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殊睁大眼睛细瞅了两眼,忽然瞠目结舌起来,“我去……”
俞斯年看他震惊炸裂的表情,抬手推了推眼镜,镇定道:“你让刘妈做的?”
“不是……我……我没……”
俞斯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结巴,他等着解释。
“误会!这完全是个误会!”郑殊抽着嘴角,简直无法直视,“我是让刘妈给你做点有营养的补身体,但没让她直接给你壮阳!”
就算他饮食认识再匮乏,也知道这些玩意儿不是随便吃的,特别是那忠汤,沉浮着小料,看起来都是有名的xx鞭,这四菜一汤里面最温和的一道反而是韭菜炒鸡蛋!原本觉得很正常,现在也不正常了!
刘妈也太虎狼了,比他还不懂含蓄。
“我还以为是你嫌弃我那方面不够。”俞斯年淡淡道。
郑殊立刻反驳,“我可没有。”
俞斯年笑了一声,把桌上的这些往郑殊面前推了推,“我不需要补,要不你吃吧。”
“还是你吃吧,刘妈特地做给你吃的,别浪费。”郑殊摆着手,讪笑着又推了回去。
俞斯年挑了挑眉,“真让我吃?”
郑殊吭哧了一声,不说话,眼神飘忽了一下。
俞斯年悠悠道:“我记得每周两次,都是按照你的意思来的。”
郑殊:“……”笑话,说两次就是两次,你怎么就那么听话?人出差在外也就算了,每天睡同一张床还两次,塞牙缝呢!
又不是七老八十干不动了,他大少爷青春正茂,活力四射,每天激情满满的好吗?
郑殊明明确确地白了男人一眼,装什么大尾巴狼!
俞斯年忍着笑,很有深意地说:“阿殊,晚上去南岸?”
南岸小区就是他婚前买的那套上100来平的小房子,两人想过二人世界的时候就会跑那里,只是随着俞斯年越发忙碌,周末都没个空闲,已经很久没去了。
郑殊嘴角勾了勾,有点意动,但嘴上还是欲拒还迎地问:“你不是忙吗?”
“再忙,睡你的时间还是有的。”俞斯年用平静的口吻说着劲爆的话,直接把郑殊的脸给闹红了。
他清了清嗓子,翘着唇角用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说:“这样啊……你非要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
俞斯年心下一哂,存心逗他,“这么勉强,还是算了吧,其实做这种事也挺累的。”
“累屁!”郑殊眼睛一竖,声音立刻扬了起来,“才三十一,你累个鬼,有本事拿出咱们度假时候的实力来啊,不行就把这一桌给吃了!”
郑少爷就是不禁逗,一逗小心思就全露陷了,俞斯年看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实在忍不住笑起来。
“笑什么,行不行,一句话!”玛德,这种事情居然还要他来催,什么情况!郑殊一整个暴躁。
俞斯年点头,“行,当然是听你的。”
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这死男人!
最终这闹乌龙的午饭,两人还是没吃,下午俞斯年还要工作,晚些时候又有会议,连轴转之下,根本开不起这种玩笑,他俩最后是去楼下食堂吃的午饭。
然而计划得再好,南岸小区他们最终还是没去成,因为郑殊中途接了一个电话,莫沁被砸伤了。
等郑殊匆匆赶到医院,莫沁已经吊好胳膊出来了,正坐在医院长凳上跟俞茴雅说话。
不过让郑殊感到意外的是,不是俞茴雅在安慰莫沁,而是后者在为她打包不平,“那人怎么这样,他伤了腿跟您有什么关系,态度那么差!居然还推您,一个残疾人都这么蛮横,简直岂有此理!”
“什么岂有此理,又跟残疾人什么关系?”郑殊走过去问。
“郑哥!”莫沁看到他高兴地唤了一声。
郑殊打量了她一眼,问:“怎么回事?”
“还不是我们倒霉,碰到几个倒霉学生。”莫沁将事情始末快速地说了一遍。
s市美院附近有个很大的美术用具市场,从低端到高端,精品到稀少都有,莫沁出国前就常常来这里,也算熟悉了,所以自告奋勇地带俞茴雅逛。
这次事情完全是个意外,是她们在挑选颜料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学生争执。
一般上得起这种艺术类学校的,不是出类拔萃,就是家底殷实,再加上艺术生心高气傲,轻易不服气谁,这为了一盒耗材起争执都是家常便饭。
学美术的都知道,所谓这行业烧钱,烧的不是别的,正是耗材。特别是颜料,有的用罕见矿物质或者动植物经过特殊工艺制作,价格能高得离谱,就这样都不是有钱就有能买到,还得碰运气。
这好不容易遇上,高兴都来不及,谁肯让?再加上两方彼此旧怨,互相看不顺眼,很快起了争执,冲动之下甚至还动起手来。
结果,两边当事人还没怎么样,俞茴雅差点被倾倒的画架给砸中,还是莫沁替她挡了一下,可惜自己却被砸伤了肩膀。
郑殊看向她吊着的胳膊,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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