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坤被羞辱的浑身颤抖,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抬起头用赤红的眼睛盯着孟卿棠低沉又坚定的道:“我不是骚货!”
孟卿棠嗤笑一声:“每天晚上是谁主动钻进我的被窝让我玩他的逼和奶子?是谁只光用手指捅屁眼就能射出来?”旁边的随扈和丫环们都跟着低低笑出声来。
孟卿棠勾着嘴角将用过的毛巾扔在林振坤的身上,动作带着掩饰不住的轻蔑,随后他往屋里走去:“好好擦擦吧,一身骚味儿。”
林振坤彻底沦陷在众人的羞辱中,眼中蓄满了泪水,孟卿棠说的没错,他每天晚上都会“主动”脱光了衣服光溜溜的钻进孟卿棠的被窝里,让他摸个够玩个透彻,即便自己再不愿意,这具身体也被他开发的越来越禁不住玩弄。
从那以后,每次林振坤从学校回来,都会固定练武,练武结束,脱了裤子让孟卿棠在院子里玩弄,有时候是用手指抠抠屁眼,有时候只是用手掌揉一揉屁股,用巴掌拍拍臀瓣,每天如此,日日如此,这是一种羞辱,也是一种提醒,提醒林振坤在外面一天回来,他的身份还是主子的一条狗而已。
林振坤习惯了这种生活,他觉得自己被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是白天在学校的林振坤,一个是晚上被孟卿棠亵玩的狗奴,他的性格开始变得扭曲,心理发生了极大转变,在学校时除了学习文化知识,并不结交任何朋友,他怕自己身上的伤痕被同学发现,怕他们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更重要的是,他的心态远超这些中学生们,和他们完全没有共同语言。
这种长相冷酷,心理成熟,沉默寡言又自带危险气息的男生是十分收到女学生青睐的,特别是每天早晚接送林振坤的又是少见的豪车。
林振坤知道这些女生看他时热烈的眼神,但他对这些美色完全无动于衷,一日体育课结束放学时,班花红着脸将他拦在学校门口:“东西是我亲自做的,希望你能喜欢。”
林振坤没有听懂对方在说什么,他皱眉推开班花快步朝外走去,他从未让孟卿棠的车久等过,他知道出来上课的机会对他来说有多宝贵,他不想惹恼了对方,让对方有借口彻底把他圈养在家里。
推开院门,孟卿棠和随扈们站在院子正中,而每日都会等着教他功夫的师父今天却没有出现,孟卿棠的脸色带霜,眼中带着阴骘,让林振坤不由自主的害怕。
孟卿棠见林振坤进来了,喝令他脱光衣服,屁股朝天跪在地上,林振坤麻木的听从命令,摆出欠操的表情。
孟卿棠走到他的身后,用手摸了下他屁股上被烙铁烙上的那个孟字,这代表了他对林振坤的所有权:“你是我打上烙印的畜生,好心放你出去散养,竟然还敢起别的心思。”
一个保镖走上前来,将林振坤的书包捡起,倒过来不停晃动,书本哗啦啦的掉下来,中间夹杂着几块用漂亮粉红色包装袋包裹的饼干,最后飘落在他眼前的是一张带着香气的纸条,这是一张告白的情书。
林振坤一眼扫去,头皮就开始发麻了,他知道孟卿棠不会听他解释,也知道自己不会好过,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解释,他不想面对暴怒的孟卿棠:“我不知道”
“闭嘴!”不光林振坤看到了纸条上的字,孟卿棠也看到了纸条上的字,没听林振坤说完,孟卿棠就喘着粗气喝令他闭嘴:“既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这次就让你知道知道!给我爬到外面去跪着!把你屁股上的孟字亮出来!”
林振坤被拖到院子外面,脱了裤子面朝院门跪着,像是在向孟卿棠请罚,又向所有路过的人展示自己的屁股。
孟家宅子里没好人,多是趋炎附势媚上欺下之徒,一双双淫邪的色眼盯着他展示出来的饱满光滑的屁股,都在企图占他的便宜,没有谁把他当人看,只当作孟家少爷养的一条狗。
前些时候林振坤得了孟卿棠的青眼本就让人嫉恨,也没有人敢对他动手动脚,可他现在这样羞辱的被赶出来,都上杆子来落井下石。
几个够不上近身伺候主子的四五十岁干粗活的爷们儿更是特意跑过来摸林振坤屁股上的“孟”字。
外面吵吵嚷嚷,很快传到孟卿棠的耳朵里,孟卿棠冷笑一声:“他既然犯贱,就让他贱个够,去,告诉他被别人摸了屁股该说什么。”
随扈跑到林振坤耳边耳语几句,林振坤羞愤的浑身颤抖,但在孟卿棠身边待了这么久,多少能摸清孟卿棠的脾性,如果逆着他的性子来,自己只会吃更多苦,受更多罪,如果表现的听话乖顺,才有希望早点结束这场羞辱。
于是在下一个奴才上前摸他屁股的时候,他忍着羞耻用院子里孟卿棠能听到的声音颤抖着大声说道:“林振坤的屁股被外人摸了。”
得了回应,那些下人更是哄堂大笑,一个个摸得更起劲儿了,林振坤第一次如此想念孟卿棠,想要孟卿棠让他滚回院子里去,可院门再也没打开过。
这场羞辱从下午一直持续到太阳落山,下人们来来去去,直到晚上九点院子里的灯光灭掉,夜晚寒凉,冷风刮过林振坤的屁股,带起一层鸡皮疙瘩,按说这个时间,他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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