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救便离开了,可她却始终觉得哪里不对劲,如今看那二人情形,也逐渐产生几分计较。
沈情大病初愈,在屋中呆久了,总觉得有些闷,柳氏便有意无意让陆少然陪同他一起出玩,二人年纪相仿,很快熟稔起来。
顾珩忙完朝中事务后,回到府中,去了一趟沈情屋中,未见到人,便回了主院。
柳氏见他进门,急忙上前伺候着:“老爷,妾身有一事想同您商量着。”
男人除下衣带,并未作声,只等她自己说下去,柳氏见状,便继续道:“沈情那孩子刚嫁来府中时,妾身以为他是中庸之身,斐然虽看不好这桩姻缘,咱们多多关照他,不被人欺了去便是,可如今他竟成了坤泽,就算无人敢欺辱,日后若是遇到潮期,也是受罪的很。”
说着,竟不由带上几分似真非假的哭意,男人自她提及少年名字,便已停下动作,默不作声看着她,倒叫她心中没了底,于是急忙敛了神色小心翼翼道:“前几日,我那豫县的侄儿来看望妾身,机缘巧合下,与沈情见了一面,之后又听说他的事,便来求了妾身一事。”
男人神色已然沉重的有些可怕:“求你什么?”
柳氏被他盯着,心中顿时有些害怕,却又不能半途而废,于是战战兢兢道:“想。。。想与沈情再结一桩姻缘。”
“你便是与我来说这件事?”
顾珩目光暗沉凶狠,柳氏顿时吓得瑟瑟发抖,身子一歪差点摔倒在地,却不敢多言一句。
“妾。。。妾身知错。。。”
柳氏泪眼婆娑,心中一切了然,竟是悔极痛极。
沈情回到府中时,天色将晚,屋内昏暗,他行至桌前,正要点灯,抬头却见暗处有道黑影,吓得连烛台也没拿稳,“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我等你许久。”
男人从暗处走出来,冷眉俊目,玄衣黑靴,乌黑的发用玉簪半绾起,不似往日里的端庄,却多添几分随意。
“老。。。老爷。。。”
沈情身子不由自主的后退,一张清秀的小脸儿瞬间煞白。
顾珩不紧不慢的向他靠近,在他意图逃跑时,长臂一伸,轻松将人揽在怀里,前胸贴后背,少年削瘦的身子却在瑟瑟发抖。
“为何颤抖?”
男人低沉的声音自耳际响起,灼热的呼吸拂过裸露的肌肤,带起微微酥麻。
“您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
沈情声音颤抖,绝望的垂着头,自知拼尽全力也撼动不了男人的一举一动,所幸放弃挣扎,身子软绵绵的低垂着。
顾珩并未作声,灼热的视线盯着那段雪白脖颈,一点朱砂坠在中间,艳丽至极,他抬手抚摸着它,引得少年身子颤得更加厉害。
“这里是我予你的。”
闻言,沈情只觉荒唐至极,又深知男人秉性,并不想与其置喙,便咬紧牙关,默不作声,心中已然否认过成千上万遍。
见那一点朱砂随着少年脖颈在眼前微微晃动,顾珩目光灼灼,喉头微动,低头吮进嘴里,略微粗糙的舌面搔刮着那段肌肤,带起阵阵酥麻。
“不。。。不要。。。”
沈情实难忍受男人的亲近,双手拉扯着腰间坚固的铁臂,却被缠得更紧,他抬着脚,全身都使不上力,削瘦的身子跟着东倒西歪。
纤细的后颈被男人啃咬得红痕遍布,咬一下,少年便抖一下,有时咬的重了些,喘息声中竟不由自主带上泣音,反而让身后的男人更加勃兴。
“沈公子,你睡下了吗?屋里怎的没点灯?”
忽然,门外映出一道长长的影子,那黑影抬手敲了几下门,屋内却无人应声。
门后沈情早已吓得脸色煞白,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不料,竟正中身后男人下怀,灼热的手趁机探入少年衣襟中,肆意抚摸着怀中瑟瑟发抖的身子,掌下肌肤滑腻而柔嫩,所到之处,酥麻颤栗。
“沈公子,怎么不回他话?嗯?”
顾珩附在少年耳边戏谑道,灼热的呼吸近在咫尺,烫的怀中少年浑身一抖,苍白的面孔浮上一层薄红。
“不在吗?”
陆少然站在门外摸了摸手心的布包,满心失落,正要离去,忽闻屋中传来一声轻响,面前的房门“咯吱”了一下,却并未打开。
“沈公子?”
沈情与他一门之隔,紧紧捂着嘴,差点叫出声,方才男人趁他不备,大手猛然探进亵裤,长指挤入双丘股缝间,指腹按着那口穴儿,轻揉慢挠,直将他摸得脚下虚软,双腿打颤,一个不慎,整个人扑到房门上。
“沈公子,你若是在屋内,我便进去了。”
陆少然说着,便要去推门。
“少。。少然。。。等一下!”
沈情咬着牙,嘴里差点泄出呻吟,身后顾珩将他抵在门上,长指缓缓捣弄那方干涩紧致的穴口,指尖一下一下搔刮,欲进不进,始终不予他痛快。
沈情一颗心高高悬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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