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宣告这件事。凌花杰见张贱点头,继续说:“我知道,碰到像他这么好的人很难得,但是我还是想要说一句,最好不要对他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
张贱没想到凌花杰心里是这么想的,一向没什么情绪变化的他在此刻都有些慌张,连忙摆手:“我没有!我没!”
凌花杰随即皮笑肉不笑:“嗯,知道了。”话音刚落,车子就停在了一个小区门口:“下车吧。”张贱跟在凌花杰身后到了他的家,凌花杰家不算大,但是住一个人还算绰绰有余,凌花杰简单的给张贱介绍了一下,告诉他一些电器该怎么用,然后就把自己常用的东西打包:“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就好了。”说完把自己的手机号写在便利贴上,贴在了座机上。然后就提着自己的东西关门离开了。留下张贱一个人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凌花杰重新回到公寓打开门的时候,客厅的灯都还亮着,但是王冬已经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睡着了。凌花杰放轻脚步,凑上前摸了摸王冬的手,轻轻叫了一声:“哥。”
王冬本就没有睡的太熟:“你回来了?”王冬坐起来,脚上盖着的毯子也随之落到地上。凌花杰见状,跪在地上捧起王冬的脚,轻轻落了一个吻在脚背。
王冬有些害臊:“你干嘛。”凌花杰眼眶里有些红润,抬眼望着王冬:“对不起,哥。”莫名其妙的道歉让王冬有些摸不着头脑:“突然的道哪门子歉?”
凌花杰却没有过多的解释,而是直接起身堵住了王冬的唇,他们俩似乎有很久都没有做爱了,凌花杰现在很想要他,很想要王冬:“哥!我们做吧。”
空气里弥漫着凌花杰的信息素,很浓烈呛鼻的味道,可惜王冬闻不到。很快凌花杰就把王冬身上的衣服褪下,即使屋子里暖气十足,但是那一瞬间王冬浑身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由得缩肩,双手攀到凌花杰的脖子上搂住。
王冬的手能感受到凌花杰腺体的温度:“怎么这么烫?”凌花杰哑着嗓子:“哥,你亲亲它,亲亲它就不烫了。”在这方面,王冬很少拒绝凌花杰,他听话的将唇覆在凌花杰滚烫的腺体上,甚至无师自通的用尖牙咬了一下。
凌花杰被咬的低喘了一下,温暖粗糙的手掌在王冬全身上下游走,也勾的王冬情不自禁呻吟出来:“摸摸那里。”王冬的头埋在凌花杰的肩膀,咬着唇眼神迷离的祈求凌花杰。凌花杰使坏:“哥,摸摸你哪里?是这里还是这里?”凌花杰的手指一会挑逗着王冬的乳头,一会又游走到阴茎上。
让王冬的最后一道理性防线也坍塌:“都要,都要你摸摸。”凌花杰很受用,两只手一齐用,不仅如此,还凑近在王冬耳旁吹气:“哥,抱紧一点,要掉下去了。”
凌花杰骗人,明明王冬就坐在沙发上,怎么会掉下去?但是王冬还是听话的搂得更紧了。
同居生活开始的莫名其妙却又顺其自然。次日,王冬张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今天是大年三十,王冬得赶回别墅和一大家子吃团圆饭。
果不其然,王冬一走到客厅就看到凌花杰在厨房忙碌的背影:“你怎么起得这么早?”桌子上有一杯凌花杰倒好的温水,王冬顺手端起来喝了。
凌花杰把准备好的饭菜端到桌上:“毕竟是年三十,想着给你做点好吃的。”王冬坐到餐桌旁,端起粥喝了一口,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暖和起来了:“今天跟我回别墅?年三十家里人要聚一聚。”凌花杰给王冬挑菜的手顿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以什么身份参加他们的家宴,如果只是一个资助的贫困学生,似乎没有出现在家宴的必要。
“我得回家看看张贱,他一个人。”凌花杰想了一个拙劣的借口,王冬垂眸点点头:“行吧。”王冬今早起得晚,吃完饭换好衣服已经快下午了,“需要我送你回家吗?”王冬又问了问,凌花杰在门口单膝跪地,替王冬把鞋穿好,摇摇头:“不用啦,我打车过去很方便的。”
王冬还是不放心,从抽屉里找出一把钥匙,递给凌花杰:“大过年的,哪儿有那么容易打车。”凌花杰也不矫情,干脆接过钥匙,起身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王冬的嘴唇:“谢谢哥。”
凌花杰在车库看着王冬的车开远了,才上了王冬给他钥匙的那辆车。凌花杰有些丧气的把手搭在方向盘上,深呼吸了一口气,希望从这辆车里能汲取一点属于王冬的气息,但显然这都是徒劳。
凌花杰并没有像给王冬说的那样回家去见张贱了,他把车开到大学里。他约了一个人毕了业就留校工作的同学。
“这都多久没见了?”老同学拍了拍凌花杰的肩膀。他们以前是舍友,毕业后又都留在这座城市,关系自然是还不错的。
凌花杰也不兜圈子:“我之前跟你联系了的,学校食堂还有档口在招人是不是?”那人点点头,“听说你有人选,我这儿一直就把这个位置给你留着呢。”凌花杰这才放心,拍了拍他的肩膀:“够兄弟!”
“过完年,我把人带过来给你看看。话是少了点,做事还是挺麻利的。”凌花杰还是相信张贱,在农村从小干活干到大,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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