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国家的蛀虫,读的书也不少,还自诩文化人,就不知道人在做,天在看,活罪可逃,判官难欺吗?”
陈老爷子这会儿也委屈得很,哼哼叽叽地道:“这活着的时候,也没人告诉我,死了还会再算帐”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在人间逃脱了刑法,阴司自然都会给你记上。难道,你以为人间逃脱了罪责,死了选块风水宝地,就能安静躺在那里,泽被子孙?”
“判官大人,那风水宝地难道无用?”这会儿他也缓过劲来了,不然也没心情问这个。
“风水宝地从来不佑恶人后世子孙。怎么,你那些所谓的大师也没跟你说过吗?”
陈老爷子一听这个,嘴里便咒骂道:“好你个霍一宁,居然敢诓我。一块墓地要了我儿子六百万,说什么泽被子孙,兴家旺祖,都是鬼话。”
这时候听到霍一宁的名字,江以沫就想起来时摸过的脸,嘴角不由得一笑,是真好看。可惜了,她也就只能借着这判官的身份调戏一下,于人间来说,他们就是八杆子打不着的。
“莫大人,这些都给记上吗?”阴差见她愣神,而陈老爷子还在那里骂骂咧咧地说霍一宁,但骂人的话太多,阴差也不知道该不该都记下来。
“记个屁,六百万,那是要少了。就他收受的那些钱财来说,六百万都不值一提。霍家,至少还拿钱做善事,他们这样的蛀虫,只欺善人。让他画押,要是他嘴再不老实,拉去十八层地狱之前,再给打一顿,年纪大的人,总是记性不太好。”
阴差拿了判书过来,正准备让陈老爷子画押,此时门外有阴差来报,说是这个案子还有档递上。
江以沫回头瞅了一眼,拿过阴差手中的档,里边就一张纸,倒是写了那么几句话。
“谁让送来的?”江以沫问送文件的阴差。
“就老板的秘书处偶尔,会有这样的档。”阴差答道。
江以沫再看了一眼纸上的字,回头看着罚恶柱上骂骂咧咧的陈老爷子,缓缓走到他跟前,“听说,你在银行还有个保险柜?”
陈老爷子一怔,这才停止了骂人的嘴,“回……大人的话,是有个保险柜。”
“里边装的什么?”
“就一些古董字画”
“古董字画?挺值钱吧?”江以沫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鼻子边上的痦子,怎么看,她那副样子都是不怀好意。
“也没没多值钱。就是,朋友送的礼物,不能以金钱的价值来衡量。”
陈老爷子心里跟明镜似的,刚刚念他的罪状时,可没有那些古董字画,这要都算上,还不知道又得加上什么罪。
“你儿子让人递了信到阴司,问你要保险柜的密码,你给是不给?”
陈老爷子这会儿也不知道自己该说给,还是不给。他也摸不透这判官的心思,这要是说错了,吃亏受罚的可就是他。
“大人,你觉得我给是不给?”陈老爷子试探道。
“你的东西,朋友的馈赠之礼,你觉得呢?”江以沫突然瞪了眼睛,吓得陈老爷的魂魄收缩了一下,忙道:“不给,不给。”
阴差听了这话,便退了出去。
只是,手中这纸瞬间就被她给捏成了团。
“再给这老东西记上两条,收受古董字画,以权谋私,且隐瞒不报,妄图逃脱律法制裁,罪加一等。”
陈老爷子顿时傻眼了,打也挨了,想着判官没有提及那点古董字画,尚且还能留下东西,多少庆幸。哪知道,终究还是被贪得无厌的儿子给一锅端。
他现在是死无可恋。
“老东西,罪也判完了,给你个机会,发达一下作为同行的感受。”
陈老爷子叹了口气,“若是知道死了会有这么惨,或许,我真能做个好人吧。”
江以沫点点头,让阴差把他给带了下去。
只是江以沫这会儿想着的是另一件事。三年判官,头一回遇到大活人能把话给递到阴司地府来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有钱能使鬼推磨?
接连审结了十几个案子,江以沫打了个哈欠,回头问身边的阴差几点了。
阴差说快三点。
手中分配的案子都结束,时间也正好。看来,老板就是板,都给她把时间算好了。
不过,完成工作出来的江以沫,没有像从前一样着急回去,她想去看看这个老板秘书处是个什么地方,居然还能接这样的业务。
可是,她根本就找不到老板秘书处在哪里,便在七殿四处飘着,最终被一个尖声尖气的声音叫住。
这声音,印象太深刻。
上回在罚恶司的判官群,这位大人可是哔哔了好几句,把她给数落了一通,那叫一个嘴啐。
要不是这位嘴碎,她这上一休四的日子多么美好,如今天天都来上班,也是给这公公害的。
江以沫只听声,还未回头便心生不悦,那张脸皮仿佛也知晓她的脾气,越发丑了些。
待她缓缓回过头来,那位大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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