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逸转移话题:“你和闵稀现在怎么样?以后得向你取经。”他笑笑说:“我一点恋爱经验没有。”
“我哪有什么经验,摸着石头过河。闵稀和你女朋友性格不一样,我现在有的那点经验不适合你。”傅言洲只抽了几口烟,有点抽不惯,捻灭在烟灰缸里。
褚逸觉得他女朋友有些地方和闵稀还真差不多,有趣又心思细腻。但他不能表现得特别了解闵稀,让傅言洲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他开窗,吐出烟雾,故作不知:“闵稀什么性格?”
傅言洲:“她什么性格你不用了解,我知道就行。”
“……”褚逸庆幸自己没多嘴。
一支烟抽完,他让侍应生倒两杯红酒过来,这瓶红酒原本是为闵稀准备,她没法到场,让傅言洲替她喝了。
他跟傅言洲碰杯:“感谢感激,以后凡事能用到我的地方,我绝对两肋插刀。”
“喝了多少你醉成这样?”
“你不懂。”
傅言洲的确不懂,他轻抿一口红酒,之后又碰杯褚逸:“恭喜。”
“谢谢。”褚逸笑说:“我也得敬自己一杯,恭喜自己。”能走出来是他不敢奢望的一件事,对祝攸然执着十二年成了他的执念。
如果没遇到闵稀,没有她另类开导,谁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家酒吧买醉。
喝完酒,傅言洲提前离场。
回去的车上,他闭目养神,不自觉想到褚逸那两个问题,闵稀什么性格,他和闵稀怎么样了?
她骄傲、骄纵、任性、热烈且又敏感,是他从来都没考虑过的另一半,却又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另一半。
在他们这段没有感情基础且掺杂了利益的婚姻里,她走得太快,想要的回应因为他步伐比她的慢,而一时无法回应她。
回到家,傅言洲没去书房加班。
结婚以来,闵稀不是第一次出差,有时在外地待上十天半个月是常事,这次她离开后,他莫名生出不习惯的念头。
摘下婚戒,去浴室洗澡,之前他从实验室里带来的那瓶控油洗发水在壁龛里,昨天没注意,现在发现洗发水拆封了,还用了一些。
这个洗发水不适合她的发质,她还拿来洗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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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廷做了两碗海鲜面,都端到她面前,担心她不够吃,又怕她吃太多不消化,“先吃这碗小的,实在不够再从大碗里挑一点。”
“哥,你不吃?”
“等等再吃,我抽支烟。”
他拿了烟去露台抽。自从妹妹给他从江城买了一个烟灰缸,他基本已经戒烟,今天晚上突然犯了烟瘾。
闵稀一人在餐厅吃饭,她本来食量就小,一不小心吃撑了,等回过神才发现吃了一碗半。
她揉揉胃,站起来去露台找闵廷。
站起来走了几步感觉更撑了。
闵廷连续抽了两支,第二支还没抽完,掐灭在烟灰缸里,拿手边的水杯浇灭烟灰缸,转头看妹妹:“吃饱了?”
“嗯。”闵稀挤出笑:“把你那碗吃了一半。”
闵廷无奈揉揉她脑袋,想责备又不舍得,知道她心里难过:“暴饮暴食伤胃。”
闵稀:“…真不是暴饮暴食。”
几乎一天没吃东西,实在是饿。
估计解释了哥哥也不信,她保证:“以后我肯定注意,你放心,我把身材和健康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闵廷转移她注意力:“刚学会的海鲜面,味道还行吧?”
闵稀一个劲儿地点头,“跟谁学的?”
闵廷:“妈教我的,说你生日时她不一定在家,万一她忙,让我给你做点新鲜的,不能一直做酱油面。”
闵稀笑出来:“酱油面也好吃。”
她趴在露台,和哥哥聊小时候,又聊到父母。
“哥,爸妈是不是有矛盾?”
闵廷把玩着打火机的手指顿了一下,反问妹妹:“怎么突然这么问?”他又加一句:“我不清楚,今年一年才和他们吃过两顿饭。”
父母在家时他在外地,他好不容易在家,父母又凑不到一起。
她好歹一年里和父母吃过三次饭,哥哥才吃过两次,估计没注意。
“最近一年…也可能一年半吧。”闵稀努力回想,记不太清,“反正很久我都没在新闻上看过他们的合照了。”
没有合照是小事。
“妈妈比以前更忙了,这几次吃饭,我感觉妈妈看爸爸的眼神与以前有点不一样。我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反正就是心里不踏实。”
闵廷:“我感觉他们正常,是你多心了。可能吃饭时傅言洲也在,他们觉得说话互动得有长辈的样子。”
闵稀点点头,“也可能。”
“哥,你快吃饭,一会儿面凉了。”明天还得早起去机场,她回自己房间休息,希望夜里能睡得着。
闵廷把剩下那半碗已经快凉的面吃下,他在来上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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