收拾残局。”
“什么怪物,还是你们根本不认识的怪物,会正好在你们需要的时候出现?又不是你们的召唤出来的,竟然仅单凭从一面镜子里看到的景象,就断定会有此事,还天真地将其列入自己的计划,呵呵!你们输得不冤。”
祁兴锋被搜了魂,识海受了损,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摇摇欲坠,闻言,竟然还能回上几句,“是啊,我们输得不冤,但你们也休想好过,这些鬼怪融合的速度很快,我方才斩断了它的脑袋,它很快就能复原了,它们会一直一直地站起来,在这里战斗,它们会循着气味,一路追过去,你们也休想好过!”
锋利的剑穿透了祁兴锋的丹田,一股灵力顺着那剑刃传递过去,进而冲入了祁兴锋的丹田,几乎只在顷刻之间,便将祁兴锋的丹田毁了。
祁兴锋很快倒地,身体重重地砸在了身下地血泊里,溅起了大片血水,他的脸几乎没入了血水当中,脸的周围泛起了一些稀碎的泡泡。
“神主……我,诅咒你……”祁兴锋含混的说完了最后一句话,指尖微微滑动了一下,直至彻底定在了那处,一动不动了。
就在这时,御玄宗的宗主也带着一波人赶到,首先说了句能让大家安心的话,“这一路上,木灵力修士和水灵根修士已经全都集中到一起,合力撑起了治愈之界,给所有还留着气的修士们治疗,封印这些鬼兵的办法也已经想到了,大家安静一些听我说。”
眼下还有很多修士正在和那些鬼兵们战斗,鬼兵们不死不灭,倒下了又站起来,怎么杀都没有用,这才是最磨人的地方。
唯一的办法,就是封印。
御玄宗的宗主带来了一些较为擅长封印之事的修士们,并拜托其他修士从旁辅佐。
这封印也确实有用,他们很快将这些阴兵封印在了一个个由土灵根金灵根和冰灵根修士施展术法堆砌起来的棺材当中。
其他的修士们齐齐施展术法,无数条黑色的锁链很快攀上了这些“棺材”,并绕了好几圈。
这封印只是暂时的,需要依靠这些修士们的灵力来支撑,而在这段时间里,他们要将这些“棺材”全都转移到到缙云城里的那个地阴聚煞阵上,通过那个由血祭打开的通道,将它们扔回阴冥。
在搬运的途中,御玄宗宗主问起搜魂之事。
闻言,其他人也纷纷看向了那个搜了祁兴锋的魂的修士,目光中尽是好奇。
若不是方才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加上这位大能的辈分摆在这里,它他们早就想问了。
那修士:“他的识海里似乎有禁制,我只能搜到一些浅显之事,正好这些过往,也能解释他们会做下这罪大恶极之事的主要原因。”
他没有隐瞒,全都说了出来,并叹道:“机关算尽,召出一堆不受控制的鬼怪,还有寄希望于一两个不知从哪里来的怪物,还妄想着那两个怪物会清扫一切,由着他们坐收渔翁之利,着实是有些异想天开了。”
顿了顿,那修士又道:“不过,也不怪他们会如此坚信,因为那哄骗了他们的人,确实预知到了很多的事情,都是准确的,还有那面镜子,他们确实透过那面镜子,看到了一些未来之事,也因此得利,若是换做是我,我恐怕也会信上几分。”
御玄宗宗主,“也不知道,那两个能让他们寄予厚望的怪物,到底长着什么模样?”有人好奇问道。
搜了魂的修士摇了摇头,“镜子里的画面很模糊,看不清那两个怪物的模样,不过那镜中的画面,倒是和眼下的场景,极其相似。”
都是尸横遍野,沟壑遍地,血水流淌,鬼气与魔气交融,弥漫于四周,即便有天光从上方落下,身处于此地,也感觉不到半点温暖,风一吹,更是阴冷刺骨。
御玄宗宗主:“真的一点都看不清么?形状,大小,看起来像什么?”
“若是与镜子里呈现出来的人相比,那两个怪物还真是个庞然大物,其中一只,依稀能看到七八只足在晃动,从形状来看,有点像一只巨大的蝎子,另一个的形状就更诡异了,像是一只生着很多个头的蛇,那些头从地面上破土而出,又长又招摇,都在晃动着。”
“嘶!灵胤界还有这样的怪物?”云明彦低声和云明津议论。”
云明津:“这不是那家伙受骗上当了么?若是真有这样的怪物,为何到现在还没见现身?要么那镜子的预言是假的,要么那怪物是假的,要么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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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某个试炼塔里,严靳昶和安韶同时打了个喷嚏。
此时的严靳昶刚冲破自己的那片心魔之境,正想与安韶分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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