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错开,好像从未相识过一般。
有人终於站不住,出来为二皇子说话:“二皇子乃天潢贵胄,怎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莫要信口雌黄!”
巡视司长一跪到底:“陛下明鉴,臣不敢有逾矩之心,只是事出紧急口不择言,冒犯了二皇子,微臣有罪,还请陛下发落。”
一边有人啐了他一口,“还未下定论便来污蔑二皇子,你到底有没有把陛下放在眼里?!”
“就是就是,皇家血脉怎容你如此污蔑,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
这些话听着像是为二皇子开脱,顺便讨好一下衍帝,结果却成功让衍帝冷了脸,“司长何罪,强敌来犯,临阵脱逃者自然当严查到底,不管涉事者是何身份,皆要付出代价!”
有人连忙上前:“吾皇息怒,此事尚未水落石出,不如等巡视司往下细查些时日後再发落,莫要冤屈了二皇子。”
“我本来就是冤枉的!”二皇子恼恨地一脚踢上了巡视司长的後背,被其他官员硬生生拖了回去,好不容易横来竖去蹬开周围人,他终於站停,整了整衣襟,嗤笑道:“我还都没做,就说的好像我真干了一样,什麽巡视司,寻死吧你。”
一边拥护他的老臣已经汗湿後颈,“二殿下!”
二皇子斜眼看了这个忠心耿耿的手下一眼,撇撇嘴,终於还是收敛了点,转头不再看地上狼狈不堪的男人,只是冲着衍帝拱手,“母皇,儿臣愿领兵出征。”
衍帝皱眉,“玉铮,你要领兵?”
二皇子浑然不觉母皇话语里的不信任,挺了挺腰,歪头看斜後方那群盯着自己的人,“不是说我卖国吗?我愿随军出征,母皇你就看着干死那群狗娘养的吧。”
这话一出来,场中气氛又降到新高度,二皇子的亲信脸色已经不能更难看了。
这个二皇子就是典型的没大脑还鲁莽,想着如果他一直这样反正当做傀儡也不错,便只教他平时在上朝时多听少说,倒是也算清净,结果今天这把火被有心人烧到他身上,从来没吃过亏的二皇子立刻就炸锅了,活像街市中混不吝的地痞,实在让众人心塞。
长孙易清叹了口气,“二皇子莫要冲动,这件事情还要细查,陛下,我觉得此事最好等出兵之事谈妥後好好处理,莫要让二皇子遭受不白之冤。”
见他引开话题,旁边不少老臣也上来求情,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对长孙家多了几分感激。
本来话题都被引开了,这时候却又有人在一边阴阳怪气,“二皇子率性勇猛,乃是我衍朝之幸,边疆将士若是能在二皇子手下征战,定然是收获颇丰,谁不知道二皇子虽不喜骑御,却颇善术数,这要真是去了…”
“住口!”旁边有人斥责,“国家大事,休要戏言!”
虽然被阻止了,但周围不少臣子已经不自觉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瞄起了二皇子,仿佛在说——
什麽术数,分明就是赌徒,天天斗蛐蛐招舞女,还和外头炼丹的道士混得熟,骑御剑术还不如他长姐,更何况学业军法,据说为了讨一位舞女芳心,兵法古籍都叫他拿来撕了做烧烤了。
二皇子被踩中痛脚,顿时恼羞成怒,大声咆哮道,“有完没完!我堂堂皇子行事,还需要你们来指摘?我父叱吒之时,你们这群老不休还不知道在哪里挖泥巴呢!”
女皇一直冷漠地看着他们在台下吵吵嚷嚷,许久没说话。
长孙易清抬头,不再加入这被带偏的话题,“衍帝,不能耽误了,我长孙氏愿…”
“我来!”二皇子正在气头上,闻言立刻大声打断他,“何须劳动长孙家那几位病秧子,前些年伤到的筋骨不是一直没能好吗?上去了战场也不怕回不来!”
“二皇子慎言!”长孙易清顿时变了脸色。
看到这个老冤家终於失态,二皇子心里终於舒坦了点,抬头准备继续请旨,却正好对上衍帝的冷漠眼神,不由打了个一个哆嗦,只觉身处冰窖。
他这才觉得今天这事情似乎哪里透着点不对劲,但又有点得意这麽多人都护着自己,面上就带了些骄横出来。
越想,他越觉得自己该领了这位子,母皇配了这麽多兵力,怎麽会打不过那群未开化的野蛮人,这可是大把的现成军功,对自己将来争夺王位多有帮助啊。
这麽好的机会怎麽可以给别人,於是,他十分自信地再次开口请旨,说是希望以战绩还自己一个清白。
到现在,他挂念的也还只有自己。
长孙眼中的嘲讽之色一闪而过,果真是兄长聪慧,一石三鸟,不过也亏了在场诸位捧场,才能把这场闹剧演好。
既然二皇子如此想要领兵,不如就给他个机会,自己推波助澜一把,博取他好感的同时,也用现实来打醒他,省得他日日做那继承大业的美梦。
这时,长孙烈阳第三次走到了李芝瑶营帐面前,犹豫着要不要和她说起自己昨日见到的那件事。
第144章 他们都是战五渣 :王者的道路 不听就不听
长孙烈阳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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