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了解的情况。
霍一宁静静地听完,好一阵没说话。柳道长以为他是担心,便安慰道:“霍先生不用担心,一会儿我替你再画个符,只要贴身带着,便不会发生之前的事。”
霍一宁摇摇头,“柳道长我倒不是怕这个。”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掌心,然后又问:“柳道长,那晚在陈家,你与天虚道人交手的时候,可还有其他人相助?”
柳道长顿时愣神,觉得自己刚才可能是哪里说漏嘴了,但一时间又想不起到底有什么漏洞。
“霍先生,那天晚上就我一人。”既然想不起来,那只能死撑。再说了,他这话也没错,秦九是鬼,莫愁当时也不算人,可不就是只有他一人嘛。
“柳道长,你有事瞒着我。”霍一宁很笃定,“那晚,莫大人也在,是不是?”
柳道长想反驳来着,但却张不开嘴。毕竟是霍家供养着他,但这事,他又答应了莫愁不能说。现在,有点两难了。
“她又受伤了,是不是?”霍一宁追问。
柳道长无法回答。
“伤得很重?难怪,难怪她在阴司请了假。我当时就有点纳闷,只是伤了手臂,不至于会让她请假,她到底还伤了哪里?”
霍一宁想到莫愁本来就有伤,又为了替他报仇,再伤上加伤,而自己全然不知,心里又是难受又是酸楚。
他见柳道长一脸为难,但就是不说话,大概也猜到肯定是莫愁叮嘱了柳道长不说的。
于是,他又道:“柳道长,你要不跟我说,我现在就下山去花店找她,直接扒了她的衣服看看,到底伤在哪里。”
花店?
扒衣服?
柳道长听着这话不对,试探着问道:“霍先生知道”
“知道!”霍一宁打断了他的话,“她是生判官。所以,赶紧说,不然,我真会直接去花店找她。”
柳道长叹了口气,“我原是答应了莫大人,不跟你说的,她也是不想你替她担心。至于生判官这件事,我也是刚知道不久”
柳道长见如今也没有什么可瞒的了,只得把那晚的事和盘托出。
霍一宁夜里躺在江以沫曾经住过的厢房床上,想着她曾经在这屋子里养伤,想着她割肉疗伤的痛苦,整个心脏都像是被人撕得四分五裂,疼到不行。
割肉疗伤,那得多痛,却对他只字未提。
那个傻丫头,怎么就那么傻呢。
玉皇观的夜静悄悄的,虫子在窗外鸣叫,欢快地唱着小夜曲,他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表。上回,他拿下来让苏锦彻底检查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后来,也让柳道长看过,也没发现特别之处。至于为什么这手表能在梦境里发出刺眼的光,变成一把能斩杀怪物的镭射剑,没人说得清楚。
今天晚上,也多亏了这表。虽然没有能像梦境里那样变成镭射剑,但怪物却触碰不得。
在他看着手表有点走神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苏锦,说!”
“我把医院楼道的视频翻了一遍,几个与你擦肩而过的人都查了,都没有任何问题。没有被鬼附身,也与你不相识,更没有被法术操纵的痕迹。你现在能不能回想起来一点,那个人的长相?”
霍一宁抓了抓头发,对于那个人好像真的没有印象。但他清楚的记得,是有人撞了他一下,他好像觉得还有点疼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左肩,现在倒不觉得疼,但当时好像被针扎了一下
“苏锦,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他撞了我一下,我的肩膀当时有点疼,但现在没力气”
“我说老板,这么重要的事,你现在才说。你在家里吗,我马上来。”苏锦急得跟什么似的。
“我今晚住在玉皇观”
“你赶紧找柳道长,让他给你看肩膀,一刻也耽误不得”苏锦几乎是在电话那头大喊。
第73章 有些走歪门邪道的人,喜欢养这种小东西,用来害人
霍一宁脱下衬衣,露出结实有力的肩膀来。他自己侧头看了一眼,肩膀完好无损,看不出有受伤或是别的东西来。
可是,柳道长在看到他肩膀的那一刻,眉头就皱得能夹死蚊子。
“怎么啦?”霍一宁觉得不好。
“霍先生,你怎么没说这事。看看,你这肩膀这要是哎,你怎能如此大意。这肩膀都快结成蛛网了,难道,你一点感觉也没有?”柳道长的神情着实不妙,嘴里虽是埋怨,但担心更多一些。
“除了稍稍有点使不上力,没别的感觉。所以,我才没太注意,还以为是睡觉没盖好被子,肩膀着凉了。”
霍一宁确实是看不到的,现在他肩膀那一块,结成了一个黑色的蜘蛛网,而蜘蛛网的中心便是他最开始觉得有点疼的地方。
如今,中心点的皮肤下趴着一只肥肥的黑蜘蛛,而那些黑色的珠丝已经深入他的肌肤和血管,正在不断蚕食他的血液。
所以,他会觉得肩膀无力,就是因为血液被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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